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鲸屿Freya

第120章

小说:

把师尊错当道侣后[女尊]

作者:

鲸屿Freya

分类:

衍生同人

十余年前,天幕城中。

大司命玄曦跌跌撞撞,来到水牢外时,是一个深夜。被鸣蛇牙洞穿的胸口血流不断,淌落在避水结界里,汇聚成溪。

面前鱼尾的老者被铁链紧缚,只闭目养神。

她气急败坏,“老东西,别装死!”

对方才睁眼将她一瞥,“大司命深夜到访,所为何来?”

“你是明知故问。”

“此事于你,虽非小伤,倒也不会妨碍性命。”

她这才轻哼一声,“动手之人,也这么想。”

动手的,是沐晚风。

这条鸣蛇,原是她寻了来,剥皮抽筋,制成长鞭,给女孩做武器的。念其年幼,修为尚浅,两枚毒牙藏在鞭柄里,供她危急时用以自保。

没想到,回过头反被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她早知道,自己当初收养的,是一条小狼。只是不曾料想,小狼咬的第一个人,是她。

她的确像她。

脾性像,出手像,就连与当今王君纠缠不清这一点,也像。

面前的老鲛人,笑得连皱纹都发颤。

“我是真不明白你。身为神鸟,在凡间当了数百年的大司命,便是深感寂寞,什么样的男子不能有?你倒好,偏偏要与那弑母篡位的王君,搅在一处。”

他打量着她伤势。

“如今他与你离心,疑你功高盖主,命人将你重伤,要你安分守己。遭人暗算的滋味,你便喜欢了?”

“谁要你来废话!”

玄曦当即作色,如往日一般,便要给他教训。无奈伤势沉重,手刚抬起来,自己先泄了气。

她捂着仍在流血的伤口,忽地冷笑一声,“你懂什么?”

鲛人的金眸生出疑色,在湖水中暗影沉沉。

她望着他,不屑挑眉。

“我们二人,同为灵兽之属,谁也不比谁高贵。你只知自己被囚湖中,不见天日,却哪知道,我替仙人做眼线,在凡间一留,就直到今天。”

“我的族人,都在云上高飞,我却要几百年如一日地,陪那些卑鄙凡人游戏。你难道以为,我就活得畅快吗?”

她愤愤质问中,他不由现出诧异。

“你作的,是什么打算?”

“都说鲛人祭司善于占卜,能知天下事。我看,也是说大话吧。”

她笑得嘲讽,却又得意。

“你说,假如天幕城覆灭了,我这个大司命,还

有留下的必要吗?”

老鲛人的神色终于微动“你想回到族中?”

“老东西我是一只鸟。你知道鸟是什么吗?宁可风餐露宿自由自在也远胜过在这座囚笼里成天听他们大司命长大司命短顶着一个虚名让万人敬畏。”

“百年来我勤勤恳恳替碎月城卖命无非盼着她们能得归天界我也好功成身退。但如今我倦了。她们怎样我都不在意我只想与我的族人们在一起。”

她仰头透过黑沉沉的湖水望向看不真切的天空。

“你们这种水里游的怎么会懂。”

对方看着她眉心微皱。

“所以你从他下手?”

“那个凡人

“我只须等他对我言听计从便可站在他身后轻易灭了他的王城。如此仙人不会发现也不会追究于我。反正凡人的头脑向来蠢笨。男人便是加倍的蠢笨。”

她脸色不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创口。

“是**之过急了。这个小蹄子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要狠。”

鲛**祭司凝视她良久不说话。

她嘶的一声为伤口疼痛咧了咧嘴“老东西不是都说你什么都懂吗?这伤能用什么缓解一下疼死姑奶奶了。”

“快点别跟我装聋作哑。”

对方如入定了一般仍不答。

她终于失去耐心扬手就要威胁“你是以为我伤重就教训不了你吗?识相一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鲛人看她几眼忽地笑出声来。

已经浑浊的眼中说不清是感慨还是悲悯。

她越发震怒“你究竟在笑什么?”

“我笑你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希望而不自知。”

“……”

在她惊疑目光中他淡淡问:“你还记得你的学生吗?不是想杀你的那个是险些被你和姘夫联手害死的那一个。”

“星晓?”

“不错。”

“晦气提她做什么?”

“十余年前南海深处我曾与她有一面之缘。”

“不可能!你在说什么疯话?”

她横眉怒目他喟然长叹。

“她是碎月城的少城主是你效命的仙人。她当年求我相助之际我曾观她血脉

,灵力殊异,见所未见。

“碎月城千年夙愿,或能于她手中成真。届时,你火鹮一族,自当**,同返天界,你又何须在这凡间蹉跎岁月,违心与人苟且。

“火鹮一经放飞,再不能回,故而你从未见过她。

“她原本也只余一片残魂,如今为你所害,不知去往何方,更不知何日才能来归。

“玄曦,你把你和族人的希望,断绝了。

……

次日,星涯王接到下人来报,大司命伤重不治,死在了昨夜。

他平生唯一一次,对沐晚风动了刑罚。鸣蛇鞭重重击在她身上,鞭梢扫过颊边,顿时皮开肉绽。

他双目通红,声嘶力竭:“你同我说,她不会死!

半大女孩跪在地上,任凭血淌了半脸,“我以为,老师修为高强,一枚毒牙杀不了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高阶的修者,死后不留尸身。玄曦唯独留下了一颗灵核,流光溢彩,仿佛淬火。

他为她建起了塑像,就在自己的寝宫前,日日相见。塑像的胸腔里,安放的是那一颗灵核。

工匠曾经雕过面貌,很像,很真,但他仍然下令,让人将它抹去了。因为他怕夜来,她入梦问他,他是否真忌惮她到那般地步,忌惮到,要下手杀了她。

他没有。

他是恼她,常常与他意见相左,提的又是些将要颠覆朝纲的主意。

他也恼她,野心太过,形同摄政。朝中大臣只凭她是女子,便将什么好的,都当是她的功绩,而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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