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这次回来后,每天维持人类形态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他开始喜欢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岑怿身边,时不时便要搂搂抱抱。
岑怿在是否要和他划清界限这件事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择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只要池砚不说,那么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将他当成一个人畜无害的宠物小崽子。
就这样,两人谁也没有点破,心照不宣的继续将日子过了下去。
池砚本以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过界到会被轻易看出来的程度,可过了几天后,小珍再来买鸡蛋时,一眼便看出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你喜欢岑怿,对吗?”
她一针见血地问了出来。
今天的小珍也是放学后来的,她见池砚坐在岑怿家后院的围墙上拔着野草,在他身前停下了脚步。
池砚:“……”
内心深处最不愿承认的隐秘幻想被骤然戳穿,池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珍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询问他,而是在陈述事实。
原来他们的事情这么明显了吗。
可是喜欢上同-性,还是和自己不同物种的人类,这样的关系真的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存在的吗。
街道上是三三两两结伴路过的其他学生们,远处的公园里,两只绿色的鸭子在池塘里嬉戏着,岑怿来到院子里时,就见池砚头上戴着黑色的蝴蝶结,长腿跨坐在墙边,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一-大一小两只腻歪在一块的野鸭,不知在想什么。
“池砚,你怎么了?”
岑怿矫健的跃上围墙,和他并排坐下,拉住池砚沾满泥土的手,帮他摘下了手套。
“主人,雄性是必须要和雌性在一起,才可以组建一个家庭吗?”
池砚不敢直接问岑怿那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只能假装在讨论鸭子,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尽量自然。
“嗯?”
岑怿似是没料到池砚会这么问,见他看上去神情轻松,实际上紧张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当然不是了,家庭的种类有很多种,不一定要是异性才可以共同生活。”
“在人类的社会中,我们的第一个家往往是我们小时候,和父母亲人一起的家。大家互相照顾,互相扶持,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家族。“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长大成人后的我们会离开大的家族,组建新的小家庭。有些人喜欢独立生活,有些人会和爱人搭伙过日子,有些人则是和子女,甚至亲近的朋友一起生活,家的概念没有一个严格的定义,它最重要的是风雨同舟的陪伴和爱。”
“池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见池砚有些愣神,岑怿抿了抿唇,直接点破了他的心思。
“爱情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甚至,这个更难解释清楚。”
池塘里的两只鸭子结伴游了一会儿后,一前一后上了岸,它们缩进草丛里,毛茸茸的身子紧紧挨着,悠闲地打起了盹。
看着它们恩爱缠绵的模样,池砚诡异的感受到了一丝嫉妒。
“有些人喜欢异性,有些人喜欢同-性,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和爱人生活在一起,并不一定指的是异性的爱人。”
“是吗?”
池砚有些不确定,担心岑怿是在安慰他。
“对呀,比如你现在在看的这两只鸭子,就都是公的。”
岑怿见他神情悲伤又严肃,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嘴角出现了一个很浅的酒窝。
风吹起了他耳侧的头发,池砚感觉心里痒痒的,刚才被碰过的手一阵发烫,而岑怿即便没有和他靠的很近,他却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香味。
“啊?公的?”
池砚难以置信地叫了起来,明明两只鸭子体格差异明显,怎么会都是公的呢?
“这个品种的鸭子只有公的是绿色的,母鸭全是棕色的,所以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岑怿的手指向更远处的空地上,那里零散窝着几只带有麻花斑纹的棕色鸭子,“呐,你看,那边的几只才是母的。”
石化了的池砚被独自留在了后院,岑怿拍了拍裤子上的土,优雅的翻下墙,一小截劲瘦结实的后腰在动作间不经意露了出来,他却丝毫没有在意。
“草拔完了就赶快进来,今晚吃焗海鲜饭,你得来帮我剥虾和牡蛎。”
门在池砚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他抬起眼,发现那两只鸭子不知何时找到了一块人类丢弃的面包,正一人一口的大快朵颐着。
自从入了秋后,天黑得越来越早了,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岑怿先去洗澡,池砚则留在厨房里收拾碗筷。
第一次洗碗时还会把水弄得满身都是的池砚,如今对每一个步骤都了然于心,岑怿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把整个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候在卧室门口等着他了。
“你去洗吧,记得把头发用肥皂好好搓一搓。”
岑怿身上又换成了宽大松垮的衬衫,不知为什么,自从和池砚和好以后,头晕恶心的异样便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了。他没有再吐过,甚至…就连身体原本的一些旧伤也再没有发作过。
此时此刻,两条修长的腿从衣服下摆探出,雪白的皮肉在暖色的灯光下如同被镀了一层金子,粉-嫩的脚趾赤-裸的踩在地毯上,池砚明明不想去看,可是眼神依旧不受控制的黏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岑怿的衣服似乎是有些湿了,半透明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让他整个人如同剥了壳的蚌肉,完全就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池砚洗澡的时候,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他冲了半个小时凉水,也没有将燥热的感觉压制下去,最终,他还是只能可怜兮兮的蹭到了岑怿床边,询问自己能不能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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