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无比安静,只有敲击着桌面的手指时不时发出一丝声响。
三皇子笑看着面前的楚翊宸:“不愧是丞相,过去了那么多**,你还能记得。”
一句话便让楚翊宸警铃大作,就在他考虑要怎样将话圆回来时,三皇子又继续说道:“丞相虽说经常不在朝中,却能将朝堂之事了解的事无巨细,怪不得当初父皇会选择你。”
楚翊宸闻言松了口气,这三皇子还当真会替他找借口。
“我虽人不在朝中,却又不是不关心朝堂之事。”说着,又快速转移了话题。
“这朝中如今剩下的几位老臣,三皇子觉得谁与淮南王之事牵扯最大?”
“那还用说,当然是……”
话还没说出口,三皇子突然停住,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谁的牵扯最大本皇子也说不准。”也不等楚翊宸再开口,三皇子便站起身:“此事先到这,具体怎么做我回去再考虑考虑。”
楚翊宸也并不着急,也跟着站起身:“一切都听三皇子的。”
看着三皇子带着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楚翊宸冷笑一声,不多时,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还以为这三皇子今日能多说些。”温晏清坐到三皇子刚刚的位置上,将湖中的茶都倒掉,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药茶。
“畏畏缩缩,反反复复,这三皇子怎么看都不如太子。”
“正常,毕竟他们的母族不同,太子是皇后亲自教导长大,吕皇后母族乃前朝宗室,其祖父更是开国功臣,如今吕氏虽已退出朝堂,但这朝堂上有多少臣子曾是吕氏的门生。”
“而三皇子的母妃梁氏,不过是靠着姿色得到皇帝的青睐,如今有了容妃,梁氏早便失宠。”
“二人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同,太子学的是为君之道,所以无论如何,太子都不会想到陷害手足之事,可这三皇子便不同了。”
温晏清听着楚翊宸的话频频点头,梁氏在宫中思考最多的便是如何与其他嫔妃勾心斗角,而皇后每天要做的是如何收拢后宫嫔妃的人心。
“三皇子今日所说,师兄可有何猜测?”
楚翊宸与三皇子拉扯了数日,三皇子每次来都会透露出些许线索,但每次到最关键的时候便会戛然而止。
“你我对此事早便有猜测,如今试探三皇子,不过是为我们的猜测做个肯定而已。”
“如今朝堂上老臣不多,除了孙将军几位年龄稍长的,剩下的几乎都被安排在没什么太大实权的位置上。”
“只有一人,自淮南王一案后,官职不降反升。”
说到这儿,二人对视了一眼,温晏清将泡好的药茶递到楚翊宸面前,却又被他推了回来。
“工部尚书,秦申。”
秦府。
秦申正坐在书房里,毫无预兆的打了两个喷嚏,坐在对面的秦远恒闻声关切的抬起头来。
“父亲可是受了凉?”
秦申连忙摇头,将手中的笔放下:“许是有谁在骂我。”
“父亲惯会开玩笑。”
说着,便将手上近些日子的账簿呈给了秦申:“这些帐儿子已经看完了,还请父亲过目。”
秦申接过,却直接将账本放在了桌面上。
“此事并不着急,还有不到半月,便是长公主大婚,维护至今也想不通,怎么就会白白便宜了王家那小子?”
皇帝想要在秋猎上招驸马,此事他提前便知晓,秦申知道皇帝的目的,便没有让秦远恒参加,却不成想发生了此等变故。
“若王家单纯只是王家,为父便没什么可担心的,问题是,这王石坚是顾止渊的人。”
“父亲多虑了,陛下既然能利用长公主,定然是确定长公主不会将那些事说出去。”
“只是虽然牵扯不到我们,但王家今后便成了皇亲国戚,我们便是要换一种方式对待了。”
这倒是小问题,秦申点着头,突然想起什么:“怎么最近没有听到雪儿的消息?”
“侯府前些日子有人来送信,说是雪儿生产在即,郎中说雪儿胎相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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