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听不懂是吧?”
路岐关了门,走进去,越是靠近Omega,他嗓音越凶。
比起愤怒,更像是防御机制,被拔了牙齿的猫科只能拖长声音虚张声势。
路岐知道他热,摁开空调冷气,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两三步的距离:“我不关门,你是想让客厅里那个Alpha冲进来*你?”
温敛眼底压着冷光,张嘴喘气。
她接着说:“不过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邀请她进来。我在旁边看着就行。是不是很温柔体贴?”
她说得自然又从容,好像真的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要是温敛点头,不用怀疑,她会毫不犹豫去叫方天月。
没有Alpha能抵抗得了易感期Omega散发出的信息素。就算方天月主观上爱着自己的偶像,而温敛只是她的好同事。
“你猜她发现你不是Alpha,只是个Omega之后,她会是什么表情?”路岐说,“肯定会惊讶、错愕,甚至会恐惧?但她最后一定还是会控制不了本能*你吧。”
“……闭嘴。”
“然后结束以后,她会跟你道歉,会说帮你保守秘密,但Alpha终究只是Alpha,下一次易感期,或许都不用等易感期,她肯定还会……”
“闭嘴!”
温敛瞪着她。
被这样羞辱,他脸上一点委屈、悲伤、难过也没有,只有更加的厌恶、愤怒、冰冷,恨不得捅她两刀让她闭上嘴似的。
那愠怒的情绪在碧绿色的瞳孔里,像一颗灼灼发光的星子,又漂亮又野性,好像永不会冲她低下他高昂的头颅。
路岐静静看了一会,伸手在他自己咬得发红的嘴唇上抹了抹:“我不是水管工吗?我来修水管,怎么能让我滚呢,先生。你家Alpha在家里?”
“你是个……”他吐了两个很脏的字,都不是变态那种级别的词了,路岐听得兴奋地笑了,“那我去叫她进来?”
他更用力咬住下唇,头脑已经开始模糊,现在还能残存着理智,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Alpha并没有释出信息素,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但他还是回答:“不要。”
“那她如果不在这,我就得在这儿。你选一个吧。”
这是半点道理和逻辑都不讲的二选一,明明她滚出去快点关门就好了。
他沉着脸,久久没有答话,路岐摸猫似地,指尖挠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二十秒过去了。您考虑得怎么样了?是要水管工,
还是您的Alpha?”
她故意用着这种似是而非的代称,温敛压低眼睫,忍耐着羞耻和一枪想崩了她的冲动,从脖子到耳朵越涨越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易感期的催动在加剧。
“你……”最终,他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地说,“你。”
“我什么?说完整。”
他再次动了动唇,一字一顿地低低说:“要,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Omega的信息素登时溢出得更多、更浓郁了,就好像是和他隐秘的情绪共感着,一股一股地,缠绕上路岐的脸、脖子、胸腹。
没有Alpha能在这样的信息素勾引下保持冷静,无论是谁都会化为欲望的野兽,只是遵从生理和标记的本能。
可路岐没有动,她抚摸青年削痩的下颌,夸赞地说:“这不是回答得很好吗,先生。”
那双眼睛看着他,近乎于平常。
温敛觉得自己做得失败,失败得彻底,他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易感期,不知道早上那种腺体的状态是易感期来临的前兆。他居然把这个Alpha放了出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是他的不慎导致的。
明明温敛无论在军校,还是工作,都从来没有犯下过这种错误。
“……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他带过来。”
门外,脚步声渐进,似乎方天月打着电话,从客厅朝这边走了过来。
房门只是被路岐关了,但没锁。
温敛想起身去锁门,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被易感期的冲动支配的Omega,意识还清醒,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只想去依靠眼前这个唯一的Alpha。
他平时死也不可能这么做,现在却伸手过去,慢慢抓住路岐的手,拿指尖轻轻勾她的掌心。
脸颊往旁偏去,蹭她放在自己脸侧的手。
然后身体往前,凑进她怀里,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说的话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疼……好疼啊……”
路岐没动,温和的口吻:“不是疼,是腺体在操控你的大脑。”
“什么操控,我不懂……”
“你不用懂。你只要明白,现在你在做的事,只是本能,不是本心。”她笑了下,“不过我哪边都无所谓就是了。”
她说的话很复杂,温敛混沌的头脑处理不过来,他只知道路岐这个**这次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没有人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猎物,以她低劣的本性,更不会。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
近了,听着,是冲这边找来的。
温敛绷紧的神经提起来,抓紧路岐的衣角,埋进她肩窝里,大概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冲她投怀送抱。
“路岐……我……疼……
紧张的情绪下,信息素也越来越黏黏糊糊,除了还没开口对路岐说“睡我,他在做的事其实已经一件不差了。
“温敛?路小姐?方天月叩了叩门。
路岐余光瞥了眼在自己怀里蹭个不停、耳尖微红的Omega,说:“哦,我在给他修水管。您在客厅坐会儿吧。
“水管?哦……行。方天月显然很疑惑温敛家怎么坏了这么多水管,但还是老老实实走了。
“先生,希望你清醒以后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她扼住温敛的下巴尖,把双眼迷蒙起雾的Omega抬起来和自己对视。他喃喃道:“路岐……
他今天好像是要把这辈子叫路岐名字的次数全补在这了,她面不改色地哦了声:“我是谁?路岐?
温敛顿了顿:“人……渣……
他不知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尽管发音模模糊糊,还是让路岐听清楚了。
她眨了眨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转头去看他的桌子柜子,昨天给温敛的那个道具正随便丢在桌面上,包装都没拆。
她挪过去拿了,一边被他搂着脖子轻轻地拿柔软的黑发蹭,一边拆了真空无菌的包装,拍了拍他的背:“先生,脱衣服。试试这个。
方天月挂了电话,想起小梨花在电话里命令她不把温敛带到,一辈子不准去她的演唱会,心情就很焦急。
这两个人在房间里干嘛呢?修个水管要这么久?现在不是有纳米粘合技术吗?两分钟的事,这都过去十多分钟了。
她跟小梨花约好的中午11点,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了。
方天月站起来,决定敲门问问他俩在磨蹭什么。
可刚靠近门前,她就听见了一点机械一样的声响,那声音有些古怪,时快时慢,这是在修水管吗?她想靠近听得更清楚一点,那声音突然停了,室内传来路岐的声音:“方小姐,怎么了?还有一根水管没修好。
“哦,是、是吗。这声音确实是纳米缝合机的声音,“那你还要多久?我约的11点,开车过去都要一个小时呢。能快点不?
路岐说:“嗯,再给我五分钟。
她这才点点头,又走了。
房间里,漂亮的青年跪着,垂头叼着自己的衣角,津液在白的衬衫上浸出了一块水渍,路岐摁着手
里的开关:“听见没?虽然是得快点,但我又很担心怜怜你吃不消啊。
已经有一会了,温敛的意识比刚才清醒不少,起码知道站在那边的是谁,自己正在干什么。
“闭……闭嘴。他含糊不清地说,“变态。
路岐哦了声:“变态?
温敛下一秒就立刻说不出话了。
只有那双微弱无力,却愤然不屑的余光颤抖着抬起来扫她,从路岐这个风景不错的视角来看,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好漂亮。勃*了。她说。
“……去、**。Omega耳朵红得跟被火烧一样。
好在最后答应方天月的五分钟还算准时,道具在结束后就释放出了缓和精神的舒适信息素,人造Alpha的信息素和**的不一样,可以很好的只安抚Omega而不催化腺体状态,就是效果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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