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正犹豫着怎么告诉父母她要和段瑞宁一起开医馆的事。这人就拉着她开始去选铺子。
坐在牛车上,阮夏摁了摁坐着的软草垫,唇角忍不住上扬,嘴上却抱怨道:“这事你自己去就行了,干嘛非要拉着我呀?”
“你比我懂得多,肯定知道选哪里比较好。”段瑞宁驾着车,瞄她一眼,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阮夏看的直打颤。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般含羞带怯的真的好吗?
这人也不干农活,只是上山采药看病而已,怎么会这么壮?这要是坐在医馆里,怕不是病人都给吓走了。
想到这里,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后背:“哎,你减减肥吧!”
“减肥,什么是减肥?”段瑞宁被戳的后背酥麻,强忍着回头的冲动。
“就是再瘦点。你看你,又高又壮,不像个坐馆的郎中,像个武夫。”阮夏还在戳,这人身上也是硬邦邦的。
怎么这么轻轻一点,他整个人都心慌意乱,像是要烧起来一般。为了两人安全着想,段瑞宁不得不抓住她捣乱的手,却又触电似的迅速放开。
阮夏一怔,看见前面人红的滴血的耳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人还是这么不经逗!
“哎,”她忍不住又戳一下,看到男人一个机灵的躲开,忍笑问道,“你说,去我家提亲的人那么多,选哪个才好?张伯伯家的老大怎么样,是个有学识的,已经是秀才公了。”
本来心头火热的段瑞宁,听到这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见他不说话,阮夏又戳他一下,“呆子,这个不行吗?那李家的呢,他种田是一把好手,应了他,一辈子吃穿不愁。”
段瑞宁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却没有马上放开。可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门口,人渐渐多了起来,这样恐会坏了她的名声,只好松开了手。
阮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也不敢把人逗狠了,乖乖闭上了嘴巴。
两人进了城门,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多给了点钱把车存在那儿,走着打听有没有转手的铺面。两个人运气也是不错,才打听了几条街,就有一个人拦住他们。
“二位是想找什么样的铺面啊,我手里有好铺子。”
阮夏琢磨这人估计是中介,也就是这里的牙人,于是道:“大哥手里的铺面都在什么地方?”
“不必客气,我叫沈小五,叫我小五就行了。铺面哪条街都有,只要您说想做什么行当,我都能给您踅摸到合适的。”
阮夏和段瑞宁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想开一间医馆,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呦,您要开医馆呐!”沈小五惊讶地打量她,满脸的佩服之色。这位娘子不仅长的如花似玉,竟然还是位女郎中!
段瑞宁皱眉,上前半步,不动声色地把阮夏挡在身后:“我是郎中。”
“原来您才是郎中,抱歉,恕小五我眼拙。不得不说,您二位,当真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啊。”沈小五见多识广,惯会看人脸色,迅速改口。不怪他认错,这模样,谁看了都得说这人是女大夫身边的保镖吧。
阮夏看着前面的男人脸色由黑转不自然,由不自然转红,忍不住抿嘴偷笑。却听他纠正牙人:“你弄错了,我们不是夫妻。”
沈小五看着他涨红的脸,表情一眼难尽。
阮夏冲上翻了个白眼。
这沈小五也是个妙人,知道谁是大小王。在介绍铺子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说给阮夏听的。
看了几家店面,两人最终选定了一个距离县衙不远的铺子。
这间铺子本来就是一家医馆。医馆的老郎中也已年迈,摔了一跤之后,便无法再坐诊。郎中的儿子对学医不感兴趣,一心读书考取功名,如今在一家私塾当教书先生,也不打算管理这家医馆,便想要出手。店里的伙计倒是有心接手,只是这铺子价格颇高,未能如愿。
药铺里边还有一个小院,院子不大,两间房,有口水井,厨房物什一应俱全。院子中间还长着一棵枣树。
阮夏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这里挺好的,你觉得呢?”
段瑞宁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小五见两人都喜欢,爽快道:“成!既然二位喜欢,那我小五也本着交你们这两个朋友,这中间的费用,我只收取你们一个跑腿费。”
阮夏才不相信他会只收取跑腿费。中介的嘴,骗人的鬼。更何况是个男中介!
沈小五又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和这家人商谈?”
阮夏想了想:“明日吧,我们今天只是来看看,并未打算买下。”
他们也着实没料到会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店铺,以为怎么着也得好几天跑呢。
“成。那我明日在这里等着两位。”
阮夏是真心喜欢这院里的布置,提醒道:“那在这期间,不能再带人来看了啊。”
沈小五:“那是自然,我们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
沈小五做成一笔买卖,也很高兴,殷勤地把两人送回到存车的地方。
刚走到车旁,沈小五突然拉住段瑞宁,说要带他买一些好吃的点心带回去,就把人拉走了。
阮夏无语,只好一人坐在车上等,边等边胡思乱想。如今连开医馆的店铺都找好了,她还没跟父母提过这件事。是不是太不靠谱了?
她想象着想想这他们或严厉制止,或痛哭流涕阻拦她出门的场景,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就去应该把人再往深山里引引,就就不会被撞见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样想着,她恶狠狠地盯着走过来的男人。都怪他!
段瑞宁被她瞪的心头一颤,慌乱地差点把手里的点心给扔了。
“你干嘛怎么紧张?”阮夏收起表情,狐疑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
把手里的点心递过去,段瑞宁手忙脚乱地去赶车,却差点撞到路过的行人。
阮夏心里的怀疑更重了。
一路上,段瑞宁都有些心不在焉。阮夏和他说话,好几次跟没听见似的。气的她叫停车子,一把拽着男人的衣领把人揪过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段瑞宁看她一眼,脸上泛起诡异的红晕。
阮夏眯起眼睛。
“你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我们就别走了!”
真是太奇怪了!
你喜欢阮姑娘吧,喜欢就得有所表示呀!
想到沈小五的话,段瑞宁抬眸盯着眼前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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