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下班的点宋逢林已经接上孩子到家。
他把大的小的打发进房间玩因为不太适合这种严肃的开头在客厅尴尬地咳嗽两声:“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
就像一句“在吗”总会引来人的无限遐想刘迎霞和陈勇忠被女婿突然的郑重其事齐齐吓一跳。
尤其是刘迎霞。
她胆子本来就不大遇上点事夜里能翻来覆去睡不着脸都白三分:“这是
宋逢林也顾不上再措词生怕丈母娘有个好歹。
他道:“没什么就是我失业了。”
不是这能叫没什么吗?
老两口面面相觑试探性问:“就是暂时不上班啦?”
宋逢林:“可能会一两年。”
又说:“不过有一笔赔偿金大概小一百万。”
就是再多那也是坐吃山空。
刘迎霞半口气叹出声被丈夫瞪一眼赶紧撤回低着头掩饰表情。
陈勇忠眉头也不敢紧皱:“这事陈韵知道吗?”
宋逢林:“知道。”
年轻人的事自己帮不上忙。
陈勇忠:“那就行我跟你妈也有手有脚的孩子现在大了没啥过不去的坎。”
宋逢林:“爸没这么严重家里不会缺钱花的。”
他也不是充大头只是认真算过账做好一切最坏的准备。
陈勇忠没有他们能看得长远只知道面对什么问题就怎么解决。
他心想自己以后送外卖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了说:“你们夫妻商量好就行我跟你妈还攒了二十来万明天转给你们。”
宋逢林哪能要连连摆手:“真的不用。”
双方推了两回还是刘迎霞打断:“那妈就再给你们攒着要钱尽管说。”
宋逢林点点头自觉这事已经翻了篇站起来:“我进去让星星写作业了。”
他倒是心头巨石落下来压得老两口心事重重。
陈勇忠压低声音:“你晚上问问崽怎么回事。”
好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还能等到晚上刘迎霞现在都快按捺不住。
她道:“我刚刚要问逢林你还给我使眼色。”
那能一样吗?陈勇忠:“他没工作了心里肯定着急再让你问烦了。”
闺女是亲生的总该跟爸妈说出个一五一十来。
刘迎霞心想女婿看着可不像是会烦的样子晚上人瞅着比前几天都有精气神。
不过她大事上听男人的说:“行那我炒菜去。”
陈勇忠也找事做在客厅陪孙子玩小火车。
陈昕阳给每辆车都配音一张嘴压根停不下来自娱自乐得嗓子都快
哑了。
陈勇忠:“阳阳
陈昕阳兴奋劲压不住往沙发上一蹦跶在上面手舞足蹈的。
陈勇忠心疼东西赶紧把他逮下来:“跳坏了都。”
陈昕阳挣扎着要从爷爷怀里离开下一秒手脚都像是被冻住。
陈勇忠回头看玄关处:“治你的人回来了才知道怕?”
陈昕阳趴在爷爷肩膀不说话看上去别提多乖巧。
陈韵也没瞧出端倪。
她把抱着的快递们往地上一扔直接盘腿坐下来拆。
陈勇忠哪容得她此时干这个说:“崽崽你妈叫你呢。”
啊?陈韵捏捏耳垂:“我怎么没听到。”
她手撑着地站起来边扎头发边往厨房走。
刘迎霞一看到她就跟做贼似的把厨房门关好:“逢林的工作是怎么回事?”
居然交代得这么快也不提前对个口供。
陈韵若无其事拿出手机看漫不经心:“就是裁员了。”
刘迎霞一辈子只打过零工最怕的就是不稳定。
她心头突突跳:“那以后怎么办?”
陈韵:“休息一阵再找工作呗。”
她说得云淡风轻刘迎霞半信半疑:“逢林说一两年不上班呢。”
跟大人说这么多跟老婆只有一句【我跟爸妈说我离职了】。
陈韵抱着快递没来得及看也不妨碍她脑子转得快:“所以说是休息你看看他的样子健康吗?”
往前五十年女婿的体格是福相。
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刘迎霞:“肯定不啊天天熬夜。”
陈韵:“那不就对了他要是再急着找工作你女儿就要守寡了。”
又说:“放心外头大把公司找他呢。”
刘迎霞:“真的吗?都说今年活难找。”
陈韵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女儿越是斩钉截铁刘迎霞一颗心越能落地。
她不是什么有大智慧的人更寄托于别的力量:“我就说今天在庙里老觉得心慌慌的这肯定是菩萨的指示。”
甭管是什么封建迷信只要能让她好过些都行。
陈韵:“那明天你多烧柱香求求平安。”
对对对是该这样。
刘迎霞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琢磨着要买什么贡品。
陈韵无奈摇摇头到客厅又跟她爸说:“没啥事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
陈勇忠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女儿还真不怎么担心。
他道:“爸知道你有数。”
陈韵从小到大都有数升学、工作、婚姻全是自己安排一步都没走错过。
她笑笑没说话扭过头逗儿子玩。
陈昕阳要给妈妈表演翻跟斗,费劲吧啦也只在地上滚了三圈。
陈韵捧场地鼓鼓掌:“真棒。”
陈昕阳信以为真,越发的来劲,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武艺,还跳了一段儿童节要演出的舞蹈。
小手小脚动来动去,跟刚长出四只脚的小蝌蚪似的。
陈韵亲亲儿子的脸,语气夸张:“天呐,我们宝宝真厉害。”
陈昕阳大为满足,像模像样地鞠个躬:“谢谢妈妈。”
实在是可爱得很,陪他再玩一会进书房看。
陈星月在写新字,因为笨拙地模仿反而像画画,笔画完全的不按规则来。
初学者都是这样的,陈韵:“星星,我们尽量写在格子里可以吗?”
陈星月觉得有点难,扁扁嘴:“它都一直自己往外面跑。”
还赖上字了,陈韵好笑道:“那把它们都关进去,判个无期徒刑。”
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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