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无数道目光死死锁定,想要栽赃陷害,绝非易事。
谁知,就在众人翻箱倒柜之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找到了!在这里!”
发出惊呼的,竟是先前被晏清澜点名的、负责盯着搜查的周婆子。
她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那玉佩通体碧绿,雕工精湛,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原来,周婆子在翻找一个旧箱子时,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夹层,她好奇地打开一看,竟然发现里面藏着一块玉佩。
夏竹眼疾手快,一把夺过玉佩,厉声喝道:
“好你个狗奴才,还敢嘴硬!这不是我们郡主的玉佩,又是什么?!”
她猛地转头看向裘妈妈,双手叉腰,气势逼人:
“你还能狡辩什么?!这玉佩,可不是我们的人搜出来的!”夏竹冷笑一声,那眼神,比清晨飘落的冬雪还要冷冽三分。
她微微抬高了下巴,目光扫过之处,仿佛有冰碴子在空气中炸裂,阴森森的寒意,直叫人联想起夜半时分,噩梦中爬出的厉鬼。
“这苏府的奴才,胆子可真够肥的。”
夏竹嗤笑,
“郡主都亲自来踩点了,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没见过郡主的玉佩?”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吴大嫂子,
“现在,玉佩就在你屋里,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吴大嫂子身子一僵。
夏竹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厨房的管事这么‘能耐’,想来都是晏夫人‘调教’有方,耳濡目染的功劳呢。”
她故意把“能耐”和“调教”两个词咬得极重,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阴阳怪气。
就好像,这四个字已经化作了实质,成精了,正得意洋洋地跳出来耀武扬威。
吴大嫂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窜头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
她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那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美,一看就价值连城,可此时此刻,在吴大嫂子眼里,却比那催命的符咒还要可怕。
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这冰冷的寒意冻结了。
然而,短暂的恐惧过后,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涌上心头。
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嘶哑,
“郡主明鉴!这玉佩……这玉佩我真的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她急切地想要解释,
“我发誓,我压根不清楚这东西怎么会在我的首饰盒里!”
吴大嫂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郡主,背后肯定有人在搞我!”
她像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对!
这就是陷害!
赤裸裸的陷害!
想整我还不是随便找个理由,她们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算准了时机,布下了这个天衣无缝的局,就等着她往里跳,好拿她当枪使!
想到这里,吴大嫂子恨得牙根痒痒,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这是栽赃!我不服!”
晏清澜看着她,唇边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她当然知道这是陷害。
事实上,这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就连这借口,这手段,都幼稚得可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吴大嫂子有句话说得没错,现在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当初,吴大嫂子对裘妈妈耀武扬威,不就是仗着有人撑腰?
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晏清澜了。
人啊,不能总是把眼睛长在头顶上,也得往下看看,看看这脚下的路。
如今,她可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随意践踏的晏四姑娘了,她是圣上亲封的长乐郡主!
要处置一个以下犯上的刁奴,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不需要。
关于这块玉佩怎么会在吴大嫂子的首饰盒中……
这不过是障眼法。
晏清澜算准了吴大嫂子会把玉佩藏在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她只需要在吴大嫂子搜查的时候,略施小计,动动手脚,就能让这玉佩“完璧归赵”。
当然,这些小伎俩,她是不会向一个奴婢解释的。
没必要。
晏清澜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夏竹继续。
夏竹会意,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婆子立刻上前,将吴大嫂子死死按住。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夏竹冷冷地吩咐道,
“免得她胡言乱语,扰了郡主的清静。”
吴大嫂子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嘴里被塞进了一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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