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鲸屿Freya

第68章

小说: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作者:

鲸屿Freya

分类:

衍生同人

黎江雪醒来时,外面风停雨歇,凭从窗户漏进来的日光,可知天已大亮。

她刚一动,怀里就有人像被惊扰似的,翻了翻身,将脸埋向她的胸膛,柔软的额发全都蹭在她下巴上。

她听见自己胸腔里咯噔一下。

像是心跳到了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来。飘忽悬浮,恍惚似梦。

她真的要了自己的师尊。

没有神志不清,也没有被下迷香,而是真真正正地,全心全意地,要了他。

昨夜这人是如何在一片黑暗里抖着身子,用发颤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又被她扣住双手,以看似体贴,却不容分说的姿态,继续吞吃干净。如今想起来,胸中的火还熄不下去。

她好像仗着是在幻境,说了好多没脸没皮的话。

“师尊的声音真好听,哪怕骂我都好听。”

“以前装我道侣的时候,一声也不敢出,是不是快委屈**?”

“师尊身上伤着还那么想,弟子怎么敢不好好伺候你?”

她还说了什么?记不大清了。

只记得这人将她肩头攥得紧紧的,嗓音都沙哑了,面对妖物时从不服软的骨头,也在她怀里化成春泥。

明明昨夜待人那样不留情,此刻她却连呼吸声都不敢重一点,生怕吵了他睡觉。

云别尘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臂弯里。显然是她摸黑替人穿衣服的技巧,并不那么高明,他身上衣衫不过松松一系,领口敞着,露出半边雪白肩头。

手臂被他枕得麻了。

黎江雪无声地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只手来,替他将衣领拉上去,又探上他额头。

哪怕动作很轻,他眉心仍是动了一动,抬头似要找她,睫毛随着呼吸轻颤。脸色虽显疲惫,颊边却透着少见的薄红,不似往日病弱清冷。

还好,额头温温的,应该不烧。

她浅浅松了一口气。毕竟上一回,他透支灵力斩杀了恶蛟,还没养好伤,就执意要与她共修。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主意,她拦都没拦住。

事后结结实实烧了好几天,人都糊涂了,半睡半醒还敢拉着她哭。

她昨夜鬼迷心窍,这会儿还真有些后怕。幸好是没伤着他。

怀里的人动了动,嗓音模糊:“阿雪……”

她还以为他是要醒了,抚着他的脸,柔声道:“师尊,我在。”

不料他轻声吸了两下鼻子,

声音细细的:“不能了……真的……”

她一怔哭笑不得眼神却更软了几分。刚要将人搂住哄却听外面传来忙忙乱乱的动静。

像是一大群人到处寻找跑动还有人急得在哭。

“这可怎么好?她们不能真的把小姐拉走吧?”

“咱们家主在王都为官这样风光怎么会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有人低声叹道:“快别说了还家主呢。我方才从前面打探消息要是没错的话家主已然被下狱了等着听候发落呢。哪还有谁能护得住咱们。”

“什么?当真吗?”

“唉那东海侯气焰是何等的盛就连王君都要卖她几分面子旁人如何能与她相抗。听闻她连夜就告了一道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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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说是咱们府上违逆王命不是诚心娶亲竟让一个罪臣之子欺辱到了她家儿子的头上。王君当时便震怒了这才有了今日降罪。”

那人连连叹气:“你们说小姐何故这样想不开?为了区区一个男子没准要赔上性命值得吗?”

一旁就有像是管事的人沉声呵斥:“这是咱们做下人的该议论的吗?都这时候了闲话能顶事吗?”

“那您说怎么办呢?”

“官差传下来的旨意东海侯府想要出一口气要是能将那惹祸的狐媚子交出去小姐的死罪或是可免。”

“真的吗?太好了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别废话了趁着小姐还不知道此事还不赶紧动手?你们分成两路一拨去捉那男的另一拨仍旧去寻小姐。要是见了她即刻按住无论用什么法子也不能叫她通风报信把那害人的妖精给放跑了!”

婢女们答应一声立刻分头跑散。

黎江雪听着外面杂乱喧闹心里只一紧。

果然昨夜的预判半分不错。这一大清早官差就携着旨意上门了。只是她没想到那所谓的王君和东海侯竟然同意只要交出云别尘就免她的死罪。

试炼原来是这样一桩考验。

她搂紧了怀里还没醒的人怕他听见外面议论还抬手轻轻捂了他的耳朵。他像是觉得痒似的轻轻动了一下越发靠近她神情安宁信赖。

她绝不可能将他交出去。

但是此刻外面全都是人她要是抱着他逃出去即刻就会被人发现更别提将他送出府了。

官差能捕一双总不会放过府中上下更是巴

不得将他交出去抵罪,保全她一条性命。她没有灵力在身,只凭身手,怕是敌不过这样多的人。

“喂,那谁,象肖你在吗?”她掀起衣袖,对着小臂上那只夜鸮轻声道。

夜鸮一动不动,仿佛只是纹在她身上的一个图样。

看来,这后土是打定了主意,不许她在试炼中使用灵力,连随身妖也不能例外。

正心急如焚,窗户却蓦地响了一声。

她转过头,就见黑猫从窗台轻巧跳下来,尾巴打着弯,仿佛气定神闲。

“苍狗。”她苦笑着,招呼了它一声,“哎,你以前在山上,可没少蹭吃蹭喝,师尊总挑桌上最好的菜喂你。都这会儿了,你倒是帮着想想办法啊?”

不过一句玩笑,并未当真。

毕竟,先不说此处的它,也只是幻象,单凭它是一只猫,就帮不上什么。

却不料,猫用那双翠玉般的眼睛看了看她,身形忽然长大,眨眼之间,竟然变成一个黑衣少年,蹲在她面前。

吓得黎江雪几乎喊出声来,生怕被外面的人发觉,才强行咽回去。

“你,你你……”她瞠目结舌,话不成句。

少年懒洋洋瞥她一眼。他从头到脚,别无异样,只是一双眼睛绿得出奇,瞳孔还眯成一条线,显得不太像人。

“不是你叫我吗?叫了又不说话。”

“你能变人形啊?”

“快一点,让我办事面子很大的。要是求得不好听,我可不帮忙啊。”

这副脾气,可真是猫里猫气的。

黎江雪大张着嘴。虽然知道幻境里,什么都可以有,但这一幕也未免太离奇。难道是她的心底里,对苍狗一直抱着这么大的期待?

她不及多想,赶紧顺杆子往上爬,“苍狗,不不,猫哥,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把师尊救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被任何人抓到?要是你能帮我,从今往后,但凡桌上有肉,都让你先挑。”

对面撇了撇嘴,从鼻孔里哧地一声,显然对她开出的条件不怎么满意。但还是转过了身,“上来。”

“啊?”

“让你把他扶上来,别磨磨蹭蹭的。那老太婆陪着官差,都过二道院门了,再过一会儿,你叫我爷爷都没用。”

黎江雪一边暗骂,这猫的嘴可真不客气,一边急忙把云别尘扶到他背上。

“你小心点。”

苍狗回头看看睡得昏昏沉沉的人,斜她一眼,“你还挺能折

腾。”

“说什么呢!”

“我带他走了,你自己挺住。”

她还没品出来,这“挺住”二字究竟指的是什么,就见黑衣少年背着云别尘,仍旧从窗口一跃而出。

她听见外面一阵旋风起,恍惚间像是大鸟振翅。

有婢女在惊呼:“那是什么东西?”

“好大一个黑影啊。”

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祠堂门就被猛然推开。

逆光里,站着一队官差,还有个低眉顺眼的侯姑姑,陪在一旁不断说好话。

“大人,您消消气,切莫着急。咱们府上拢共就这么大,那罪臣之子也不能长了翅膀,还能逃到哪儿去。待老身将小姐找来,当面问个明白。”

说话间,一抬头看见黎江雪,就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小姐这会儿倒是听话了,让您在祠堂里罚跪,您还当真踏踏实实跪上一夜,外面这样大的动静,您也不着急半分。”她向里面扫上一眼,“那男子呢?还不快交出来!”

黎江雪落落大方地站在祠堂正中,笑得轻松。

“不在我房里吗?”

“府上的婢子也好,官差大人也罢,都快将整座宅子翻个底朝天了,也没瞧见他人影。到了这一步,小姐可别再动什么主意了,您还能将他藏到哪儿去?”

她一摊手,满脸的磊落,“姑姑也说了,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地跪了一整夜,我还没急着问,你们怎么把我夫郎弄丢了呢,你们反倒问起我来了。”

“官差面前,可不许胡说!”

“正如你所言,宅子就这么点大,我即便是有心包庇,又能把他藏到哪儿去?官差大人来了,也尽管搜就是了。”

“小姐您,您可真是……”

侯姑姑以手指着她,似乎气急败坏。

边上官差就冷笑一声,“王君原本颁下恩旨,只要交出那引祸之人,便可得免死罪。但既然太史令家的小姐,如此冥顽不化,我等倒也不介意少抓一个人,少费一道工夫。”

她说着,便向身后使个眼色。

立刻有人上前来,掏出一副镣铐,落在黎江雪的双手上。

侯姑姑急着上前拉她,忙不迭地求情:“大人,大人您不要动气,我家小姐年纪尚轻,不懂得其中利害,并非有意冒犯。您再给些时间,容老身好好教训她。”

官差神色冷酷,“冒犯?你可想清楚了,她冒犯的不是本官,而是王君。

“是是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犯人黎江雪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带走!”

黎江雪任凭她们推推搡搡地拉扯她也浑不在意。

她答应云别尘愿意随他一同进试炼取后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一道死罪也是她必须要受的。

她只是抬了抬手望着腕上沉重的镣铐忽然有些出神。

那一日在教坊司前找到他时他手腕脚踝戴的镣铐比这还重难怪会被拖得摇摇欲坠底下皮肉俱是破损。他一个没有灵力的人身子又那样弱怎么能经得住。

还好她找到了他。

她回忆起昨夜那个带着一身雨水寒气撞进她怀里的人忍不住笑了笑。

当初她发现自己被引到了浮生山时还当真有些生他的气气他从来不和她交待实情总是诓骗着她一路东奔西跑她永远得顺着他宠着他舍命相陪。

但如今想起来这场试炼待她也算不薄。

哪怕其间种种到头来只是她自己痴心妄想至少也算成全过她一夜美梦。

她觉得要是真能从这幻境里出去重新见到她师尊她应该问问在他的试炼里他究竟见到了什么。她当真好奇得厉害。

但转念一想要是他反问她该怎么办?

不行不行被押回去治罪的路上也不能闲着得抓紧时间编一段故事去蒙他才行。

或许是她走神得厉害脸色太过平静那铐她的官差就打量她几眼“这死到临头了还不哭不喊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我自己选的路当自己承担。既不后悔又何须哭叫?”

“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我视他为结发夫郎。”

“行脑子虽然糊涂骨气倒是挺硬。本官也敬你有几分胆色。”那官差像模像样以手一引“走吧黎小姐。”

黎江雪踏出祠堂在院中下人的哭泣声中从容向外走。

身边侯姑姑似乎已接受了她即将获罪赴死的事实不拦了也不劝了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神情仿佛也不如何悲切眼神反而有些耐人寻味。

她细想想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便客气了一句:“今日一别姑姑自己保重。”

没想到对方看她一眼忽

地露出个莫测的笑容。

“小姐只知自己将死可曾知道要受的是什么刑吗?”

黎江雪一愣“什么?”

“凌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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