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向人求助这种事,秦父这个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亲自去,而且秦氏正面临着重大危机,他还争取趋势科技这个大客户,有了资金流入,很多问题都能解决。
于是,他就让秦母去接触苏灼桐,告诉她真相。
秦母一开始不愿意带着目的去见苏灼桐,但在秦父的命令下,不得不动身去找她。
院子里,苏灼桐率先开口:“不知道齐阿姨来找我有什么事?”
秦母愣了一下,常年以秦父的附属身份出现在众人眼中,被人叫做‘秦太太’,她甚至都淡忘了自己本姓齐,是一个独立存在的人。
“你瘦了。”秦母话说出口就怔住,目光一寸寸抚过她的脸,连忙转移话题:“听说你回来了,昨天似乎和子阳月宁起了冲突,就想来看看你,替他们跟你道个歉。”
苏灼桐抬眼正视她,唇边倏地笑了,“阿姨是他们的母亲,我和他们是一辈,您和我爸妈是一辈,哪有长辈给晚辈道歉的道理。”
‘阿姨’‘爸妈’‘长辈’
苏灼桐说出每个字都似利箭扎中秦母的心脏,她呼吸不稳,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不适。
苏灼桐盯着眼前还在隐瞒身份的亲妈,眼神冷漠。
但是,嘴上却说道:“再说了,您可能是误会了,我才回国,哪会和您儿子女儿发生矛盾。小时候年轻好胜,我和他们在学习上确实存在竞争,但现在我和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竞争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苏灼桐抛出诱饵:“没有的话,我就去忙了。最近我妈给我很多事要忙。”
六年过去,青少年机构成为了精英及以上阶层培养孩子的不二之选,它的影响力辐射各界。
战韵书把事务交给苏灼桐,是交付的信号。
秦母的反应在苏灼桐预料之外,她不由地开口问怎么了,而秦母还僵在座位上,仿佛被雷劈中的样子,目光呆滞。
秦母低下头,起身时扫倒了桌上的茶杯,褐色茶水顺着桌子落到地下,“不好意思”,她去拿纸擦拭又碰歪了茶壶,嘴里只好不停地说抱歉。
“没关系。”苏灼桐见她状态不对,连忙把人拉开,让保姆阿姨来处理后续。
而秦母情绪稳定下来,郑重道歉后就直接离开了。
苏灼桐反倒摸不着头脑,现在秦氏资金出了问题,秦母今天来的目的除了表明身份提出借钱外别无可能。
就算不提资金,也该表明身份为借钱做铺垫才是,怎么会半点痕迹都没有?
苏灼桐冷漠地想着她的亲生父母。
秦母什么都没提,秦父应该会大发雷霆吧。
事实上,秦父的确在生气,公司问题频出却没有得到解决,现在只有和趋势科技达成合作才能挽秦氏于水火。
他拼命找关系想和趋势科技的负责人取得联系,但都被挡了回来,急得他嘴角都上火了。
秦母撒了谎说苏灼桐很忙,没来得及表明身份,秦父生气之余还夹杂着一种被冒犯了权威的愤怒。
但是趋势科技举办的宴会创始人会公开露面,对于x省的企业家来说,这场聚会非去不可。
秦母自从和苏灼桐见面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聚会她称病不去,秦父也不在乎,反正她也不懂公司事务,带她不如带儿子秦子阳。
当晚,宴会厅上名流齐聚。
秦父和秦子阳早早到场,不经意间竟看到战韵书和墨妄言的身影,他们略去心中的疑惑,按下急躁的情绪耐心等待主角上场。
关悦宁上台发言时,不少人暗自惊叹,恍然大悟关家和趋势科技的合作原来是有这一层关系。
毕竟,没人会将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年轻女孩会和趋势科技这个庞然大物联系起来。
尽管秦父集权独裁,性格强势但眼光却毒辣老练,秦子阳朝他投去敬佩的目光。
周围疑惑惊讶的谈论声传来,秦父曲起食指碰了碰鼻子,颇有种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意味。
但当苏灼桐出现在台上时,秦父猛地一怔,抬手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觉。随即而来的欣喜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聚会中心的女孩,宛如在巨额财富。
而秦父身边的秦子阳却没有半分欣喜,脸色秋得像霜打了的茄子。他狐疑地看向身边异常兴奋的秦父,不说他和苏灼桐一向相处不好,即便是在商言商,苏灼桐也不一定会选秦氏合作,为什么秦父突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甚至拉住了他。
苏灼桐发完言,刚一下台就被众人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想和趋势科技合作。
秦父先前还嘱咐他要找机会和趋势科技负责人单独谈话,秦子阳不明所以,但也只得到了一句话。
“趋势科技一定会和秦氏合作。”
旁边有人听到秦父的话,一人翻了个白眼,另一人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秦父提了一口气在胸前,但在这种场合,还得保持风度,只得把情绪按下心里。
秦子阳动动嘴,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眉头紧皱地望向苏灼桐。
没来由地,心跳加快。他很清楚不可能是而爱情,而是一种遇到威胁的紧张,他深呼吸仍旧无法平复心中的不安。
宴会后的第三天,一个周六。
秦父带着失魂落魄的秦子阳按响了邻居家的门铃。
战韵书、墨妄言、苏灼桐和秦家父子齐聚客厅,寒暄了几句,战韵书问了为什么不见秦母,秦父托词说她心情不好病倒了,而不是说她不愿意来认回女儿。
客套结束,秦父突然叹了口气,引得战韵书追问,于是他就拿出准备好的文件夹放在桌上,一脸沉痛,神色复杂地看向苏灼桐。后者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拆开文件袋将相同的文件分给战韵书和墨妄言,自己捏着一份看。
秦父维持着演戏的面具,眼神变得锐利,转头要和儿子对视,却发现他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悄悄抬手推了他一下。
秦子阳还在雾里,但感受到手肘上的力道,就猛然回过神来,视野中是低头翻看文件的战韵书和墨妄言,岁月没有在这对夫妻脸上留下痕迹,而反倒沉淀下独特的气质。只有以足够的财富为底气,才能养出这份气质。可惜,哪怕是巅峰时期的秦氏也比不过一个【青少年】,更何况还有墨妄言的产业。
秦子阳觉得自己被这种气质深深地吸引,也许这就是血缘的羁绊?他藏下对金钱的渴慕,露出害怕但又想要亲近的眼神,表达着对血缘的期待。
三人同时放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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