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陈韵做完午饭,也给宋逢林送了一份。
她一进厨房就觉得体温直线上升,要不是扭头看一眼嗷嗷待哺的儿女,早就撂挑子点外卖。
但为人母之心在满头大汗面前也不剩多少,只简单地把海苔和米饭搅和两下,白水煮的牛肉和青菜加点调味料拌一拌。
对孩子来说是略显敷衍,却正好适合减肥的人。
宋逢林那份的肉片格外多,盖子一打开都快冒出来。
大概是天气的作用,拿到手里都还尚且有余温,烫得他一颗心暖洋洋,给老婆发消息:【不用特意给我做减脂餐的】
陈韵倒不是特意。
她本来买了好些菜,准备在她妈回老家的日子里为孩子们大展拳脚,可惜不是个能在厨房多待的人,举白旗那叫一个爽快。
不过不妨碍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厨房,拿爸爸当正面教材教育:“你们自己看,爸爸这种态度,才是只吃不做的人应该有的。
陈星月挑着饭里的海苔,小声嘟囔:“爸爸当然不会说妈妈不好。
她被奶奶养叼嘴,每顿饭不仅色香味俱全还有摆盘,现在由奢入极俭,全然的不适应。
说实话,陈韵小时候不知比她娇气多少,倒没觉得孩子这样挑挑拣拣不好:“晚上烤鸡翅吃,中午就先这样吧。
鸡翅的魅力大,妈妈的威力更大。
陈星月也只是敢嘀嘀咕咕而已,连碗底都吃得干干净净。
她吃完饭才有种终于过上暑假的感觉,拽着弟弟玩过家家。
陈昕阳本就不多的头发被扎成无数小啾啾,粉色发卡们在他头上开大会,尊荣叫别人不忍直视,自己还在那傻乐。
陈韵把餐桌收拾好到客厅一看,简直不想承认这都是亲生的。
她移开目光,定格在电视柜的灰尘上。
家务是开始就很难停下来的事情,擦完柜子后看地板又不舒服。
陈韵难得勤快一回,里里外外转个不停,太阳快下山往沙发上一趟,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殊不知陈昕阳已经盯上妈妈很久,立刻八爪鱼似的贴过来:“妈妈我想去楼下骑车车。
孩子也不能没有户外时间,趁现在是应该出去走一走。
陈韵念头方起,打个哈欠:“那你问问姐姐书看完没有。
陈昕阳冲进书房,又及时地刹住车,没有扒拉妈妈那股劲头,略显狗腿子问:“姐姐你要去楼下玩吗?
陈星月识字不多,课外读物还是以带插图的为主,捏起来薄薄一册。
她头也不抬:“等我看完。
陈昕阳很老实地等,脚丫子都不敢动一动。‘
还是陈韵听见没什么动静,勉强从沙发上爬起
来后才“解救”他。
姐弟俩一下午起码大战过八百次都以姐姐的天然优势胜出。
陈昕阳现在就跟个小鹌鹑似的抱着妈妈的大腿:“妈妈不要吵到姐姐哦~”
怎么不贴着人耳朵说话陈韵都差点听不清。
她戳戳儿子没出息的小脸问:“星星还有几页?”
陈星月的书爽快一收:“我看完啦。”
看样子是故意拿捏弟弟的陈韵雨露均沾也捏捏女儿的脸说:“都上个厕所再出门。”
当妈的准备好纸巾、汗巾、水杯、零食把杂七杂八的东西全塞进帆布包里还没跨出第一步就觉得疲惫不堪
下一秒她的“天神降临”。
宋逢林推门而入看这架势问:“要出去玩吗?”
陈韵沉重点点头抱着最后的希望:“外面还热吗?”
宋逢林看穿她的意图手还在门把上:“我带他俩去吧。”
陈韵小时候想过嫁给盖世英雄但谁说英雄一定要拯救世界的?
她嗓音甜腻:“辛苦你啦。”
挥手挥得迫不及待宋逢林发笑。
等还没来得及往下走的电梯门打开家门就已经关上了。
陈星月眨巴眨巴眼:“爸爸我们好像被扫地出门哦。”
都从哪本书里学的这个词宋逢林:“你知道扫地出门什么意思吗?”
陈星月假装拿着扫把比划:“就这样扫出去了。”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小朋友从字面来看哪里知道大人世界里的引申含义。
宋逢林只能尽量解释:“一般不让回来的我们才用扫地出门。”
陈星月:“那我们不是我们还要回家吃晚饭呢。”
又用宣布重大新闻的语气:“妈妈要烤鸡翅!”
她好像都吃上了吸溜一下口水。
宋逢林忍俊不禁。
他很容易为这种微小的事情感慨多年前茕茕而立的身影隐匿在虚幻之间。
不管怎么说老天爷待他还是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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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陈韵没听到父女间的这段小对话。
她把孩子们的拖鞋摆放整齐进厨房淘米切菜生怕再坐在沙发上就不想起来。
忙活一阵手机响了。
她手在围裙上随意一擦带着水珠的手划半天才接通视频。
刘迎霞都准备挂断了一看到女儿的脸:“忙什么呢?”
陈韵把手机架好对着自己的手:“做晚饭。”
这都几点了刘迎霞:“才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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