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继续说:“梁守业的案子,陈县令一开始也觉得有问题,亲自去查了几天,发现假药是漕运帮的人故意放在仓库里的,梁守业也是失手**。”
小哥一拍手:“可刘县丞说漕运帮是湖山县的支柱,不能得罪。陈县令不服,就把案子上报到赣州府,可赣州府把陈县令训斥了一顿,让他别多管闲事。”
“这么嚣张?”
小哥越说越激动:“现在倒好,陈县令虽然还当着县令,却被架空了,什么事都做不了。梁守业的案子明明是**,却没人敢管,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明日被问斩。”
景澄听完,心中怒火中烧——他没想到,湖山县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县丞专权,勾结漕运帮,陷害忠良,而真正想为百姓做事的清官,却被架空权力,连公正断案都做不到。
梁守业明明是被陷害,却要背负故意**的罪名,明日就要被问斩,这简直是视律法如无物!
“岂有此理!”孟光忍不住怒喝一声,“这刘县丞简直无法无天!王爷,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帮梁守业翻案,惩治刘县丞和漕运帮的人!”
王大牛和王二牛也纷纷点头。
景澄道:“这案子我们必须管!梁守业是无辜的,绝不能让他明日被冤杀。而且,漕运帮勾结县丞,陷害富商,背后说不定还牵扯着沈家的势力。”
李淮月赞同:“漕运帮敢这么嚣张,背后一定有靠山。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漕运帮与沈家勾结的证据,甚至找到黑风山私兵的秘密仓库。”
“影大,你立刻去县衙附近打探情况,弄清楚梁守业和梁进宸被关押在哪个大牢,看守的兵力有多少。”景澄立刻下令。
“孟光,你去码头附近打听漕运帮的动向,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异常的运输活动,尤其是运往山中的货物。”
“是!”众人齐声应道,立刻分头行动。
景澄和李淮月则继续留在街头,看着囚车缓缓驶向县衙的方向。
“我们现在证据不足,但明日这梁守业就要斩首……”李淮月担心时间不够了。
景澄冷笑:“以我们的能力,在这湖山县的大牢偷走几个人,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李淮月诧异,“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所想。”
李淮月带着迎春、孟光二人一起装扮好“异邦无赖”的样子后,倍感新鲜。
晌午的日头刚掠过湖山县的屋檐,西街的集市还未散去,他们三人来到了湖山县最繁华的西街。
李淮月眼角的余光扫过两侧的商铺,布庄、面摊、水果店、肉铺一字排开,商贩们正忙着收拾摊位,偶尔与熟客闲聊几句,一派市井烟火气。
他们谁也没料到,这三个看似“外邦”的无赖,是来搅局的。
“孟光,一会儿记得收着点脾气,别真把人打了,我们要的是‘闹’,不是‘伤’。”李淮月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孟光叮嘱道。
孟光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公……哦李姐放心,在下行事有分寸,保证闹得热闹,又不闯大祸。”
迎春也点了点头,手里悄悄攥紧了袖子——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不讲理”的事,心中既紧张又有些期待。
三人走到一家布摊前,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脸黑方正,正将一匹匹蓝布、白布叠整齐。
孟光走上前,伸手拿起一匹蓝布,指尖在布面上轻轻摩挲。
他故意将手上沾染的尘土蹭在布上,随后皱了皱眉,将布扔回摊位:“这布怎么这么糙?摸起来扎手,不要了。”
布摊老板见布上多了几道黑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小伙子,买布哪有这么摸的?你看你把布都弄脏了,这让我怎么卖给别人?”
李淮月却拉着孟光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本来就不好,弄脏了也是你布质量差。”
一副蛮横无理的癞子样子。
三人路过面摊时,孟光拿起一个刚出锅的馒头,咬了一口,随手将馒头渣扔在面摊上,又把腰间挂着的布包往面摊的椅子上一放,一屁股坐了下去。
随后他翘起二郎腿:“老板,给我来碗面,多放辣!”
面摊老板是个中年汉子,见孟光把馒头渣扔在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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