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裕一那么说,童森织更感兴趣了。
老师肯定认识照片上的人,才会警告她,她正愁不知道从哪找那人的消息,和小原说的一样,照片上这个人的信息被人有意抹去了,就算是她,也只能调查到最简单的信息。
男人名叫李郁,四十五岁,开出租车为生,五年前被认定为失踪人员,至今没有消息。
看老师的样子,不会简单把李郁的消息告诉她……要是能拉进两人的距离……
童森织的思绪被响亮的声音打断了。
“童小弟!!”
习嘉池正冷着脸和身边戴墨镜的大汉们讲什么,看见童森织,眼睛一亮,立马跑了过来。
虽然前几天还因为她没和他一起上学而闹别扭,但金发少年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又恢复了初见时自来熟的模样。
“干什么去了?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习嘉池下意识想要揽住童森织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突兀地顿了一下,若无其事收了回去。
“刚刚被带去搜身和盘问了,”童森织说,“听说失踪的宝石还没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要是拖得太晚,错过了打工的时间……虽然她挺乐意今天不去小司家打工的,但小司不像小习和小原,他很聪明,很快就会察觉到她缺勤时间与学校封禁期重合。
到时候,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她最讨厌麻烦了。
算了,等会找好机会,偷偷翻墙出去算了。
提到这件事,习嘉池的表情也不大好看:“一块破石头而已,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我当初就和那帮老家伙说过,失踪多年的‘天神泪’忽然高调展出,肯定会惹来麻烦。”
一个黑衣人跑了过来,低声说:“又抓到十六个想要偷偷出校的人。”
习嘉池皱眉:“看守布置再严一些,告诉司裕介,让他们加快排查,必须尽快找回宝石。”
“不用了。”
司裕介拿着本子走过来:“已经全部排查完了,宝石不在他们身上。”
童森织若有所思。
作为学院董事会的两大股东,习、司两家都对宝石失窃案很上心,按常理讲,就算宝石再名贵,也不过是一块死物,习、司两家庞然大物不可能负担不起……看来这块宝石背后的主人,势力已经强大到,令两家共同忌惮的程度了。
“不过,虽然没找到宝石,但学校附近的监控抓拍到了一张嫌疑人的背影。”
司裕介拿出夹在本子里的彩印纸:“悬赏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但仅靠这样,找回宝石的几率依然微乎其微。我们的人分析监控拍到的嫌疑人形象或许并不准确……他的作案手法熟练,体重、身高,甚至性别,都有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童森织扫了一眼彩印纸。
拍到的人影很模糊,是个高瘦的女生,穿着嫩黄色长袖连衣裙,白色鸭舌帽,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口罩和手套装备齐全,没留下一丝破绽。
习嘉池面露难色:“这能找到就有鬼了,没有其他照片吗?”
司裕介摇头:“我调用权限,让下面的人排查了整个区的监控,除了这张一闪而过的照片,其余一无所获。”
“人间蒸发了?”习嘉池冷笑,手指点着彩印纸,“我不相信她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肯定是团伙作案,查查看这个监控附近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同伙。”
司裕介不冷不淡:“二十分钟前,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结果依然一无所获。”
“那个……”
童森织挠挠脸。
“需要我的帮忙吗?”
——
虽然监控拍到的人特征指向女性,但童森织看到彩印纸的瞬间,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对于她的自荐,司裕介和习嘉池只当她觉得好玩。
但是,好兄弟玩玩怎么了?
习嘉池大手一挥,同意了她的参与,至于司裕介,冷笑一声,看都懒得看童森织。
这下童森织可以光明正大离开学校了,路上,她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
“童同学?”电话对面的人有些惊讶。
“小部长,收藏品不见了,”童森织开门见山,“现在学校被封禁,我觉得太无聊了,所以偷偷溜了出来,想找你们玩。”
“……偷偷溜了出来……我记得报道上说习家的人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所有通道,你是怎么做到的……算了,”小部长捏捏鼻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你,不过真的没问题吗?要是被发现了……”
“不会有事的,”童森织语气淡定,“我是关系户哦,可以搞特殊待遇。”
弄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小习会给她兜底^^。
“……”小部长噎了一下,沉默几秒,报了个地址,“我们现在不在学校,你来这个地方找我们吧,正好社团里的大家都在。”
小部长给的地址是在一个ktv,距离她现在的位置只有三公里远,不一会儿,童森织敲响房门。
小部长打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涌了出来,房间里很热闹,有人正扯着嗓子唱伤感流行歌,还有人围在一起打扑克,见童森织来了,纷纷侧过头欢迎她。
彩灯晃来晃去,童森织注意到地上散落的礼花。
小部长主动解释:“社团里的五位老成员很快要毕业了,大家都很舍不得他们,所以组织了这场告别派对。”
有几人的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了。
听到小部长的话,眼睛红得最厉害的小哥岔岔道:“是啊,都这个时候了,某人居然又放鸽子了!!咱们社团好不容易全聚在一起,学长学姐当初对他也不错吧?那会他说要钱有急用,还是学长学姐组织大家给他凑了几万,现在倒好,这个白眼狼,没心肝的东西,不仅差点毁掉演出,连今天的派对都不来了!”
房间里的说话声消失了,围成圈玩扑克的人注视着手上的牌,神色复杂,背景音乐还在继续,唱歌的人却垂下了话筒。
童森织幻视四周:“于首不在?”
“那个混蛋肯定又跑到哪潇洒去了,他就是那样的人!”小哥说着说着,情绪上来了,一把扔掉手里的牌。
“别生气了,”童森织叹了口气,“派对应该是用来开心的呀。”
“你根本不懂!你是不是也想说算了?大家每次都这么说!所以于首才会越来越过分!”
“不是的。”
童森织伸出食指,晃了晃:“我的意思是,既然只有他不在,那我们……”
她微微一笑:“来一起讲他的坏话吧。”
——
于首明显让所有人伤心了,谈起他的光辉履历,众人嘴巴动了又动,全部一副有很多话要讲的样子。
“我先来!”唱歌的人丢下话筒,咬牙切齿,“我是他同班同学,刚开学那会和他有点接触,你们说他那人平时看着笑嘻嘻的,和谁都聊得来,性格应该不会太差是吧。”
“结果那次周末,他说要带我摘葡萄,我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篮子,和他一起大摇大摆进了院子,结果摘到一半——外面忽然冲出一个人把我按住了!转眼一看,于首那小子早抛下我跑了!!!不是!他也没说,那院子不是他家的呀!!”
“他就是个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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