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警察过来的时候虽说没收到什么情况,但南景延也打听了一下。
“司家已故的长子名下有个孩子,叫做司北桉,那孩子生来就一头白发,却不是一般的白化病。
且从小不良于行,这些年一直养在家里不轻易外出见人,京中知道那孩子的人都很少。”
如果不是刻意打听,根本不会知晓。
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阿岁捡到的这个孩子应当就是司家的那位司北桉。
南景霆也说,
“我后面也去阿岁发现那孩子的湖边查看过,那片很少有人过去,更别说一个孩子。
阿岁发现他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任何代步工具,按他双腿的情况,不可能一个人过去,尤其还是差点被淹死的状态。”
南景霆作为刑警队长,对这种事情嗅觉十分灵敏,早在看到司北桉的第一眼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老二南景赫静静听完,半晌只吐出两个字,
“**。”
老三南景岚面露担忧,
“什么人会对一个残疾孩子下手?司家人也没发现,甚至到现在都没报案……”
南景梣闻言撇撇嘴,
“这还用想,要么是被**了,要么就是司家人内部搞事。”
长子遗孤,天然继承长子一房所有,司家和南家在京市属于旗鼓相当的存在,这样的人家留给长房的家底向来要更厚些。
会被盯上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
那些电视剧电影里都这么拍。
显然,南家另外几兄弟也是这么想的,南景延又看向南景霆,
“老四,你怎么想?”
南景霆说,
“这案子我已经报上去,让刑警队那边先去调查了,但在查出凶手前,我不建议将孩子送回司家。”
他说出这个完全是出于自己职业考虑。
因为从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司北桉在司家明显不受重视,否则也不会人失踪这么长时间也没听到司家报案。
要么是有人故意隐瞒,要么就是……还没发现他失踪。
可见那孩子在司家是被忽视到什么程度。
而一个孩子,在没有长辈庇护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应对那隐藏的杀机。
他这么说,南家几兄弟倒是没什么意见,他们虽然不想掺和进司家的家事里,但也不可能明知道司家有人要害这孩子还巴巴给人送回去。
更何况,阿岁好像挺喜欢那个孩子的。
几兄弟意见一致,剩下的决定就要看老爷子的了。
南正丰全程一脸板正听完几人的话,好半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说,
“我会先跟司家那边打声招呼。”
人不可能不声不响一直留在南家,他们也不是那孩子的监护人。
总要跟那边先商量过。
南正丰亲自打电话,打给的自然是司家的家主,司老爷子。
也不知道两老人是怎么说的,反正最后是司老爷子答应让孩子先寄养在南家,至于找出背后下手的人后要怎么做。
司老爷子也没说。
这件事没有刻意跟家里的小辈提起,小阿岁也不在乎小桉桉是哪家的孩子,只要这会儿在她跟前就好。
清晨,阳光明媚。
小阿岁又开始了和老爷子的每日晨练。
只不过这次,老爷子特意让人在草坪边巨大的遮阳伞。
伞下摆着精致的小桌和茶盘点心,那都是妻子生前喜欢的样式。
虽然阿岁说了符晚枝魂体特殊,晒太阳也不会影响。
但南正丰以他连夜了解到的贫瘠的玄学知识,还是担心妻子的魂体会因为阳光照射而损伤。
毕竟,电影里都这么演的。
小阿岁也就由着他了。
看着桌上提前摆上的加了蜂蜜的梅子水,南正丰神色难得温柔。
他终于知道阿岁上回为什么能清楚地知晓自己的习惯和口味。
那显然都是妻子告诉她的啊。
两人晨练的花园草坪正对着东侧的客卧。
司北桉早起来到窗前,看到的就是底下一老一小晨练,然后旁边还有一只鬼在边上看着的场景。
司北桉带着稚气的脸上透出一股子难言以对。
这个家,从老到小,都奇奇怪怪的。
似是察觉到楼上的注视,小阿岁收势后眼睛跟着转悠一圈,很快锁定了窗户边的司北桉,当即朝他用力挥手,招呼他下楼。
司北桉看了一眼楼下穿着练功服的小不点,一言不发控制着轮椅往后退。
他才不下去。
但下一秒,房间门被敲响,是管家安排的人来帮他梳洗,顺道带他下楼吃早餐。
既然是暂时寄养在南家,不管对方在司家地位如何,南景延都让人安排了最妥帖的照顾。
司北桉不习惯这样的照顾,全程几乎都是自己动手自足,又自己操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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