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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条件

小说: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作者:

仰玩玄度

分类:

穿越架空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梦?

京纾手腕一顿,“你在唬我?”

“真的!”徐篱山说,“否则按照殿下方才所说,我、草民怎么可能知道您屁股上有小粉……”他喉咙一紧,“……有祥瑞的象征!”

马屁没拍响,京纾面色冷硬,“你我素未蒙面,你如何会梦见我?”

徐篱山佯装纳闷,“草民也不知道,天意和缘分谁说得准呢?”

或许是“被陌生人梦见自己的屁股”这件事太离奇了,京纾罕见地沉默了几瞬,“你……都梦见了什么?”

徐篱山疯狂回想原著中提到京纾的那几段篇幅,张口就来,“朱墙碧瓦,您身穿墨色长袍在院中练刀,暗纹额带,墨玉小冠,玉虎纹佩,朝凤横刀!您舞完就去浴池洗澡了,脱了衣服……”

京纾不忍卒听,“闭嘴。”

徐篱山很无辜,小声说:“您让草民说的啊。”

京纾说:“去死。”

徐篱山立刻乖觉闭嘴。

“你……”京纾心情略显复杂,“还梦见了什么?”

“没了,就这一次!”

那望过来的目光水波盈盈,有点欲语还休的意思。

“草民还觉得很欣喜呢。以前不常做梦,一做梦要么是被雷劈了,要么就是滚泥沟了,还是头一次梦见这么个俊美矜贵,神姿高彻的人物……没想到您后来也不入梦了。”

说罢又垂眼,很不好意思,又很失落似的,一幅羞答答的姿态。

“……”京纾指尖轻蜷,抵着徐篱山的马鞭迅速收回,同时后退一步,不要徐篱山那炸毛脑袋碰到自己的腰。

有戏!徐篱山趁机把头直起来,趁热打铁地说:“草民的确对殿下有所欺瞒,但只是为了活命,绝对没有害您的心思。想必您是把草民从小到大的事儿都查清楚了,一个庶子纨绔,害谁都害不到您头上!草民此次回京也是为了府中白事,没多久又要回去了,兰京和安平城隔着千山万水,草民又能算计您什么呢?”

京纾把马鞭对半一折,绕到掌上,“谁把小纨绔养得如此聪明?”

“草民的谎言被您挨个拆穿,您才是真英明。”徐篱山低声下气,“殿下,求您了。”

京纾摩挲马鞭,“怎么个求法?”

我求你仙人板板!徐篱山语气乖顺,“听您的,您——”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叙话。

辛年开门而入,快步走到京纾身边,“主子,有人潜入府中,烧了库房。”京纾撇眼过来,他浑身紧绷,跪地磕头,“属下办事不力!”

王府处处是守卫,却叫人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无疑是奇耻大辱。况且这人今日烧了库房,明日是不是就要烧到主院?这事,辛年这个近卫统领和今日轮值的守卫都该被问罪。

京纾面色如常,“人找着了?”

辛年更加羞愧,“……没有,人进了王府就直接消失了,属下已下令全府摸排。”

“有胆量,有本事。”京纾突然看向徐篱山,后者一脸新奇,四目相对,又慌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偷听,老实得很。他扯了下唇,“你如此聪明,猜猜来的是谁?要做什么?”

徐篱山摇头,“草民不聪明。”

京纾说:“我觉得你聪明。”

“草民请您不要您觉得,要草民觉得,草民觉得草民不聪明,愚蠢至极!况且,”徐篱山为难地说,“草民刚来兰京,连自家院子的下人都没认全,这要怎么猜啊?不过!此人竟敢擅入王府,实在胆大妄为,应该严办,以儆效尤!”

京纾说:“我若严办了他,却放了你,岂不厚此薄彼?”

“草民与他截然不同!其一,他放火损伤王府财物,但草民没有;其二,他来意不明,善恶不知,但草民对殿下一片赤诚孝心,天地可鉴;其三,他本事这么大,必定不是寻常之辈,可草民不过是个偏居一隅的混账纨绔,哪怕您杀了草民这只野鸡,也儆不了别的猴啊。”徐篱山一口气说完,猛吸一口气,态度诚恳,“但草民还是那句话,愿意凭您惩罚,只为当日的鲁莽救人和粗鲁行为赎罪!”

“好啊,那我给你机会。”京纾施舍般,“你去把外头那只‘鸡’逮住,以命换命。”

徐篱山瞠目结舌,“王府守卫何等本事?他们都防不住、抓不住的人,若草民真的做到了,那也太难看……”他看了辛年一眼,纠结措辞,“……太不可能了吧?”

辛年抿唇,显然已经无地自容。

京纾说:“那你把我亏损的钱财补上。”

徐篱山用恨不得给您跪了的语气说:“草民那点家当补一百辈子也补不上啊……但草民愿意把今后的月例都给您,表明态度,草民讨饭苟活!”

“你什么都做不了,我凭什么留你?”

徐篱山连忙说:“草民会制香,会写字作画,还会别的手艺,草民给殿下做书童,做小厮,日夜伺候,一文不收!”

“哦。”京纾说,“以你的身份,到我身边来是高攀了。”

徐篱山毫不知耻,“求殿下赏根高枝!”

辛年想起先前文定侯拉来的一马车礼,很是感慨:这徐六在阿谀奉承、说好话拍马屁的功夫上真是肖似其父,青出于蓝。

“可我什么都不缺。”京纾语气遗憾,“这枝,我怕你攀不住。”

“草民自然是有些过人之处的,不说别的,就说那香,草民不止会制普通的香,还会制床上的香。”徐篱山眼神直勾勾,语气飘飘扬,“往后殿下娶妻纳妾,若有需要,尽管找草民,保管您与她们恩爱愉悦,爽得不行!”

“徐六公子注意言辞!”辛年冷声喝止,看徐篱山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伤风败俗的脏东西,生怕他脏了自家如雪莲般圣洁的殿下。

徐篱山被喝得缩了缩脖子,辩解道:“尤云殢雨,男欢女爱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嘛,这玩意儿可少有卖的,外面卖的也没有草民做得好。”

“……是门手艺。”京纾面无表情,“可我不欲娶妻纳妾。”

“也不必和别人一起用。”徐篱山努力推销,“自/渎的时候也能用!”

京纾:“……”

“另外,您中毒多年,又刚解毒,贵体虚弱,那本医毒杂谈上有好方子,您找大夫按方配药,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定能合宜!”徐篱山语气殷勤,“草民回去就把书找出来,孝敬给您。”

京纾瞧着徐篱山,“这是威胁,还是利诱?”

徐篱山谦卑道:“是草民的真心。”

这话说出来,徐篱山却迟迟没有听到京纾的回复,只有那西伯利亚寒流似的视线还盘在他的头顶、面间,慢条斯理、高高在上地刮着他。

杀或饶,仅在京纾一念之间。

徐篱山睫毛轻颤,在长久的沉默中落下一滴冷汗。

良久,京纾终于开口,“为着你这片真心,我给你这个机会,只是徐六公子得把这根高枝攀紧了,否则一旦掉下来,难免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徐篱山松了口气,说:“谨记殿下教诲,草民一定手脚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攀死了您!”

京纾抬鞭,一旁的辛年便上前将徐篱山手脚上的铁链解开。

“多谢。”徐篱山揉着手腕站起来,迎着京纾的目光说,“殿下,云絮……”

“都说徐六风流浪荡,没个定性,谁能料到你愿意为了救个青楼女子以身饲虎?”京纾说,“到底哪个才是徐篱山?”

“人有千面,哪个都是徐篱山。”徐篱山抬了下头,露出脖颈上的一圈红痕,那是京纾赏给他的警告,也是他回赠京纾的示弱。他喉结滚动,又说,“至于云絮,若有选择的余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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