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碎东西,不识好歹。”
白言收回剑指,指尖残留的真元缓缓消散。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梅璋瑙尸体,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才斩杀的不是一位朝廷命官,而是一只碍眼的蝼蚁。
“白白大人.您这就杀了?”
旁边的杜稷山直接看呆了,他虽知白言实力强横,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说杀就杀。
周围的数千士兵更是惊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感觉有股寒气从脚后跟窜上后脑勺,浑身汗**倒竖。
所有漠州营的士兵纷纷低下头颅,不敢再多看白言一眼,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梅璋瑙带来的那一千人更是有不少数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生怕自己也会像梅璋瑙一样,被这位煞神无情斩杀。
白言连千总都敢杀,更别说他们了。
至于反抗,报仇,他们是想都不敢想。
别说白言的身份是锦衣卫千户,还身负圣意,杀他们简直名正言顺。
光是白言的实力,就算他们一千人一拥而上,也未必能伤到其分毫,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此刻还能保持镇定的,也就只剩任弘、李开尧等跟随白言已久的锦衣卫。
只有他们最了解白言的性格。
看似温和,实则杀伐果断,但凡敢在他面前放肆,就只有死路一条。
白言扫视一周,面无表情道:
“冲撞圣使,罔顾圣意,还敢拿首辅之名施压,企图贿赂本官,此等重罪,难道不该杀?”
“本官依照大虞律法杀他,有什么问题吗?”
杜稷山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
“没问题!没问题!白大人杀得好!”
“此獠在漠州营中猖狂跋扈,目中无人,平日里欺压下属、克扣军饷,罪行累累,早就该杀了!”
“白千户今日斩了他,乃是为漠州除了一害,末将感激万分!”
说完,杜稷山对着白言深深一拜,心中对白言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前几日相处时,他还觉得白言虽身居高位,却待人和善,挺好相处的。
可经过刚才一事,他才真正意识到,白言有多可怕。
这般杀伐果断的性格,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若是得罪了他,恐怕连**的都不知道。
“走吧,回漠州。”
白言一拉缰绳,胯下宝马发出一声嘶鸣,朝着漠州城的方向前行。
杜稷山愣了片刻,连忙挥手让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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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去处理梅璋瑙的尸体,随即翻身上马,带着大军紧跟上去。
看着白言挺拔的背影,杜稷山心中满是感慨。
他与梅璋瑙斗了三年,互有胜负,却没想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对手,竟被白言如此轻易地斩杀,真是世事无常。
回到漠州城,杜稷山依照先前说的,设宴款待白言。
宴席上的酒菜皆是漠州城内最好的,连陪酒的歌女,都是他从漠州最大的青楼请来的顶尖美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欢,气氛十分融洽。
次日中午,白言便向杜稷山告辞,带人运送着白骨宗的战利品返回永汤。
漠州城外,杜稷山亲自带着女儿杜清妙来为白言送行,身后还跟着数十名漠州营的将领。
白言坐在马背上,看着杜稷山笑道:
“杜将军不用再送了,再送下去可就要到永汤了。”
杜稷山哈哈大笑道:
“若是可以,末将还真想带人护送白千户回永汤。”
白言笑了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杜将军请回吧。”
杜稷山点点头:
“末将便祝大人一路顺风。”
白言抱拳:
“后会有期。”
杜稷山跟着抱拳:
“后会有期!”
说完,白言策马前行,带着锦衣卫们离开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白言的背影在官道上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眼见白言离开了,杜稷山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旁边的杜清妙见父亲这般模样,忍不住疑惑问道:
“父亲为何叹气?”
“这次剿灭白骨宗的任务圆满完成,您马上就能得到朝廷的赏赐了,还有梅璋瑙那个欺压同僚的害群之马也被除掉了,您应该高兴才对啊。”
杜稷山转头看向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为父叹气,可不是因为这些事。”
“而是想到白千户马上就要成亲了,这么好的女婿人选,就这么从为父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你说我能不遗憾吗?”
杜清妙直接翻了大白眼,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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