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副本怪物们的妈咪[快穿] 泽穆而栖

12. 第12章

小说:

副本怪物们的妈咪[快穿]

作者:

泽穆而栖

分类:

穿越架空

又是一场来得突然的大暴雨,不过对于莱茵真的居民来说,这已经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岑怿在床上坐了好几个小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楼下,将散落一地的食材捡了起来,提在手中放进了厨房。

池砚走了。走得十分突然,看上去也没有丝毫要回来的意思。

窗外暴雨倾盆,雷声轰鸣,狂风席卷着被吹断的树枝,将玻璃窗划出了刺耳的声音。岑怿打开窗,刚探出头去张望便被淋了满头的雨,只能无奈地缩回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窗户被打开了一道小缝,用木条卡住,防止岑怿自己想回来却进不了家门。

临睡之前,岑怿犹豫了片刻,又在窗台上放了几颗小鱼干,算是吸引池砚回来的诱饵。要是他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肚子饿了,闻到味也该自己跑回来了。

毕竟现在大街上别说开门营业的餐厅旅馆,就连便利店小卖部这些也全部早早歇业了。

被放在窗台上的,是整袋鱼干里形状最漂亮,个头也最大的几颗。

池砚对它们垂-涎已久,可岑怿坚持要求他按顺序吃,不可以在袋子里挑挑拣拣,于是才被一直留到了现在。

看着窗外早已积了水的街道和黑漆漆的街区,岑怿担忧的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他早早上了床,却还是辗转到了深夜,才稍微有了些睡意。

窗外电闪雷鸣,冷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渗进房子里,上了年头的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整栋房子随时要被吹塌了一般。

午夜三点,床边的烤灯散发着暖璜-色的光线,岑怿怀里抱着一只枕头,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岑怿喜欢床单和被子柔软的触感,于是睡觉时不喜欢穿得太厚实。

今天他只松松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裤子这整个环节直接省去。

那衬衫因为穿得旧了,领口的布料已经失去弹性,稍微动一动就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睡熟之后,岑怿掀了被子,双腿露在外面,笔直的长腿缠着被子,搭在床边的小半截脚踝白中透红,关节是诱-人的粉色。

池砚浑身湿透的撞进房间里时,撞见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岑怿呼吸均匀,睡得毫无防备,春意盎然。

他唇-瓣微张,露出了一点点艳红的颜色,衣摆被他自己蹭得卷了上去,细瘦的脊骨微微凸-起,看上去脆弱又美丽。

“滴答——滴答——”

池砚还穿着逃走时的那身衣服,此时全身上下都在滴着水。

湿透的短发贴在脸颊上,水流顺着高挺的鼻尖滚落到下巴,最后一滴滴砸落在地上。

明明是一片漆黑的晚上,池砚身上却包裹着一层金色的光斑。那光斑的形态和下午时出现的十分类似,边缘的波动幅度却更加明显,而仔细看去便会发现,本该纯粹的金色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就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般。

“岑……岑怿……”

池砚跌跌撞撞的来到岑怿床前,伸出的手颤-抖了一瞬,最终还是用足了力气,紧接着便传来衣料被撕碎的“刺啦”声。

“……”

破碎的衬衫被随手扔在了烤灯上,遮挡住了房间里最后的光源,约莫数分钟后,床架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摇晃声。

池砚的吻落在了岑怿柔软的发间,那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还有独属于岑怿的好闻气息。

他已经丝毫顾不上岑怿能否给他回应,只想将这个人彻底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池砚说不上来,他感觉自己病了,好像对主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占有欲。

或许这种感觉早就有了,可是他之前明明可以很好的克制,可是今天不知为什么,他发现他好像有些不听使唤了。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反常的沸腾,他好像发烧了,头很痛,纷乱的思绪同时叫嚣着,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样不对,可是他停不下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试图满足自己扭曲的爱意。

熟睡中的岑怿始终没有醒来,即便脸颊染上了酡红,身躯无意识的痉-挛抽-搐,却依旧眼帘低垂,脑袋偏向一边,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池砚的脑子很昏沉,有好几次他几乎以为岑怿早已经恢复了意识,可当他再抬起头,却只会看到对方紧闭双眼,眉心蹙起,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荒唐混乱的夜晚无比漫长,哗哗的雨声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在池砚看不见的角度,岑怿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将平整的床铺抓挠的乱七八糟。

……

池砚是在后半夜离开的,小章鱼嗖一下跳出了窗户,身影消失在窗外。

十分钟后,岑怿才颤-抖着裹上被子,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着地板上湿淋淋的水迹,他狼狈的擦去眼角的泪痕,缓缓捂住脸,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池砚不会知道,早在他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过来。他本想和他好好谈谈,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瞥见了池砚反常的神情。池砚黑金色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成了血红色,平时和常人无异的眼白也变成了纯黑色。

岑怿隐隐感觉,他的意识看起来不太清醒,而这个想法在他暴力的将自己摁进床里,开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乱啃时便得到了印证。

池砚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精神力最不稳定的时候发q了。

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有好几次岑怿几乎已经要触碰到他的后背,要将他狠狠推开。

即便现在他的体能大约只有巅峰时期的1/3,但是撂倒一个成年男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他倒是不担心池砚会真的伤害他,可当池砚无意识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后,他悬在半空中的手顿住了,最终颓然的垂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栽了。

至少,他的私心已经让他已经没有勇气去拒绝池砚了。

他颤-抖着将袖子扯开一点,入眼的是深深浅浅的,触目惊心的痕迹。有牙齿咬出来的,有手掐出来的,他呆呆地看了很久,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一般,目光下移,落在了鼓起的衣摆上。

平坦瘦削的肚子隆起了一个微小却不容忽视的弧度,岑怿动了动双腿,下一刻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一股湿意在他刚换不久的干净床单上扩散开来,而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一声炸雷。一团冰凉的水雾被吹到了岑怿的脸上,池砚出门时虽然关上了窗,可窗户从外面无法上锁,风一吹,便砰地一声自己打开了。

窗台上的小鱼干没有被动过,此时已经全部泡了水,前几天刚换上去的碎花窗帘被吹得掉了下来,上面沾染了一小片泥渍。

那布料是岑怿最喜欢的颜色和样式,是他专门跑了一趟去找裁缝定做的,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一周就遭了殃。

“臭小子。”

岑怿低低骂了一声,扶着腰缓缓下了床,来到了卫生间。

池砚应该是打破了楼下店铺的窗户,从大门进来的,没有发现岑怿其实给他留了窗缝。

卫生间的水比卧室里还要多,光脚踩在上面稍微有些冷。岑怿“啪嗒”打开了灯,发现浴缸里蓄了半池清水,里面还有没融化的肥皂泡。

池砚即便被q热折磨得昏了头,来找他之前却先洗了个澡。

因为不太会给浴缸放水,这才把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岑怿记得自己只是随口和他提过一嘴,自己很不喜欢床铺被弄脏,每次上-床睡觉之前必须洗澡,至少也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没想到池砚居然记在了心里。

岑怿将手伸-进了水中,想要拔掉下下水口的塞子,却在漂浮的池水中看见了一抹粉色。

一只小鸭子摇摇晃晃飘到了他的面前,廉价的涂料微微有些脱落。正是他之前送给池砚的那只。

“池砚……”

在看清小鸭子后,岑怿的身形晃荡了一下,他干涩的咽了咽口水,轻轻将它捞了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岑怿不知道自己后半夜是怎么睡着的。

凌乱的床铺上还残留着池砚的味道,他最终没有换掉床单,而是直接躺下了,犹豫片刻后,他轻轻嗅了嗅被池砚压过的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备用的蓝色义眼只有外观,根本看不清东西,这也让岑怿几乎全程都没有太看清池砚的脸,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恢复意识。

他不知道池砚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对他做出那些事情的,可是这些事情光靠想是想不明白的,他只能强迫自己放空思绪,安安心心睡觉。

黎明的时候,外面的雨声停了,阳光很快笼罩了这片土地,沉寂了一-夜的莱茵镇重新苏醒,又是一片生机繁荣。

岑怿蒙着被子,就这样一直睡到了中午。他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可一沾上-床,疲惫感立刻席卷了他的全身。

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太久,他累得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很快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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