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牵连她大哥。”乔时迁拉住她的胳膊,一双眼睛满是郁气。
这双桃花眼,怎样都好看,怎样都深情。
应若音沉迷片刻,想起重要的是治愈他,便软了神色,道:“再等等。”
说是这样说,她心中却想着牵连的影响大不大。
良久,她问道:“你可以相信我吗?”
乔时迁沉默,没说话。
应若音握住他的手,道:“请你相信我,夫君。”
“还有蒋林呢,不会牵连他的,你想一想,是不是?”
“她多留一日,就对她多一分算计。”
她声音柔和,带着无尽力量,引导着她的男人。
所有的“他她她”,不用明说,全都懂得。
乔时迁神色复杂,气息更低,有一种压力让他心中更加抑郁,还很焦虑。只有想一想杀掉一个对付孟淮妴的人,才能减少一点抑郁。
所以他顺从引导,道:“好,杀了她。”
说办就办,和应若音的护卫潜入乔钟纤房中。
二人直奔乔钟纤而去,房中的两名暗卫顿时拔刀,然而却被护卫拦住。
暗卫武功只有大高手,应若音的护卫,一个大超一个近超,暗卫交手的瞬间,已经放出信号弹,护卫没有阻拦。
反正,在援手到来前,乔钟纤会先死。
也确实如此,应若音甚至用的是一把普通砍柴刀,逼近乔钟纤脖前时,故意没有动手。
在乔钟纤清醒的瞬间,她扯下面巾,柔和陈述:“上回也是我。”
话落,柴刀砍下。
“你……”
乔钟纤惊恐的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死亡,可真是简单,她甚至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应若音用劲极大,乔钟纤的脖子断了大半,无需补刀。
乔时迁盯着她神经反射弹起的手和颤动的身体,确定她死透了之后,才转身和应若音加入打斗,四人合力,很快将暗卫杀死。
但应若音细心注意着,没让乔时迁动手杀人,担心鲜血会让他更渴望死亡。
等到乔钟纤的人手赶来时,他们早已离开。
盯了许久的目标死了,乔时迁在逃离途中,控制不住的茫然和消沉,想到那些鲜红的血,不知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是什么感觉。
应若音握住他的手,道:“还不够,你还不能死,你应该把所有欺负她的人都弄死,这样才是爱!”
这样有份量的鼓舞,乔时迁心头却更沉了,焦虑弥漫,他只能努力去想,接下来还有谁该死,才能压住这些想要一死了之的冲动。
应若音看在眼里,心中懊恼,果然不该让他见到血腥。
看来,下一个目标,得选择一个难度更高的,不用动武的最好。
乔钟纤死不瞑目的事,暗卫保护不力心中惊恐,没命赶路,在第二日,乔时济收到了消息。
乔时济正看着孟淮妴忙碌,对她掩饰不住的疲惫感到满意。听闻噩耗,怔了很久。
“我妹妹,死了?”
没想到这头的算计顺利进行时,却出了这样的变故。
妹妹还是为了帮助自己,才远行的。
想到她的音容笑貌,乔时济情绪奔涌,忍不住掩面痛哭。
到了夜晚,等到双眼终于消肿,他怒气冲冲来到孟淮妴的院子。
黛禾拦住他想要踹门的脚,看向他蒙着面纱的脸,只装作没认出来,质问道:“何人擅闯?”
四周无人,乔时济缓缓扯下面纱,眼神冷厉。
这下子,黛禾不得不行礼,孟淮妴不在身边,她只能行长揖。
乔时济气顺了些,没有让她起身,而是再次抬脚,这次却不是对门,而是踹向黛禾。
黛禾也没受着,闪到一边,顺势起身,反疑惑问道:“殿下何故要打我?”
看着主仆如出一辙的气人,乔时济没打算自降身份搭理她,而是反踹向门,要走进去。
黛禾要拦,却被他的暗卫挡住,眼看就要动起手来,门内传出一个声音,道:“住手。”
黛禾这才没动,也走进屋内,一边点灯,一边警惕看着乔时济。
乔时济的暗卫把人一关,就听乔时济质问起屏风那头的人:“孟淮妴,你杀了我妹妹!”
“哦?你有几个妹妹?”
孟淮妴才入睡,现在被他吵醒,有些不悦,声音也嘶哑,是这段时间忙的。
乔时济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何必装傻!”
孟淮妴一头雾水,不得已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来,看向他问:“我杀了谁?”
乔时济注意着她的神态,见她不似说谎。
他是最清楚的,孟淮妴不在场,但她可以派人动手,可现在观她神色,实在毫无破绽。
他半信半疑:“真不是你杀的?”
又很快否定,“不对,孟淮清没有给你传信?”
孟淮妴不耐烦,觉得莫名其妙,道:“三皇子真是奇怪,家兄在外忙碌,哪有时间时时传信?他又该传什么信?”
两个跟去的暗卫,主要是保护孟淮清的,孟淮清若是在哪处山上没下来,暗卫也不可能先他一步离开知晓更多事。
说着说着,她越发清醒,困乏之意散去,想到什么,眨眨眼,惊讶道:“你妹妹死了?”
从疑惑到明白,她所有的状态都是那么真实,乔时济看不出半点漏洞,心里也确实更信不是她动的手。
他妹妹可是皇女,不是路边随便一个不顺眼的人,是孟淮妴的敌人,孟淮妴那么恶毒,怎么能不亲自动手杀?
两人各有心思。被孟淮妴遗忘的两个人浮在脑海,她想到了应若音和乔时迁。
真是好生执着。
接着她不动声色,脸上挂上明显是虚伪的悲悯和怜惜,阴阳怪气道:“天呐,我真不敢相信,我还没动手呢,她竟然就死了~”
这话当然又轻而易举勾起乔时济的怒火,可他没有发怒,而是注意到孟淮妴在说出这句话之前,目光有过闪动,似在回想。
不由心中生疑,莫非她知晓凶手?
难得是六弟不成?
他想到妹妹此前在皇宫落水的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道:“郡主办了那么多案子,可能为我解惑,舍妹宫内落水那回的凶手,和这回的,会不会是同一人?”
孟淮妴不答反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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