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尚顶着张胡子拉碴的脸,顺利进入其内。
他挤挤眼睛,露出猥琐的表情,往接待的女子身上一摸,俗气地拍拍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来,让爷瞧一瞧,你这楼中的姑娘哪个最带劲!”
女子媚眼如丝:“哟,公子好阔气,怎么才第一次来咱这?”
“四处走商,才赚到些钱,这不就来了!”
卫尚揽住她在一楼四处走,眯着眼睛暗中寻找隐蔽处的房间,观察进入其内的嫖客,是否比旁的嫖客更为下流。
然而下流这件事,无法在妓院中看出个大的差别;看似隐蔽的房间,也仅是进了一客后,就不再引入。
“四处走商,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怀中女子看不出他眯着的眼睛锁定了何处,顺着他的话夸耀。
卫尚随口回道:“就在省内,倒无需去到外省。”
这是晏罹交代过的,若有暗倡,当是不愿接受天南地北行走的普通嫖客的,因为不好控制管理。
“能在省内赚到钱,公子也是好厉害的手段!”女子身体软了许多,一味地挑逗他,诱其掷出更多的钱财。
重刹楼训练内容中,定力也是其中一项。
卫尚不为所动,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女子面色古怪起来。
卫尚尴尬地一笑,掏出几张钱票,掩饰道:“爷这是得最带劲的姑娘,才能有用!”
女子露出一个懂得的表情,没有揭穿。许是见的多了,她并不怜悯鄙夷,只是不再挑逗,抽走钱票,老老实实地带着卫尚走在楼中。
一刻钟过去,女子有些警惕道:“公子还没选好吗?”
这往来行走间的女子,嫖客尽可出价带入房中。
便是不急色的,一刻钟的时间,也该选人了。
卫尚仍没发现可疑房间,心知不能再拖,遂将迎面走来的一个麦色肌肤的女子扯过来,钱票举起:“可够?”
女子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接着娇媚地收走钱票,拉着他的衣带问:“奴家名‘驭袅’,公子喜欢在外头,还是在房中?”
她口中有着熏人的香味,卫尚忍着这味,将人拉到一最是隐蔽的房间。
房门一关,手中迷药挥在空中,驭袅转身之际吸入,一分钟后闭上眼睛。
卫尚将人提到凳子上放下,他则在房中地上敲打查看。
两刻钟后,房中和地面被他细细查了一遍,没有机关,没有暗道。
他犹不放弃,摒除房外杂乱不绝的声音,静下心来,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手指弯曲,或轻或重地敲打起来。
这是在听声辨别,若只是小小暗道,被特殊处理后,这种方法是听不出来的。可若有大的地下空间,即便被特殊处理,也能听出点猫腻。
近两刻钟后,他面上欣喜,已然确定,地下定有空间。
有地下空间,上头的这间房中却没有机关暗道,更说明此妓院不简单,暗道做得隐蔽,如此隐蔽,很可能就是因地下有暗倡。
至于入口,还需要再做打算,他站起身,要开始布置现场,以免被驭袅发现异常。
将驭袅头发胡乱揉散后,他暴力地扯开其透明的衣裳,上手就往人身上捏出些红痕。好在妓院内的工具齐全,他拿起玉就要制造痕迹。
冰凉的触感使驭袅的轻轻抖了下,卫尚一惊,抬眼就对上一双轻佻的眸子。
“嗯~公子不行吗?”
迷药下的不重,但醒来后不会记得昏迷中的事情,甚至连晕倒的原因也拿不准。
卫尚不疑有他,抬手就掐住驭袅的脖子,同时另一手将玉狠狠一送,凶恶道:“谁说老子不行?”
本以为驭袅会恐惧求饶,可没想到驭袅却翘起一条腿,死死合着,即使窒息,也流露享受,娇媚声不止。
卫尚何时见过此等架势,登时愣住。却也同时明白,此橙楼之妓,非同一般,如此不恼不怕,分明是像遭遇过更恶劣对待的暗倡。
察觉到脖子上的手松了些,驭袅笑得妖媚,手上一用力,将卫尚的胳膊一推,反压在他身上:“公子~有奴家在,您怎会不行?”
接着,她就要吻上去。
卫尚猛地甩开她,厌恶道:“亲吻就不必了。”
驭袅手点丰唇,咯咯笑道:“公子嫌弃奴家?”
卫尚轻咳一声:“你嘴太香了,熏人。”
“可不会熏——”驭袅缓缓蹲下,目光移到他腰下。
卫尚垂眸,只看她均匀的麦色肌肤透着旺盛力量,微厚的双唇恬不知耻地做着暗示,像是山林间饥饿的兽一样野得勾人。
他收回视线,面上有些不自然,心中恼怒:果然是暗倡,手段了得。
“咦~”驭袅突然惊奇地叫了一声,“公子好像行了~”
卫尚的恼怒变成杀意,开始琢磨能不能把人杀了。
驭袅出乎意料的敏锐,她抬头无辜道:“公子想杀奴家?”
卫尚还没说话呢,她蓦地笑了,摸着方才被掐红的脖子,“哦~奴家懂了,公子重口~”
她突然起身扑过去,卫尚在念清心咒呢,一时不察被抱了个满怀。
瞬间,他抬手再次掐住驭袅,驭袅仍旧不惧,双目沉迷地抬手摸着他的胡髯,好像能透过一层脂粉看出真容。
在这种情况下,她艰难出声,说的却是:“若是没有胡髯,就更俊了。”
成天处在俊美之人极多的环境中,卫尚还从未听过有人说自己俊,加上此情此景,将死之人不是求饶却是赞叹,他不由对驭袅有些好奇。
在地上揽客的暗倡,定然是已被驯化,成了经营暗倡者的帮凶。
他松手后,驭袅猛烈地咳嗽许久,喘匀了气息,到镜前一照,看着脖间的掐痕,笑得很是满意:“公子果然重口。”
她将桌上特制的鞭扔到卫尚面前,“公子若是不行,想试试更猛的吗?”
语态中都是暗示。
卫尚咂摸片刻,有些明白,听闻无能者往往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眼前这驭袅,究竟是在暗示什么呢?
他捡起地上的鞭子,不认为区区一条鞭子,足够刺激。
他想起一个问题,地下暗倡如何招揽新客?
难道……
脑中有那么点猜测,他做出一副兴奋的神色,执鞭却是上刑般。
眼前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弯曲,可驭袅的神色却越发舒爽,她趴在桌上,将所用工具渴望地抚摸一遍,最后拿起两个不可说,对卫尚道:“公子要试试同时吗?”
卫尚忍住鄙夷,只当自己在行刑,将东西接过,放到对方……
半个时辰后,驭袅被打得满身通红,还有浅浅的血迹遍体。
这可比行刑难些,不能真的鲜血满地,却得要人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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