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运会开幕式举行的很顺利,当然忽略迎着猎猎寒风跳华尔兹的二十四个学生。
结束之后詹鹤语人都冻懵了,裹着披肩冲到了春华楼舞蹈室换了早上穿的那套衣服。
温璟紧随其后,因为开幕式完了之后他还要参加男子三千米跑,4×400接力等一系列体育项目。
詹鹤语对运动这类的事实在不感兴趣,她一个连跑操都要逃避的人,运动会这种事对她来说就是看个热闹。
往年的运动会詹鹤语这天一般是猫回教室玩手机或者去图书馆看书,但今年些许特殊。
因为杨承聿作为小说男主是万能的,这场校运会他也报名参加了很多项目。
其活动路线和温璟的活动路线高度重合。
小说里校运会这天,杨承聿将会在晚上和窦婉告白。
有恋爱经验的朋友都知道,高度暧昧下的两个人是形影不离的,所以詹鹤语不得不全程跟着温璟。
詹鹤语是这样看杨承聿和窦婉的,那些看过那条校园热贴【惊曝!两大卷王被雷劈后竟开始谈恋爱!宿敌终成妻子!】的同学也是这样看她和温璟的。
连着两天,詹鹤语都跟在温璟后面,即使多数时间是詹鹤语在旁边玩手机,温璟热身——比赛——夺冠,一些热衷磕CP的人还是能磕的飞起。
运动会第一天百分之八十的人已经接受了宿敌变妻子这个设定,运动会第二天早上关于詹鹤语和温璟如何宿敌变妻子的时间线就编出来了,中午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的同学们把同人文写完了,第二天运动会结束,校园论坛里多了许多条讨论詹鹤语和温璟现状的帖子。
詹鹤语和温璟对此全然不知,因为彼时他们已经坐上了去往H省省会城市芙蓉的列车了。
温璟走的匆忙,打完了篮球赛之后都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被负责带他们去集训的老师揪上了车。
出发的前一天,詹鹤语和温璟就收到了通知,所以第二天下午去学校直接是推着行李箱去的,詹鹤语一个人就有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H省给他们安排集训的地方在一个集吃住学一体的基地,为了方便管理学生,集训采取封闭式管理,也就是说一旦进去了,若没有其特殊原因,他们就要在外面关满半个月才能出来。
刚开始几天,因为新换了一个环境,周边的人和物除了温璟都是新的,詹鹤语探索欲爆棚,所以不觉得难熬。
但詹鹤语的探索欲来的快去的也快,还没出一个星期,那股新鲜劲过去了,詹鹤语就在这种全封闭的待不下去了,她无法控制自己时时刻刻想要跑出去的心。
詹鹤语是一个行动力很强并且胆子很大的人,出去的想法一冒出来,她就开始在基地里四处踩点。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詹鹤语连续两日的踩点,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翻墙出去的极佳点位。
基地东南角人迹罕至,两面围墙的夹角处还有一棵大树,既能遮挡视线又能辅助翻墙,简直是越狱的不二之选。
自从发现了这个绝佳微点,詹鹤语就心痒难耐,终于在下午上完课后,詹鹤语鬼鬼祟祟摸到了东南角准备行动。
只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詹鹤语刚闪身躲到树后摩拳擦掌准备翻墙时就听到了温璟喊她。
“詹鹤语。”
欲行不轨当场被人抓包,詹鹤语吓了一跳,物理意义的一跳。
“我靠,你属鬼的吗,走路无声无息。”
温璟当没听见詹鹤语说他,厚着脸皮走近几步,跻身也进了那个小夹角。
“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夹角本来就不大,温璟挤进来后就詹鹤语都要贴上他了。
也得亏詹鹤语和温璟都瘦,不然这地方还真不能容忍两个人。
违反规定去翻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詹鹤语眼神躲闪,顾左右而言他。
“没,没啊,这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嘛,我坐在教室里都快抑郁了,就来这看看风景,散散心,你看这树,长得真不错,哈哈。”
她把他当傻子哄吗?
温璟汗颜,不说他已经跟了詹鹤语有几天了,就说詹鹤语找的这个借口,就很难让人信服,依照詹鹤语这个自信程度,全世界的人都抑郁了她也不会抑郁。
温璟不跟詹鹤语搞那些弯弯绕绕,直言不讳道:
“你想翻墙。”
小心思被直接戳中,詹鹤语还是不承认
“污蔑!你这就是污蔑!我要告到中央!”
死鸭子嘴硬。
“我看你很久了。”
顶着詹鹤语审视的目光,温璟不紧不慢的补充。
“从你第一天晃悠来这里开始。”
“……”
既然如此那还装什么,詹鹤语马上收起来了她的狡辩,转而以一副,没错,就是这样,你想怎么办的神情对着温璟。
“这里的菜太难吃了,老师又不给出去又不给点外卖的,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吃饭!还有你看我的手,都长倒刺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不管不顾大倒苦水,目的却只有一个,让温璟放她自由。
温璟把詹鹤语的扒拉下去,基于生物基本常识解答詹鹤语的问题。
“意味着你缺乏维生素B和维生素C。”
“不!大错特错。”
詹鹤语西子捧心,表情里是三分痛苦,三分了然,还有四分你不懂我的心碎。
“这意味着我将成为一直被困死的鸟,温璟同学你不知道吧,一只即将死亡的鸟最先死亡的是它的爪子,鸟是这样,我詹鹤语也是这样。”
放狗屁,一派胡言。
温璟:“……说人话。”
“哦。”詹鹤语疑似被驱邪成功,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我就是想出去。”
就是说今天这个墙非翻不可呗。
温璟薄唇轻启,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不准。”
“……”
詹鹤语白了温璟一眼,揉着手腕扭着腿,很明显的热身动作。
“那说这么多干什么。”
温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欺身向前把詹鹤语困在自己和墙角之间。
“很晚了,这边很偏。”
言外之意是太危险了?
“不会的,我不乱跑,真的,我发誓,我去外面吃个饭就回来,你就当没看见我,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打包一份来,行不行?”
詹鹤语现在满身的心眼子全用来钻研如何才能劝说温璟放她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距离早已超越了一般朋友该有的距离。
她都已经妥协这么多了,温璟还是不松口。
奔往自由的心和难以逃脱的现实产生了巨大的冲突,詹鹤语病急乱投医,纤细白嫩的手抓上了温璟的衣角,扯着温璟的衣服左摇右晃,软磨硬泡。
“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保证半个小时之后一定回来,你就当没看见我好不好,算我詹鹤语求你了。”
温璟垂眸看着詹鹤语攥着他衣服的手,心下微微松动,他知道这是詹鹤语攻陷他人的常规手段,也目睹过詹鹤语用这种姿态去缠磨茉莉和杨承聿,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为了能出去,詹鹤语还真是无所不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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