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姜可照常准备骑车上山但被陈二拦下他说道:“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姜可拿出手机看还真是就想着自己带把伞走上山但陈二一屁股坐上车按了两声喇叭,“坐上来我送你过去。”
姜可看着没说话,十五分钟后两人抵达蜜桃园。姜可以为陈二会走但他停好车也跟了上来。
她问:“你跟上来干嘛?”
陈二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看向她过了一会后说道:“来赚点生活费。”
姜可点头,她想也是买电动车的钱估计折了他一半的资产,自己要是再不找个工作只能喝西北风,毕竟按照她每个月还给陈二的钱根本不够养活他那宝贵的相机。
成为正式员工的陈二工作内容要比之前多得多,打理完桃树枝又要施肥,四月天气尚未回暖干完这些活的他已经汗流浃背。
等中午休息两人在回家的路上他便问姜可:“你以前每天都要干这么多活吗?”
姜可否定的“嗯”一声又道:“怎么可能这么少?”
她每天吃很多饭但体重不增反减。
陈二从喉间发出沉闷地一声。
两人简单吃完面后原本艳阳高照地天瞬间阴云密布,黑云压空带来强风两人的头发被吹得胡乱,电动车骑起来也费劲许多。
车被陈二停放在雨棚里不会被雨淋到,东南风让桃树枝往一侧弯成弧形,天气原因大家一块蹲在临时搭建的房屋里,姜可时不时地还能听到风吹来吹去的声音。
屋内叽叽喳喳都在打电话给家里人说是马上下雨赶紧将被子衣服收起来,姜可与陈二没有这些家庭琐事两人安静地站在一边显得格格不入。
交代完杂七杂八地事情之后也不知道是谁从哪里找到一副扑克牌爱打牌的人迅速找到组织开始斗地主其他人站在身后有滋有味地看着。
姜可对其涉猎不深自然是摸不懂游戏规则她稍微挨陈二近些身旁的人似乎也感受到她的靠近便也偷偷往里走了些,两人的胳膊仅有一毫米之差,陈二的小拇指蹭到姜可的无名指,他低头看了一眼,没出声。
姜可看得投入对于两人的距离并不在意,她听见林姐打出三带一对稍微扬了点下巴问陈二:“三带一对是什么意思?”
陈二解释,姜可点头。
一局接着一局在陈二场外解释下姜可彻底清楚游戏规则,懂了之后就有了想玩的心。在第三轮结束时有两人想去厕所姜可见缝插针拍定一个位置,场上还差一个,姜可屁股下的凳子还没坐热陈二就挨过来。
六个人开始接牌,姜可觉得自己的牌很好便抢了地主,新人不懂得挡牌陈二稍微坐直就能看到她那副烂得不能再烂的牌,在心里摇头叹气。
陈二手里的牌足够一击致命但他还是选择拆开来单个出击,姜可打的顺利但其他人有啥出啥一对接着一对让姜可有些反应不过来。
坐在旁边的陈二小声提醒被眼尖地张婶逮个正着提醒道:“陈二你咋还帮上地主了?”
姜可被提醒地赶紧收回自己的牌,她差点忘了自己地主的身份刚才差点把手里的牌亮给他看。
没了陈二的提醒她算是如履薄冰,第四局逐渐进入尾声,陈二收着打目前手里也只剩一张牌,姜可还剩三张,其他人仅有两张,按照局势姜可输定了。
但陈二有的是办法在一句句“要不起”中姜可手里的牌便仅剩一张挨个打完后就来到与陈二的两人对决场面,陈二已经算好这一轮姜可先出牌拿下本轮胜利,事情的发展如他所想,他看到了她手里那张小三。
陈二扶额装作很苦恼的样子看向身边因为赢下一局开心到跺脚的姜可,嘴随心动逐渐上扬再也收敛不住。
屋外豆大的雨滴砸在每一处,屋内的气氛让人注意不到。林姐洗完牌眼睛看向陈二对场上的人说:“提醒一下有些人不要再放水了!”
姜可看了眼手里的牌“啧”一声,地主便让陈二叫了去。前面陈二轻松应对等到了姜可这他原本想再次放水却听到林姐咳了一声两人对视后他便将拿在手里的单牌换成了三带一对。
姜可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并没有与之对应的刚想说不要就被身边的人小声提醒道:“你手里不是有一对圈吗?”
被陈二这么一提醒姜可这才看到自己手里的牌她果断甩出比陈二三带一对还大的牌,脸上嘚瑟着。
林姐:“........”
张婶:“........”
众人:“.........”
最后陈二一手的好牌被他打的稀巴烂,姜可与其他农民又美滋滋地赢了。
在她玩的第三轮时两人成了同路,陈二便可正大光明地去看姜可手里的牌,他简单地扫一眼还不错,知道自己与陈二是一队的姜可也毫不吝啬地分享出自己手里的牌问道:“我这牌怎样?”
陈二:“包赢。”
姜可:“好!!!”
说赢陈二就帮她赢下了这局。
有人注意到外面风雨都停后众人收起扑克牌出去做工。刚上手的姜可牌/瘾/还在她边走边问陈二:“两个人能玩斗地主吗?”
陈二满眼都是她说道:“还想玩?”
姜可点头。
“行。”
姜可不明白他嘴里的行代表的是什么,等到了晚上她知道了。
她、陈二还有在圆桌对面坐着的村口大爷,三个人打起了斗地主。
大爷玩牌的劲比张婶她们大很多,玩得很起劲站起来单脚踩在凳子上嘴里边说自己要打的牌边将牌狠狠地丢在桌上掀起一阵风。
姜可看得一愣一愣,她都害怕大爷嘴里的假牙被他崩掉出来。
从路边经过的人也过来围观当有人打出漂亮的一组牌时嘴里还会吆喝几声,人围的越来越多打牌三人也变成六人,牌也越打越有趣。
姜可被大爷感染,她打牌时也会狠狠砸在桌上“啪”的一声打出一对圈,其他人继续跟上,牌局直到晚九点半才结束。
回去路上陈二听到后面人哼着歌便问:“牌打爽了?”
姜可:“那叫一个过/瘾/。”
陈二:“那明天继续?”
姜可自然欢喜:“好啊!”
隔天下午月月带着刚买的风筝来姜可这邀请她一块去放风筝。
有了新鲜玩意姜可的牌瘾退了不少,但风筝要在空旷的地方放不然容易扯到后院那几棵白杨树上。
姜可一手拿风筝一手摸上月月的头答应她:“好啊,不过我们要去找一块空地,去那里放。”
满秋山哪有空地月月门清,她拉着姜可的手往外走却被陈二拦下来,他也要跟着一块过去。
于是他一拖二,后面坐一个前面蹲一个,晃晃悠悠地出发。
月月蹲在前面脚底发麻有些不老实,她开口问:“哥哥,我脚蹲麻了。”
陈二目视前方:“快到了。”
月月哪里还能撑得住,她半蹲起来艰难活动脚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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