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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九

小说:

骗了世子感情后

作者:

春里昂

分类:

现代言情

屋内。

从秦临阳进去,到他走到床边,姜元谨始终一声未吭。

秦临阳俯视着她这个模样,本就在踏入这座院子时就已积攒的不耐彻底破体而出。

“起来。”

姜元谨恍若未闻。

见她铁了心装死,秦临阳压抑的怒气彻底爆发,指着外屋毫不留情道:“你要真想去死,就去跳河撞墙死个干净,现在这副样子给谁看?给你那半点用没有的娘还是在牢里蹲大狱的爹?”

“我要是你,直接一根白绸一了百了,死法也一样,倒也全了主仆情谊。”

秦临阳的胸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吼完这两句,他的声音平静下来,却比先前的话更加刺耳。

“从小到大你一点长进都没有,一遇到事就闷着当缩头乌龟。当年来京城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他语气自嘲至极。“可笑的是,我竟会喜欢你这种人。”

“现在这样你不舒服,别人也不舒服。”秦临阳似是累了,语气也显得疲惫。“要真想去死我送你一程,不想就起来让凶手绳之以法。”

哽咽的啜泣声从被子里压抑响起,逐渐抽泣声变大,变成嚎啕大哭。

像是哭够了,哭累了,哭得精疲力竭了,她才给自己辩解。

“我喘不过气,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姜元谨躲在被子里带着浓重的鼻腔边哭边喊。“我也想找凶手,我的头像是要炸开一样。”

脑袋里的击鸣声席卷她,她痛苦地捂住脑袋蜷缩成一团。“是我蠢,我没用,我没有……”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得颠三倒四,嘴里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自责。

秦临阳冷眼看着这一幕,过了许久,才缓慢地连人带被抱住她。“不是你的错。”

“是我,”姜元谨哭着哽咽。“是我没用——”

哭声被堵在被子里,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脑袋被人强硬地按在肩膀里,嗓子像是被人堵住,说不出话,她一口狠咬下去。

沉闷的哭声透过血肉响彻屋内,一声又一声,直到声音小了细了,秦临阳才松开怀里的人。

他低头看向坐在床上的人。“我让人打盆水来,你自己起来洗漱一下。”说完,脚步声从床边移到屋外。

紧接着,夏池担心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姑娘?”

姜元谨闷着嗓子“嗯”了声。

“先洗个脸吧,厨房熬了粥,待会我端碗过来您喝点。”夏池走过来,细细叮嘱着事项。

姜元谨洗完脸,整个人舒服了一些才看了眼门口,迟疑问道:“秦临阳……”

“世子走了。”

“哦,”走了……

姜元谨垂眸,走了也好,真见面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姑娘,喝点粥吧。”夏池吹了吹。

看着姜元谨安静喝粥的模样,夏池和她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夫人这两天怕是也没睡好。”

姜元谨模样憔悴,说话的兴致也不高。“我娘,”顿了顿,她才说完。“没事吧?”

夏池摇头。“没什么事,估计就担心你。”

喝完粥,身上有了点力气,姜元谨先去给姜母请了安。

“吓死娘了。”姜母没忍住掉起眼泪。“春汀也是个没福气的,怎么就……”

“娘。”姜元谨扯唇打断她。“过去了就别说了。”

“好,”姜母流着眼泪反应过来。“不说了。”

“对了,世子呢?”姜母在姜元谨和夏池之间来回看。

姜元谨垂眸,缓声解释。“走了。”

“呀。”姜母忽然站起身,往外头瞧去。“怎么让世子走了呢,没留下来吃饭啊。”

回头瞧见姜元谨疲惫的神色,姜母即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喉咙里。“娘没有别的意思。”姜母解释,语气仍带着遗憾。“娘是觉得都到饭点了,不留人吃饭说不过去。”

最后还是夏池中和了下场面。“世子临时有事,走得急。”

知道姜母没什么事,姜元谨就想去趟大理寺。

到大理寺时,是江应青到门口来迎的她。

“你身体好了?”江应青慢下脚步,最后站停在离大门几步远的地方。

姜元谨微微笑了下。“好了,劳你们担心了。”

“好了就好。”江应青看着她抿唇,犹豫几次,眼见要到录口供的地方,他才开口。“你先去录口供,待会我和你说下案子的事。”

姜元谨点头。“好。”临进去前,她扭头看向江应青,感激地弯了下唇。“多谢。”

姜元谨将那几日在客栈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一一写了下来,按了手印。

等不及江应青,明明知道答案,姜元谨还是朝官差多问了一句。“抓到凶手了吗?”

官差摇头。“有消息会及时通知的。”

姜元谨出来时,江应青被人喊走处理公事,留了个小厮在门口守着。“姜姑娘,我家大人说让您在堂屋里稍等他一会。”

“请随我来。”

姜元谨没等很久,江应青很快就急匆匆赶过来。

被他忙慌的模样逗笑,姜元谨笑着开口。“不着急。”

江应青也跟着弯了下唇。

“喝杯水。”江应青倒了杯放在她面前,神色已恢复严肃。

“目前大理寺在筛查凶手的下一步作案对象,东西两街皆暗中加强了布防,现在就等凶手再次出手。”

姜元谨率先说出自己的不解。“据你们先前的调查结果,凶手应是光顾过这些店面的旧客,或有摩擦积怨已久,现施以报复。但春汀与这些店毫无干系,为何会被凶手杀害。”

说到这,江应青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姜元谨。“据在店证人提供的证词,相当一部分人都以为你的婢女与客栈关系匪浅。”

姜元谨听得别扭,反问。“什么意思?”

“据客栈小二及近些日子光顾客栈的顾客所言,春汀在白日里常与客栈小二说笑,客栈生意热闹人手不够时,春汀常帮忙搭手,与客栈内部人员关系熟稔。”

“更有顾客指称,在六日前亲耳听见春汀亲热地唤客栈老板‘爹’。”

“据推测,凶手因故,误对其下手。”

姜元谨没想到,春汀竟然是因为如此荒唐的原因而遭了毒手。

她坐在位置上,似是不敢置信,嘴里的话却先嗫喏出了口。“春汀性子活泼,待不住,常闲不下来,见谁都笑着一张脸,最是容易与人打交道。”

“我一直都觉得这是她的长处,常教导她要学会发挥性格上的优势,可她最后……”说到最后,姜元谨难以置信地自嘲。“竟因此而死?”

江应青闻言沉默下来。

他看了姜元谨几眼,又收回目光,张了张唇,几次三番到底没出声。

姜元谨悲凉地笑了下,似是嘲弄。

她抬眼看向江应青。“你说在筛查凶手的下一步作案对象,可有范围了?”

江应青严谨道:“已经确定了几家,也都安排好了便衣。”

姜元谨垂眸思索了会,而后再次看向江应青。“方便与我详细讲讲这案子么?”

江应青盯着她看了几瞬,点头。“随我来。”

“截至昨天,春汀是凶手第五起杀人事件。第一起是河岸边面馆的女儿,面粉窒息而亡;第二起是茶水铺子,溺毙而亡;第三起是包子铺,也是面粉窒息而亡;第四起是裁缝店,针扎而亡;最后一起是客栈……”说到这,江应青迟疑了一瞬,恢复正常。“吊毙。”

“这些店都在城东,且以吃穿为主。”

“按照死者画像,我们猜测凶手应是以乞讨为生过一段时间的男性,因在以上店铺乞讨未果记恨在心,现施以报复。”

“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这么多人,可见是有功夫的。”姜元谨提出自己的疑问。“按理有功夫在身,再如何也不至于沦落到乞讨。”

姜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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