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还是没想过我居然要当着一帮子异世界人面前,把自己某种意义的扒干净。
好吧我可能要换个比喻,要不然我妈一定要说我的。
下定决心后我啃着披萨,慢条斯理的让记忆带着我回到过去,回到……我只是一名实验体的时候。
“我的主人是一名品阶很高的血界眷属,人称玛丽安公爵,是一个活了五百年的强大吸血鬼。”
“而我只不过是因为对方某天在发现狼女这一存在,心血来潮想要自己制造的最终成果之一。”
在血界眷属决心一定要针对狼女,并且一点都不在意生命无论是自己的仆从还是别人的命的情况下,狼女被捕获只是迟早的事。
无论有理智的家伙向她们告知她们一旦落网会产生怎样的危害,但她们总会有一个两个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扣了来下,也许因此拯救了同行者的生命?
“玛丽安公爵抓到了合适的样本,但自然孕育产生新的狼女太低效了,而他疯狂的大脑刚好有一个点子,要不要试试将狼女的血抽干净,然后灌进普通人类女孩身体里如何?”
当然,他也的确那么做了,但很遗憾即便是狼女的血那也是怪物的血,普通人类根本没办法将其承受,很快只剩下一个被放干血的狼女,以及一个扭曲成半狼半人的倒霉蛋而已。
“然后这样的实验进行了很多次,要么是产生了狼人,要么是没有神智的怪物,哦,也有成为狼女但因为没成功通过公爵的考验被回收了。”
我很快干掉了第一盒披萨,是菠萝披萨,反正我又不是意大利人没有任何问题。
“而公爵某天又有了一个点子,他把其中一个考验没通过的女孩的尸体没拿去喂狗,而是将她身体里的血抽干,然后将作为填充剂的狼女血液中加上了他自己的。”
我啃起了第二盒,披萨的咀嚼声逐渐变成了咕咕声,而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冰冷的血不受控制的被灌入我的喉咙,而对我这么做的坏家伙说这是对我的恩典。
“嘛,这一个活了下来,至于是狼女还是尸鬼,还是那个倒霉的女孩谁知道呢?总之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混蛋在对我笑,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别让我失望。”
23.
在创造作品后理所应当就应该去测试其性能。
于是刚刚有意识的我,就在连自我都不一定存在的情况下参与到了公爵的游戏里。
“那个讨厌的家伙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躲猫猫,”我努力咬着披萨假装那是对方的手,当然以我的牙口我估计咬不动是了,“我必须尽力隐藏自己,如果我轻易被对方找到了我就要被好好修理一番。”
“疼痛是最常感受到的事情,甚至比自己有意识还要早,我逐渐知道了我只要尽量躲起来就不会挨打,而我也越来越会躲,我能躲过所有被对方拖进游戏里协助对方狩猎的猎犬们,但我躲不过他。”
我曾为此疑惑到底是为什么,我确定我自己已经足够强了,但为什么这个家伙还能找到我呢。
而在某天,又一次我被抓到后,我的主人玛丽安公爵乐不可支的踩着我,仁慈或者残忍的告诉了我谜底。
“因为你有我的血。”
玛丽安公爵的眼眸中看不到我自己,但我想我一定和那些没找到我,而被处理掉的猎犬一样绝望。
而我想起对方有一次比较晚找到我打得比更早找到狠了不少,而我现在明白我只不过是对方手掌中的傀儡,脖子上的线一直都在对方那里。
“但即便如此,这场游戏还是继续了下去,我扮演着那个无知无觉的小老鼠,观察着公爵的情绪,让对方不要太早找到也不要太晚,后来我做的不错,甚至我得到了一个专属的宠物房,负责照顾我的是一个被抓来的女人,而那个女人非常尽力的照顾我因为她不想死。”
24.
人狼小姐以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讲着自己的过去,她本身是人类尸体混合狼女之血以及血界眷属的血液最终造成的产物。
即便是知道后来她迎来了黎明,但黎明前的黑暗显然在那个时间依然在持续着。
提姆已经有点后悔了,但人狼小姐笑着望着他,真相是重要的,那双眼睛这么说,她知道他能明白。
而迪克因为这过于悲惨的故事非常不安,他不经开始回忆自己曾对对方所说的话,是不是有无意的刺痛对方。
即便他知道他们所有的问询并没有问题,但有些时候他们并没有办法想象自己得到的会是怎样的悲剧,而人狼小姐身上的无疑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那种。
“……你们这两个别那样的表情,这已经是最沉重的部分了,然后我就等来了我的救星……好吧,我想说那个家伙听到我对对方说救星会不会吐出来。”
我示意那两个家伙收拾一下表情,等下就是欢快的内容了,而迪克和提姆互相看了看,然后咳嗽一声和我一起笑了起来。
“在某天,在某个表演会上,公爵的客人中有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而那个人物刚好看中了我,想要和我玩一个游戏。”
相较于公爵的游戏来说,这个客人的游戏相对简单,报酬也很丰厚。
“只要你赢了我,我就会带你走。”
那个整张脸被深蓝色的金属包裹住只剩下嘴露出来的金发男人笑着对我说,而我的直觉告诉我对方比我的主人强到没边,而它告诉我这是一个机会我可以相信对方的话,我非常相信我的直觉因为这让我活到了现在。
“总之我们来玩了一个游戏,石头剪刀布,非常弱智的游戏,而我运气总是非常好,结果就是我赢了,而这个家伙也真把我带走了。”
25.
我跟着那个金发男人出了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出的宴会厅,照顾我的女人提着我的行李,十分恐惧的望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走了也意味着对方活着的意义消失了,而我看向了金发男人。
而金发男人看起来很苦恼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半晌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前任主人说,这个女人我也要了,小狗没有人喂食可不像话。
而玛丽安公爵没有任何底气违抗金发男人的命令,我跟着金发男人而女人跟着我,我们一起走进了打开的传送门里。
“我住进了一个像是酒吧一样的地方,里面绝大多数的生物都不是人类,而金发男人示意我可以随便找一个房间先住着,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和其他人打招呼了。”
而金发男人别人叫他飞姆托,而他最常用的名号是堕落王,也就是十三王之一,在血族中也是位列顶点的存在。
“我在那里大概住了两个月,跟着我的女人有一天突然不见了,听飞姆托说那个女人想要逃跑,但很遗憾她运气不好,刚好打开了他的一位房客的门,然后女人就被吃掉了。”
我绕过了像是雕塑一样的迪克去冰箱里摸了一罐可乐,想了想然后我又给他们两个各来了一罐。
万幸他们脑子僵住了但身体本能还在,非常漂亮的把可乐接过了,而我满意了开始拿着自己的开始喝。
“照顾我的人没有了,而他的房客大多数不是人类,并且那时候暂时没有敢送到血界眷属家里的外卖,所以我只剩下一个选择,自己做饭吃。”
于是在学会隐藏和察言观色后,我学的第三件事是如何做菜。
26.
提姆有些难以想象在那种情况下,被交给另外一名血族的狼人小姐,也是王慧翼会是什么模样。
对方的身体是人类的尸体,也就是说对方可能在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少女的样子了。
而万幸的是对方的身体似乎在后来成长了,而对方的DNA看完全是活着的生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至少活了下去。
而在过去,那个时候人狼小姐还未遇到自己将来的养父母还未得到相应的名字,她在飞姆托的好心引领下来到了厨房,然后看着一大堆她没见过的食材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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