冬季日短夜长,安澈从西山回到城里,天已经黑尽了。
他赶在上班之前,进了星耀会所员工更衣室。
今天是霍沉风25岁生日,派对定在888号包厢,晚上八点开始。届时一众豪门子弟齐聚,安云洛也在其中。
安澈快速脱掉身上的廉价运动服,换上会所精心设计的纯白法式V领飘带衬衫,随着同事们一起鱼贯而出。
走廊尽头,安澈声音柔柔地叫住领班,“吴哥,今晚我想守888。”
吴逸皱眉,“888里面可都是一群玩得很疯的世家子弟,在江城无法无天的,他们不会管你是服务生还是陪侍生,男女不忌的多人运动都是常事。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员工,今晚都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他上下打量眼前柔弱的漂亮青年,“你才来半个月,还没转正呢,没必要冒这个险。”
“谢谢吴哥心疼我。”安澈抿了抿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可是他们给小费很大方,而我......”
他顿了顿,又哀切地垂下眼睫,“需要钱。”
吴逸确实心疼安澈,这个笑起来乖巧纯澈,不笑时又显得清冷柔弱的漂亮青年,让人看一眼就升起保护欲,本能地想要为他规避风险。
“我可以帮你跟经理说说,提前给你预支一个月工资。”吴逸说。
安澈摇头,“不够。”
见对方一直不肯让步,他轻轻扯了扯吴逸的衣袖, “求你了吴哥,帮帮我。我保证会照顾好自己,也绝对不给你惹麻烦……”
他眼眸湿润,嫣红的唇瓣轻轻阖动,声音可怜又柔软。
仅一秒,吴逸就败下阵来。
“行行行。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晚上八点,霍沉风的生日派对准时开启。
安澈站在更衣室镜前,眼眸冰冷地扯掉领口原本系得规规矩矩的领带结,将飘带随意绕过脖颈搭在后肩。
然后垂下眼眸敛藏锋芒,端着酒水朝888号包厢走去。
“吴逸,你怎么搞的?有新货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不出所料,安澈一进去,就引发了不小的关注。
吴逸连忙挡在他身前,笑呵呵跟兴师问罪的章廷砚鞠躬道歉,“对不起章少,进门没介绍是我的错。但您属实是冤枉我了,他只是个服务生,哪儿算什么新货啊?”
说着他便回头使了个眼色,安澈适时退了出去。
但房门没关严实,坐在沙发正中的霍沉风视线越过包厢众人,落在一掌宽的门缝外。
这个视角,刚好从阴暗中看向光明。柔和的橘色灯光下,门口候着的青年露出一小半的侧身,但这足以挑起人欣赏的兴致。
去接洛洛的司机刚刚来电话说堵车,反正人还没到,先看看赏心悦目的小美人也挺不错。
霍沉风毫不避讳地盯着门口看,从下往上一寸一寸欣赏——笔直的裤腿没有一丝褶皱,身前交握的手指白皙修长,空荡的侧腰隐隐显出柔韧的腰腹,白色飘带缠在性感的颈间,色泽艳丽的唇瓣轻抿,小巧的鼻梁挺立,漂亮的眼睛垂下浓密的长睫,轻轻眨动时好似蝴蝶在心上振翅。
不得不说,这小美人是个天生的尤物。
可惜生得一副招人的妖媚脸,性格却和洛洛这样的乖孩子一样乖顺,眼神也干净纯澈,没有一丝媚色。
但这也意味着另一种刺激。
表面乖巧的小美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干净单纯的样子,却在被男人操的时候又是另一副极致淫靡的放荡模样。
真是想想就心痒难耐。
“服务生怎么了?”章廷砚一把勾住吴逸的脖子,在他耳边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星耀的人,就他妈没有我们不能碰的。”
吴逸怎么会不知道,他当即吓出一身冷汗,“这,这服务生还没过试用期呢,算,算不得我们星耀的人。章少您也知道,我们大老板其实是不让星耀接这种高风险业务的,只是他很少来,经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妈的!拿沈秋聿威胁我?”
章廷砚失去耐心,把人往地上一推,抬脚正要踹下去,霍沉风幽幽开口,“廷砚,算了。”
吴逸劫后余生一般,连忙爬过去磕头,“谢谢霍大少!”
霍沉风随意摆摆手,吴逸便连滚带爬地逃出包厢,顺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吴哥,你没事吧?”安澈怯怯地问。
吴逸吓得心口直跳,但还是朝安澈扬起个靠谱的笑脸,“别怕小安,都摆平了。今晚你就安心候在这儿,做好自己的事,不该听不该看的一律不听不看。知道了吗?”
安澈乖巧点头,“知道了吴哥。”
999号包厢内。
沈秋聿给顾明盛又添了一杯酒,“老顾,你这回国也有段时间了,愣是约不出来你。今天好不容易请动了你这尊大佛,可得陪兄弟几个喝个痛快。”
一旁的林舟遥也附和,“是啊老顾,知道的说我们是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江大F4早散了呢。”
左修竹忍不住怼他,“行了老林,还F4呢。毕业这么久,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人老珠黄,配吗你?”
这话一出,沈秋聿哈哈大笑。
林舟遥也笑,“咱三是硕博连读,毕业才一年,久吗?老顾本科直博,也才毕业三年,这也不久啊。”
说着,他没脸没皮地凑过来,“还有说我人老珠黄?你搞错没啊,某人可是三十了,我才刚满二十九呢,是F4里最嫩的。”
沈秋聿憋着笑朝顾明盛努了努嘴,“老顾,这不要命的点你呢,天凉林破赶紧给他安排上!”
顾明盛半小时后有个越洋会议,没时间跟他们玩闹。他看了看腕表,起身放下衬衣袖口,“你们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捞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在一片挽留的哀嚎声中抬腿往外走。
“抱歉章少。”走廊里安澈眉眼低垂,抱着空托盘后退两步,“我是服务生,不做的。”
章廷砚嗤笑,慢悠悠逼近两步,指尖挑起他下巴,“装什么?你长这么勾人,还敢来私人会所工作,不就是来挨操的吗?”
“不是的。”安澈别开脸,再次后退两步,“章少,请你自重。”
他低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微怒,白皙的脸颊也因为受到羞辱染上了一层薄红。
看着乖顺柔弱,没想到还是个贞烈的。
更有意思了。
章廷砚难得地生出一丝怜惜之心,他没再逼近,漫不经心打了个手势,“五十万,陪我睡一晚,怎么样?”
999包厢门打开。
安澈朝章廷砚深深鞠了个躬,“对不起章少。”
然后转身就走。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章廷砚一把抓住安澈手腕,将人拉回来。伴随托盘掉在地上的声音,他贴近安澈耳边,“五十万不够?那一百万?”
“章少,请你放开。”安澈用力抽着手。
可他越挣扎,章廷砚就攥得越紧。
“一百万还不够?”章廷砚一手攥着他手,一手顺势掐住他腰,“那要多少?你开个价,老子有的是钱。”
“放开我!”安澈拼命挣扎。
但他力气太小了,任他使尽全力,依然无法逃脱章廷砚的掌控。
眼看就要被拖进包厢,慌乱中他一口咬在章廷砚手背,章廷砚手一松,他就跌跌撞撞往前跑。
猝不及防撞进一个宽阔坚实的胸膛。
顾明盛淡漠垂眸,对上了怀里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青年惊慌失措,眼尾泛红,就连散开的飘带下那对伶仃锁骨也因为害怕而泛起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仅仅一秒,顾明盛就移开了视线,连同怀里的人也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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