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二个人的房间里,只能看见床上的青年急促地呼吸,半截殷红的舌尖从他嘴里吐出来。
明明是他自己在这么做,眉头却不悦地拧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强迫他。
的确,此时此刻,有看不见的人压在温敛身上。
但他听出来是谁了。
“你什么时候——
“嘘。
那人拇指摁住他的嘴唇,手往后伸,温敛手里的开关顿时就拿不稳了。
易感期的Omega太过敏感,优秀的身材比例显露在灯光下却从头红到脚,被她碰一碰就颤颤巍巍地发抖。
“滚,滚开……
温敛咬字,四肢发软又酥麻,想一脚把她踹开都没有力气。
只能被人抓住下巴尖抬起来,就算看不见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此刻是怎么一张惹人厌烦的脸:“我刚刚回来,一回来就看见这种画面,你不会就是在故意勾引我吧,怜怜。
“我勾引狗都不可能勾引你。他瞪着眼睛,“从我身上……滚下去。
结束后的道具释放出了人造信息素,温敛原本迷蒙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清明,清醒过来的下一秒就是张嘴骂人让她滚蛋,但耳根又可疑地烧得通红。
被人目睹了这种事,应该已经超越了他羞耻心的极限。况且对象还是他最讨厌的人。
也不知道如果直接在这里*了他,他会是什么反应。
“你想喝点水吗?路岐问。
这句话和这个场合、这个氛围多少有些格格不入,温敛愣了一下,心想她指的水总不可能是……要是真是,他能一脚踹死这个变态。
他翻了个白眼,声音沙哑透着疲惫:“从我身上下去先。
身上的人没动,看不见的手掐住了他的一截窄腰,冰凉的体温和他炙热的皮肤刚一接触就激得温敛抖了一下。
“你——
“我在问你,要不要喝水?
他咬牙切齿,因为看不见,连杀她都找不到命脉,只能听见**礼貌的声音在身上可憎地响。
喉咙里跟火烤一样,易感期的Omega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否则很容易脱水休克。而路岐显然了解这一点。
他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不满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要。要喝。
路岐这才满意,离开时顺便拿走了他的道具,温敛喉结滚动,一瞬间小幅度地弓起身子,差点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声音,气得在心里把**咒**一万遍。
她是故意的。
不用想。
“我去给你倒水顺便洗洗。”
“谁要你洗了!”
可惜路岐充耳不闻离开了房间。大概是离开了吧温敛瞥到房门动了一下。
易感期的Omega是没有中断时间的除非服用抑制剂否则不用二十分钟就会迎来下一波。
这一点在蓝星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所以路岐倒完水回来嗅到房间里又一次变得浓郁的信息素时没什么反应。
她走进去说:“水来了先生。”
温敛没答话。
Omega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片削痩的肩背听见声音朝这边瞥来嘴唇眼角都被欲情染红得触目惊心。
他什么都没说手一抬等路岐把水杯递到自己手里然后仰头喝了。
但冰水也无法缓解再一次袭来的易感期躁动。
“为什么……”他道。
路岐道:“人造信息素的安抚功效是很弱的。”
温敛摇头把手腕伸到她眼前只见手表上
“你之前跟我说了什么忘了是吧?”
他掀起眼皮冷冰冰地看着路岐那个方向本来他也没把她所谓的“猜测”当真她骗人的次数还少了吗。
只是这人在梨花公寓前刻意旧话重提又这么掐准了时机回来什么都看完了就好像她从一开始在车上说那句话时就是为了等着他什么时候主动用那个道具……
这是纯粹的戏耍心理跟任务什么的毫不沾边。
不也许不是毫不沾边的正因为她要完成任务所以才会在不打破任务进度的前提下尽可能从他身上找点别的乐子。并且不怕最后会暴露。
他早就看透这个Alpha低劣的本性此刻也只是冲她冷笑。
“我**的样子你看得还满意吗?”
隐身的药效到了路岐慢慢显露出了身体的轮廓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看得狠狠勃*了。”
温敛手里的水杯砸向她被她歪着脖子一躲玻璃杯在后面的地上砰地碎成了无数碎块。
易感期的腺体控制着温敛的本能但还不足以完全毁去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被耍了。
“您也不用这么生气又不是没被看过。”路岐道。
“滚。”他气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路岐这个反应不用猜她肯定在房间里看了很久。
一想到自己刚才
在无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反应,甚至到最后声音都哑了,温敛耳根连带着脖子都羞耻得发烫。
偏偏是被这个**看到了。
倒还不如让方天月那个怂货看到。起码自己威胁两句给点钱,她保证守口如瓶还能直接失忆。
路岐能有什么可以被他拿捏的?
杀了她吗?杀了倒是可以,而且要让她死得比上次更惨,但也得等这个空间结束以后。
“赏你一百万,给我忘了刚才的事。他翻了个身背对她说。
路岐的回答毫不意外:“刚才那些事,比一百万更加珍贵。
“……你能不能**。
大美O的耳朵因为这句话变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刚才问了方天月一些事,她说,自己没有当逃兵,失踪是去救小梨花,但被你截了胡。路岐在背后开始说话,甚至还是在说正事。
温敛的腺体却开始发胀,不过离彻底支配他的意识应该还有一会,他懒洋洋地回答:“你不会信了吧?
“怎么会呢,只是,她那时的样子有些奇怪。
“奇怪?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路岐说。
他嗤道:“那你跟我说什么?真没用。
被这么骂,某个**不仅没生气,反倒笑了。
背后的床陷下去了一点,是Alpha撑着手臂,凑近了他:“趁下一波还没来,您不去冲个澡吗?哦,床单也得换了吧。
“冲什么澡,脱裤子放屁?
温敛生气了用词也很不讲究,贵族大少爷在军校期间可把那些低俗的话学了个透彻。平时没人惹他他懒得说而已。
“不过,床单要洗也可以,你拿去给我手洗。
路岐道:“好啊。
这回轮到温敛一愣,转过头,看她的眼神像在打量什么脏东西:“你……变态吧你?
“我最开始就说过,同居的时候,我会照顾好您的,先生。
“这不是同居,我也再说一遍。
最后,温敛还是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去了浴室,他属实很讨厌身上黏黏糊糊脏兮兮的感觉,就算洗完澡没多久估计又得脏。
点点触控光幕,洗浴AI调节了冷水,冲到温敛头上,水雾蒙蒙的视野里,滚烫的体温好像真的降下去了一些。
隔着一道门,传来路岐在房间门口走动的声音,他漠然地心想她不可能真的把床单洗了吧。
这事可跟完成任务和戏耍他,哪一个都
不沾边。
结果穿了衣服出来,床上的那套床单不见了,他把目光移向正若无其事坐在他桌前的路岐,挑眉问:“我床单呢?”
“洗了。”
“……手洗?”
“我丢进洗衣机了,先生。”她哦了声,“如果您那么渴望我碰您的**,也不是不行。”她站起来,“我去拿出来。”
“站住。”温敛翻了个白眼,觉得她脑子有病,刚才才被冷水冲走的热意好像又回来了,“你是牲口我可不是。坐着别动。”
新的床单在柜子里叠着,他去拿的时候才发现门口那一堆碎掉的玻璃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掉了。空调冷气也被打开,正在头顶呼呼地吹。
垃圾桶里躺着一张糖纸。
是路岐给小梨花的那颗糖的包装。
他瞥了眼,揶揄道:“你勾搭小姑娘的技术好烂,现在的十六岁,可不会因为一颗糖就跟你谈恋爱。”
这话多少带点报复性的讥诮。
路岐说:“是啊,也只有怜怜什么都不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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