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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方伊亭:不对,为啥啊

小说:

师妹因为我分化成a了[倚天]

作者:

酥皮狐

分类:

古典言情

周掌门上一世见她这位纪师姐的次数并不多。

第一次,纪晓芙还是门派中的独一人,被师父内定为下任掌门,众弟子送她出山历练。而最后一次,她被师父一掌击碎颅顶,死不瞑目。

她觉得不耻。爱上一个强迫犯,甚至为强迫犯生下孩子,简直蠢得发疯。

不过后来周掌门不想这件事了。毕竟他人经历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感受,并非是揣摩便可以得知。应当也有人骂自己的,但她还是当之无愧的峨眉派掌门。

也许纪晓芙真正得到了想要的吧。

没有说她不蠢的意思。

翻看这个周芷若的记忆,她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纪晓芙。她师姐和此纪晓芙应当很熟悉……初见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后来又掩藏得很好了。

周掌门也很欣赏方伊亭,小小年纪便有这般不形于色的本事。除此之外,其人天资卓然,聪慧通透,不错的苗子。

那帮帮她,也无不可。

……

直到张无忌给纪长念针炙完,方伊亭也没想出来能和纪师姐搭上线的法子,急得心梗。好在纪长念得的小儿病需要几个流程的针灸,还得定期来取药,倒是不怕纪晓芙他们不来了。

方伊亭的目光在人身上停留时,并没注意到杨逍向她投来的探究的眼神。直到纪晓芙抱着孩子出门,她才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

想回家,想峨眉派,想后山的野鸡……甚至有点想挨大姨的骂了。

虽然姨老是着急自个儿的修习,但是真的关心她。不知道自己了无音讯这几个月,姨得着急成啥样。

就在她打算从门口离开,去帮周芷若打理另一边的大堂时,忽然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嘚嘚嘚嘚,由远及近,转眼已到门前。

但见八骑健马列成两行,马上汉子一色黑布劲装,各配刀剑,个个腰背笔挺。冲到前头的一匹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无杂毛,鞍上一人身着黑袍,发束马尾,不是前些日子大闹宜昕堂的赵敏是谁?

她挽缰勒马,那马人立而起,长嘶一声。

“方先生!”

方伊亭呼吸一滞。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她的幻觉。

睁眼,人还在。

那好吧。

“公子今日莅临,不知是有何事?”方伊亭对着马上的人一拱手。

赵敏见她面色如常,不由舒心了些。她还担心方伊亭会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不然她定然会生气。

毕竟她可是一忙完,就马上赶来了。

“前些日子唐突了先生,今日特来赔罪,”赵敏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另有一事。”

绍敏郡主只是个先锋。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赵敏让开了些,两名黑衣侍从登上马车,小心翼翼抬下一张杨木轮椅。

轮椅上坐着个青年,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穿一件天青色杭绸长衫,外罩玄色鹤氅,腰间系着黄玉带钩,除此之外再无饰物。其人略显瘦削,面色苍白,凤目却湛然有神,顾盼间自有一股清华贵气,与赵敏的锋芒毕露截然不同。

“见过先生。”扩廓特穆尔对着方伊亭微微颔首。

“这是在下的兄长。”

赵敏将马鞭递给侍从,“我们是来看诊的。”

“实在惭愧。在下已病了数年,近来愈发严重。听闻贵馆曾大夫年纪虽轻,却能妙手回春,便来……”王保保话未说完,便掩口轻咳起来,肩头颤动。

此番其实是赵敏央着他来的。

妹妹从小到大都没道过几次歉,这次却如此郑重。怕对面关门谢客,还特地请他来作幌子。不过这宜昕堂倒也神秘,他竟查不到几人的来历。

也怪这江南一带的商策。汝阳王府前些年就通过了一项法议,并不需要验查身份,只要能拿得出银钱办理行商证,就能在本地开店。表面上是为了促进商业发展,实际上是为掌权的贵族敛财。这法议自然造成了不少混乱,他也曾提过不少建议,但却被父王和贵族们否决。

王保保的唇角下沉了一瞬,但很快又弯了上去。

方伊亭正欲说话,张无忌恰好从内室出来,猛得一见门外这阵仗,不由得“啊”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

赵敏只是瞥了一眼张无忌,又看向方伊亭,“方先生,家兄病情不欲外人知晓,今日午前,宜昕堂我们便包下了。寻常诊金照付之外,另予十两金,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方伊亭思忖着。霸道小姐态度好了不少,这青年也确实是沉疴难愈之相。这种高门大户注重隐私很正常。

她目光与王保保相触,见他表情诚恳,并无找茬的端倪,心下稍定。

方伊亭侧身让开,“既如此,诸位便请进罢。”

……

张无忌请人在诊榻上坐好,自己拉过一张圆凳,伸出三指搭上人腕脉。王保保也没想过,这宜昕堂中的医师能诊出什么来。妹妹被放进来的时候,他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没想这一搭便是半柱香工夫。

张无忌凝神分辨,额间渐渐沁出细汗。王保保却不甚在意,只静静地发着呆。

还是那样的结果罢了。天生弱症,好好将养……类似的话他听过无数遍了。

不该有什么期待的。

张无忌忽地睁眼,又换过人另一只手,再度诊脉。如此反复三次,方才撤指,却只垂首思索着,并不开口。

“曾大夫,”赵敏忍不住开口,“家兄症状究竟如何?”

张无忌道,“若依脉象而论,令兄确是先天不足,心脉孱弱,且气血两亏。”

他顿了顿,续道,“此症原需长年静休,以温补之药徐徐调理。想来公子先前就是这般疗养的,也无甚错处。”

王保保闻言,已经打算说出原本计划好的台词了。“大夫所言,与以往诸位医家无二。能得大夫确认……”

“且慢。”

张无忌忽然打断了他,“适才所言,只是表象。”

“先天不足,脉本细弱无错。但令兄之脉隐隐带涩,如油入血,运通不畅。脉象沉伏而滑结,为邪侵脏腑,又与气血胶缠之象。所以看似体弱,但其中隐有毒壅气机……”

“毒?”

赵敏霍然变色,“不可能!家兄自幼如此,若是中毒,何以二十余年无人识破?”

那些名医、太医,竟然全是一窝饭桶?!

她也没注意到,这番话其实暴露了他们的主要目的其实并非来看诊。

“阿弟,大夫尚未说完。”王保保轻声唤道,止住赵敏的话头。

他面上无太多惊诧,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曾大夫可能够确定?”

“九不离十,”张无忌道,“此毒诡谲阴损,应当在母胎之中就已种下,早与血脉相融。寻常医家只道是先天不足,若非在下……咳,细细探查了公子几处隐窍,也险些被瞒天过海。”

好险,差点儿把《毒经》的事情说出来。

赵敏愣在当场,面色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

她自幼眼见兄长缠绵病榻,只道是天妒英才,何曾想过竟是被人所害。可能连他们的母亲,也是因此而亡。

汝阳王妃诞下女儿,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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