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渐起,吹散了云朵。
天空中的月光熹微,繁星闪烁。
他忽然想起,前天夜里真树指着天空中的星星说给那个橘发的小孩。
本来还想留下一些能想起他的东西,可惜来不及了。
厚重耐心的男声穿过云层,“下次见面也跟我一起看星星吧。”
不要忘记我。
咔嚓——
树枝断裂的声音撕碎了表面的和平。
趁着赭石镇雄警惕抬头的功夫,卡卡西发动了最后的神威。
片刻后,吃痛的闷哼和枪响都被淹没在刺耳的鸟鸣声中。
然而制造的动静却骤然消失。
因为一只手突然挡在他的眼前,接下那发神威。
掌心上出现一个大洞,边缘切面平滑,内部的骨头和血肉全部消失,只剩下边缘软塌塌地链接着几根指头。
他甚至能透过洞口,望见那个怪物流下的眼泪与混乱的能量。
尽管如此,千叶真树竟然还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可赭石被这次袭击激怒,上前给了自断右掌的千叶真树一脚。
她被踹倒在地,向来挺拔的身型像一座倒塌的楼。
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后,他上前狠狠地踩住真树撑在地上的左手,用力旋转碾压。
伴随着狂风和树枝噼啪作响,脚下的手指也发出嘎嘣悦耳的乐音。
“保护这个没用的女人是吧,”亲切的娃娃脸狰狞起来,“来,千叶真树,给你的情人讲讲你做了什么好事。”
全身瘫软的卡卡西拼尽全力,却只能稍稍抬起头。
此时他的样子凄惨无比,白色的毛发被渗出的鲜血打湿,露出四处都是裂口的皮肤。
这具身体再也坚持不住了。
血淋淋的白猫竭力往上方看去。
他俩的目的果然不是自己吗?
沉重的心往更加深渊的地方坠去。
眼前的世界正在逐渐模糊。
“最新型的致幻剂好像有点力度太大了,要记录下来呢。”赭石怪笑了两声,弯腰揪起起她的马尾,“话说,你的外婆明明不想治疗了吧?”
“因为研究所刚被新人接手,试验是被叫停了的,”他抓紧时间注射麻醉剂,“要不是你非要尝试干细胞治疗,她也不用死得那么惨。”
直勾勾的目光突然落到自己的脸上,吓得他差点松手。
但幸好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这是他专门找的动物麻醉,一针足以在五分钟内放倒一头大象。
避开那双空洞的眼睛,赭石抽空示意下属搞定目标一。
想起监控录像中千叶真树那些奇怪的能力,他又掏出另一只手枪,举枪朝着她的肩膀就给了几下。
果不其然,总有一阵诡异的狂风刮过,让子弹骤停后落地。
这是他写在计划中的消耗。
赭石清空了一次又一次弹夹,双手震得发麻,虎口都快破了。
终于,枪子分别击中真树的两侧肩膀和腿根。
她彻底失去支撑,向后倒去,却又被马尾吊着脑袋。
“哈哈哈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薙刀之树不过如此。”赭石畅快地大笑,用枪托一下下地狠击她的额头,“放心,千叶老师,我小心地避开了动脉哦,毕竟你可是我的登天大路。”
嗙!嗙!嗙!
没几下她额头的血就流下,缓缓淹没眉眼,混合着眼泪划过鼻尖,被吞入口中。
想起实验停止以来的堵心,他小人得志极了,“什么狗屎超能力,什么狗屎警察,让你查!如果不是你,我还能继续实验,怎么可能沦落到只剩下这几个怂货下属的程度。”
侍应生攥起拳头,但还是好好地捧起猫走了回来。
“一个垃圾前警部,还自以为能够拯救世界吗?”他扯着真树的脑袋晃来晃去,“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连自己的猫都保护不了。”
向来规整束起的发丝散落下来,黏在被混合液体打湿的脸上。
他飞起一脚踹倒浑身无力的女人,可自己也差点笨拙地摔坐在地上。
这让赭石镇雄更加生气了。
他托住白猫的脖子,手掌中脆弱又纤细的触感让人心生膨胀,“虽然活的研究起来更有价值,但是死了也没什么,反正我还没上报。”
然而不管是否用力,白猫都没有一点声响。
要不是肚皮还在虚弱的鼓动,他都以为已经死了。
“成就感缺失,”赭石镇雄无趣地说。
千叶真树突然开口,“你是说——”
噗噗噗噗。
这句话让赭石满脸惊恐,甚至来不及瞄准,近距离清空了剩余的弹夹。
火光四溅。
枪口正顶在真树的肩头,反穿的外套早就被血染红,如今又增加更多的破洞。
她被冲倒在地上,甚至空洞的眼神都没有聚焦,只有嘴巴一开一合,“研究?”
树叶又在悉悉索索地乱舞,赭石却没有精力察看。
他松开手中的马尾辫,一脚踩在瘫倒在地的女性身上,又犹豫着放了下去,后退一步。
反正再等三分钟麻醉就生效了。
但他仍不敢停留在会说话的千叶真树周遭,也不敢背对着她远离。
此时,他忽然看到了手里烂泥一样的白猫,当即灵机一动,把它举在两人中间。
猫软塌塌地在瘫在手中,却比枪更有安全感。
赭石镇雄边挟持着人质,边后退到下属身后,悄声说:“准备撤了。”
几步开外的地方,千叶真树手脚无力地趴在地上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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