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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袁戈照旧绕到了公主府……

小说:

掌渡

作者:

青雁行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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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戈照旧绕到了公主府的后院,打算继续着先前的路数翻墙入府,又听院里似有人走动的声音,便等了一会才翻上了围墙,准备一跃而下时,突然听见有人喊了声“公主”,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慌忙间他附身趴了下去。

后院里有一间置物房,里面多是屯放旧物,或是用不着的物品,平日里鲜少有人进入。

已是深夜,置物房里却掌灯通明,动静不小。

晓晓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小木箱子,木箱上落了一层灰尘,却还是能够看出这个箱子的制作精良。

赵昧点了点头,晓晓将木箱上的灰尘擦干净,两人出了置物房来到后院的石案前坐下。

月色浓郁,银光披洒,柔和致极。

赵昧穿着纯白的里衣,一头黑发披散下来,搭在细腻白皙的脖颈间,将她嫩白的脸蛋衬托着极为小巧怜人。她卸了眼罩,左眼的惺惺红光在暗夜里显得十分沉着,若隐若现。

她伸手抚上了那个木盒子,轻轻将其打开,一副崭新的皮革马鞍呈现在眼前。工艺精细,色泽润亮,保存的极为小心。

这是一年前她为师父特意打造的,寻了京城最好的皮匠师傅,亲自设计,只是遗憾没有将其送出去,师父便死在了城乱之夜。

此后,她再也没打开过这个木盒。

“公主,真的要将它送给驸马吗?”

晓晓明白公主对于张宏将军的情义,是师父亦是亲人。

赵昧幼年时期孤寡一人,宫中年纪一般大的皇子公主们时常欺负她,就因为她的生母是个身份低微的江湖女子,先帝尝过了鲜头便弃之不理,终是郁郁寡欢,难产致死。

对于赵昧而言,她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疼爱,手足间的情谊。多是冷漠,多是无情,从而也造就了她孤僻凉薄的性子。

直到八岁那年,她被推入河中,救上来时,她已经被河水呛到几度昏迷,慌乱间,有人递过来一条手帕,那时候她还有几分天真,总觉得不会有人会一直那么坏。

终是用她一只眼睛作为代价,让她明白善恶从来不会因为一念间就会发生改变。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遭中毒的事情闹得太大,朝堂上一时纷论不断,言词各辩。向来对她不管不问的先帝这才安排了张宏来到她的身边,教她自保的能力,许她值得信任的亲信,晓晓和化春便也是那个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公主?”晓晓轻声唤着,将赵昧的思绪拉了回来。

“送吧!”

旧人已去,何故再执念不放。

两人离开了后院,院墙上的袁戈轻松便落了地。他离得有些远,只隐约听见晓晓说是将什么东西送给他,又并未看清盒子里装的是何物,这不禁让他感到十分好奇。

大半夜不睡觉翻箱倒柜一顿折腾,只为找个东西送给他?

他轻步回了房,躺在榻上却辗转难眠,他不清楚赵昧是何用意,送的东西又是什么?他越是去想便越发对盒子里的东西感到好奇。

接下来的几日,他都有意出现在赵昧眼前,等着对方将盒子里的东西递给他,可对方并无半分此举,就好像那晚是他自己听错了。

直至婚礼前夕,赵昧托晓晓安排一辆马车准备入宫,被袁戈拦住,他话里有话的问道:“公主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赵昧蹙眉:“什么?”

“没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的吗?”

“没有。”说完便上了马车,袁戈看着缓慢行驶的背影,不禁怀疑那晚真的是自己听错罢了。

由于圣上重视此次公主的婚事,原先已经宫外开府入住的赵昧,又被圣上召回宫里,由宫中出嫁,凤冠霞帔,一路銮驾出宫,登城门,享万民跪拜庆礼,气派可谓是极为尊贵。

宫中宴席大摆,华礼乐章,三千礼师为其庆贺嘉词,万人举杯共贺公主新婚快乐。

此情此景,堪比国之盛宴,金玉奢华,无比喜庆。

赵昧看在眼中,大抵不过如此。

她施以粉妆红唇,镀金镶玉的眼罩同头顶的凤冠宛如一体,十分精美绝伦,自有一种独特魅力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窥视一二。

与她并肩而立的是一身大红骑装打扮的驸马,因为先前准备的骑行临时换成了銮驾,而宫中又只准备了公主的婚服,驸马自然就只能继续穿着与公主并不搭配的骑服。

他这一身打扮可遭旁人非议了许久,连高座上的延熙帝也不免有些惊讶,但圣上都没有过多询问,底下的一帮人也不好面上表现出显眼的嘲讽。

两人与皇宫行了成婚礼后,又随着仪仗队一起登上城门。

城门高有三丈,矗立其威。城下数万子民俯首跪拜,请赐福恩。赵昧身边有宫女举着红露,象征富贵之气,她执起里边的一根羽毛,朝着城下抛洒下去。

公主福恩以掷,接下来便由驸马继续向城门下广撒喜果。可袁戈自打上了城门便面色不佳,唇色苍白,额间汗珠渗频出,他见举到自己面前的喜果,本想抬手抓上一把,却抓了个空,眼前一阵眩晕后,竟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城门受礼是炀国礼部上最为看重的礼节,除去圣上登基和册封皇后大典,余下的就是今日的公主婚嫁。

可眼下受礼阶段驸马却无端晕倒,视为不尊国法礼度,又因受礼终止,实为不详。一时间,目睹此番场景的人皆是一脸恐慌,却没一人敢上前寻问一句。

赵昧看了眼地上晕倒的人,面上始终镇定自若,她示意晓晓去查看一番,确认气息尚在后,便让身边的宫女将喜果端到自己面前。

好在城楼围度够高,城楼里发生的事情城下子民无人知晓,他们见撒下喜果的是出自公主之手时,兴奋和喜悦更是按奈不住,以至于驸马何时不在城楼都未曾发觉。

是啊,相比那位不知来处的驸马,还是公主的福恩最为珍贵。

礼毕,公主府上。

化春臭着一张脸瞪着面前的这位驸马,眼中只有鄙夷,没有尊重。

袁戈坐在床边,受着三方目光审视,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什么。

林缚道:“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会怕高?还是不是男人?”

化春接道:“哪有七尺,我看就五尺最多了,否则胆子也不会这么小。”

晓晓在一旁本欲也想损上几句,但见化春和林缚的话说得也挺狠的,况且坐在对面的毕竟是驸马爷,便没再说话,而是深深的长叹一口气。

两人轮番轰炸,说得累了,这才坐下来倒了杯茶喝。

袁戈看着屋外喜庆的红绸丝带,又看了看里屋一贯如常的摆设装扮,不禁困惑:“今儿不是我跟公主的婚礼吗?公主人呢?还有…”他指了指屋里:“婚房呢?”

化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诧异至极:“你说什么?你还想跟公主洞房?”

袁戈知晓他话里的意思,忙摆手:“别误会,我以为要走个洞房流程呢!”

化春没好气道:“流程早在你晕倒那刻起就已经乱了。”

“…”袁戈勉强一笑,转脸看向晓晓,毕竟自他醒来后,也就只有晓晓对他的态度稍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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