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瑟愣了一下,捏紧曲朝瑶的手坚决道:“瑶瑶,你不用管我,能看到你长大,出嫁,我这辈子就算圆满了。我打听过勇毅侯,他不算坏人,只要你费些心思好好对他,他应该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算**,也是开心的。”
“你在说什么?”意识到艺瑟要寻短见,曲朝瑶又急又气,语气不由拔高。
“瑶瑶,自从进了曲家,我每一日都过得生不如死,要不是有你,我早就不想活了。如果现在我活着会连累你,那我宁愿不要活……”
“不许说这些丧气话。”曲朝瑶打断艺瑟,哽咽了一下,威胁道:“若母亲有个好歹,朝瑶绝不独活。”
“你……你这孩子,你才是说丧气话。”
“那我们都不死,好好活着。”
曲朝瑶抿着唇,微微偏着头要笑不笑的看着艺瑟,调皮的模样,将艺瑟逗得破涕为笑。
“你出嫁那日,我悄悄躲在角落看你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与你说句话。”艺瑟从怀里掏出一块旧帕子,小心翼翼打开,拿出包裹在里面的一支末端雕刻莲花,清透如水的玛瑙发簪,轻轻别进曲朝瑶的发髻,心酸道:“这东西虽不值钱,但是是我唯一拿得出来的了,就当为你添件嫁妆。”
艺瑟这么温顺柔弱的一个人,在曲朝瑶远久的记忆中,却为了这支玛瑙发簪,不止一次和其他下人拼命,可想而知这东西对她有多重要。
这份情谊,胜过无数金银。
“多谢母亲。”曲朝瑶抹了抹头上的发簪,笑得一脸幸福。
转而又认真道:“母亲,你再忍忍,朝瑶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接出尚书府,到时候,我们母女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再也不受任何人控制,好不好?”
如果能好好活着,谁又真的会想死呢?
这是艺瑟这些年做梦都不敢想的,她惊喜的看着曲朝瑶,不可置信道:“瑶瑶,这样,可以吗?”
“嗯。”曲朝瑶坚定的点头,是真的决定把艺瑟从这里带出去,因为失去亲人那种痛,她不想再体验第二回了。
艺瑟激动的抱住曲朝瑶,不管这个梦想能不能实现,女儿有这个心,已经足够了:“瑶瑶,你记住,你的平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不急,慢慢来,我等多久都没关系。”
“不会等太久的。”
曲朝瑶轻声呢喃,从袖中抽出账簿塞进艺瑟怀里,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母亲,这东西很重要,替朝瑶保管好,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我都得死。”
虽然曲谭现在没有怀疑曲朝瑶,但不代表搜身时不连她一起搜。
再者,萧策要是知道账簿丢了,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所以账簿不能带回勇毅侯府。
曲朝瑶只想到这里,她没想到,自己话刚说完,萧策就来了!
曲朝瑶顿时一僵,心都提嗓子眼,想将账簿收回,又怕一动,反而让萧策发现账簿。
幸好艺瑟不笨,没有声张,只是吓得抖了一下,点点头,隐晦的将账簿藏进怀里。
两人分开后,她疑惑的望着曲朝瑶,刚要开口,发现曲朝瑶脸色不对,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站着个玄衣少年,正面无表情看着她们。
艺瑟不认识萧策,但也被他那强大的气场震得提心吊胆,感觉怀里揣了团炭火,随时都会将自己点燃,害怕得不行,为了不给曲朝瑶带来麻烦,又拼命的装作镇定,随便找了个借口:“这天都快黑了,我还有一堆衣服没洗,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曲朝瑶微笑着点点头。
艺瑟离开,萧策都没有阻拦,说明他并没有听到刚才曲朝瑶说的话。
曲朝瑶悬着的心放下来,福身给他行礼:“侯爷。”
萧策打量着曲朝瑶,见她脸色煞白,虚弱无力,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戏谑道:“你不是完成任务留在侯府了吗?怎么你父亲还故意不给解药?”
曲朝瑶恍然明白,原来那日萧策说她活不久了,是因为知道她中了七日蝇生,这毒能活活疼**。
“侯爷故意告诉父亲母亲,朝瑶跟景小姐学武的事,不就是想让他们惩罚朝瑶吗?这下侯爷满意了吧?”曲朝瑶语气幽怨,将油灯点上,走到椅子旁坐下。
“嗯,还行。”
“黎王设计陷害侯爷,朝瑶刚帮了侯爷,侯爷就这样对朝瑶?”
“我说过功不抵过,这是报复,也是惩罚。”萧策挑眉,轻轻颔笑,看得出来是真的满意。
曲朝瑶无奈的苦笑,想起曲谭的交代:“朝瑶身子不适,不宜劳累赶路,今日,侯爷怕是要受累,陪朝瑶在尚书府留宿一晚了。”
萧策微怔,一掀衣袍坐在旁边,抓过曲朝瑶的手把脉。
脉象显示,她现在除了有些虚弱外,并无其他。
联想到刚才尚书府的下人着急忙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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