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过程中有生气、危险、害怕、吵架,更少不了身心疲惫,但最终把话说开了,两人和好,结果总算不差。
江糖饿得几乎发昏,她本来晚上就被严格限制食量,更不能剧烈消耗,现在什么画饼充饥、以水止饿的方法都不管用了,骗不到她的胃。
季淮凉吃了过敏药后脸上红疹消散了一些,但双手还是肿的,身体其他地方的症状也并没有减退,必须要去医院。
尘埃落定,急需回城。
季淮凉检查了一下车子,极限刹车漂移后磨损了零部件,不宜再开,打了电话叫助理和拖车公司过来。
季淮凉知道江糖饿得难受,他懂胃不适被折磨的痛苦,着急忙慌说要通知助理调用直升机接人,要不把外卖送来也行。
江糖拉住他,笑骂道:“你别发癫了,神经病啊,今晚调直升机,明天就要上八卦新闻了,哪里来的暴发户,饿死鬼投胎了,为了吃饭,竟然在宛城郊区上空用飞机打包,丢人死了。”
“好吧。”季淮凉百无聊赖地咂咂嘴巴,听从了江糖的建议,现在他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但仍旧交代了助理一句:“过来的时候去玫瑰园带点吃的,我饿了。”
江糖忍不住道:“不用这么麻烦,随便弄点吃的就行,还是先联系医院吧,你们季总现在毛发过敏症状很严重,需要赶快治疗。”
“不麻烦,让张秘书去玫瑰园,直接报会员拿我的餐,不必排队。”季淮凉吩咐道。
“好的,季总。”
总裁助理的效率很高,二十多分钟就赶到了郊区,按照老板的命令执行任务,叫了拖车公司,顺便还把曲春阳带了过来。
“春阳姐。”江糖哭丧着脸,第一个想法是看见季淮凉助理带来丰盛的食物在向她招手,但是有经纪人监督,她大快朵颐的希望泡汤了。
“死丫头,这是什么表情?”曲春阳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又仔细查看了她全身上下,还好完好无损全须全尾地站着,经纪人松了口气,叹道:“这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担心你,我闲得慌啊,大晚上不睡觉跑这荒郊野岭来喂蚊子?”
“春阳姐,你最最最好了,我好饿哦,今天能申请多吃一点吗?”江糖拉着她偷偷撒娇,伸手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
“你看季总准不准你吃咯?”曲春阳努了努嘴,对面男人一脸高冷地站着,可造型实在太过滑稽,衣服领口和下摆胡乱翻开,双手肿得像红萝卜,捧着一堆餐盒,眼巴巴在等江糖。
“他敢?吃独食的孩子最要不得了,诅咒他买泡面没有调料包哦!”江小姐脚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立刻炸毛。
哟!气焰这么嚣张,看来是和好了?曲春阳挑了挑眉,一脸了然。
“季总被你蹂躏了咩?怎么看起来有点惨。”
江糖大呼冤枉:“他欺负我还差不多,谁家员工敢欺负老板?刚刚还发疯要拉我跳海呢,拜托,要殉情也找错了对象好吧?我还还这么年轻,貌美如花,不适合冒险的啦。”
“打住!不许你秀了。”曲春阳一脸我已经看透了的表情,你们这对臭情侣休想耍什么花招!
“……”
季淮凉还在等着他貌美如花的女朋友。
曲春阳把江糖推过去,又招呼两人上车,边走边吃得了,季总那手过敏的都不能看,须尽快去医院。
回到城区,等季淮凉在医院安顿好,曲春阳赶江糖回去休息,第二天她还要拍戏,不能熬夜。
季淮凉当然不想江糖走,磨磨蹭蹭扯着她陪:“不走行不行,嗯?”
“季淮凉,我要休息啦,明天还有工作呢。”江糖这会儿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和他分开,两人刚和好,抱在一块儿还新鲜热乎着呢。
“明天我给剧组放假!”季总财大气粗。
“还是别了,纪导会追杀我的。”江糖小声嘀咕,悄悄看经纪人的眼色,见她不催了,偷偷放下心来。
输完液,已经是凌晨两点,江糖迷迷糊糊撑不住了,眼睛一眯,倒在病床上胡乱睡下,季总屈尊让出一半空间,搂着人安然入睡。
曲春阳摇头无奈,只要这两个命里的天魔星不闹了,能维持这样和平的相处状态也好,她转身回去准备艺人第二天的戏程和通告。
隔天早上,江糖直接从医院出发去片场,还打了电话给莉莉,让她帮忙带个炖盅到剧组。江糖已经计划好,保温杯有现成的,再在影视城超市买点小米原材料,就能直接熬粥了。
因为这部戏是淮安传媒投资,自家艺人又担任女主,资源对她本来就有倾斜,片场单独配备了化妆间,非常方便。
上午拍完戏,江糖没有过多耽搁,还想着扔了季淮凉一个人在医院,又不能追剧,他怕是会无聊到不高兴,早点去陪他吃午餐。
江糖将熬了几个小时的小米粥打包装好,路过水果批发市场又买了点葡萄和香蕉,带给季淮凉,他现在只适合吃些清淡的食物,好好养胃。
江糖抵达医院,直奔住院部,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前面盛夏的背影,她由经纪人陪着,一起提了礼物,抱着鲜花进了季淮凉的病房。
这么巧?怎么早不探病晚不探病,偏偏又让她撞上,江小白兔深深地觉得,自己和盛影后大概天生八字不合。
江糖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选择不去打扰,她拎着保温杯下楼,打算到下面花园转一圈再回来。
病房内,季淮凉是醒着的,手上静脉还在输液,人坐在床头,翻动公司的经济报表,处理工作,听见推门声,他有点雀跃,还以为是江糖过来了,抬眸却发现是盛夏和她的经纪人。
季淮凉表现得兴致缺缺,皱眉门口的保镖不够敬业,没有他的允许,随便放人进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如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好用,下次不买这家公司的安保服务了。
盛夏作为演员,对情绪观察十分敏锐,捕捉到季淮凉态度的变化,她掩藏得极好,权当做没有发现。
抱着花柔柔弱弱地道:“阿凉,我听说你生病了?”
季淮凉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在心里过了一遍,到底是哪个大嘴巴,这么快将他的情况透露出去。
盛夏尴尬地被晾在一旁,得不到回应。
经纪人朱艺上前将带来的礼品放下,客套道:“季总,听说您生病,夏夏急得不行,来的匆忙,带了点营养品。”
其中包含一只保温筒,里面是高级私厨炖好的土鸡汤,朱艺不动声色地暗示盛夏邀功表现。
盛夏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开口:“阿凉,你身体好点了吗?医生说严不严重?我听到消息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
季淮凉放下报表,淡声道:“你看到了。”
盛夏心底一喜,本以为他又不会回答,随手放下花束,刚拿起保温筒。
季淮凉接着道:“那可以走了。”
盛夏脸上讪讪的,被人下逐客令,双手抠着保温筒的提手,盖子打开不是,不打开也不是。
接连遭到冷脸,今天已经不是最好的时机,季淮凉应该不耐烦再听她说什么,盛夏决定先告辞:“阿凉,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盛夏离开时,将保温筒转手放在了门口移动餐桌上,她还是希望季淮凉能喝掉她精挑细选的鸡汤,对病情有帮助,在国外这么多年,唯一了解的是季淮凉有很严重的胃病,是从她离开后患上的,因为她吗?
季淮凉面色淡淡地,没做丝毫挽留。
江糖等转了一圈再上来,盛影后和经纪人已经走了,程晋阳和晏观城坐在病房里与季淮凉聊天。
“阿凉,你现在对人家盛影后到底是什么态度?给个准信啊,她们团队老往我这里旁敲侧击,打听小道消息,本少爷很为难的。”程晋阳调侃道。
晏观城背着手,起身推开窗户,说道:“晋阳,你就是知道了太多秘密,容易被灭口,悠着点吧。”
程晋阳感叹:“你还真说对了,今天那个姓朱的经纪人突然问我,阿凉是不是有病,需要药吗?当时祁老大就在旁边,我吓都吓死了!他那飙刀子的眼神看人你懂吧,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而且这妻管严绝对会回去和季安姐告状!”
“哟,你去什么场合了,能遇到祁司南,还和朱艺碰上,据我了解,你的高新公司和祁总的产业不重合,那就是季安美人感兴趣的方向,拍卖会啊?还是和娱乐圈有关的?有情况啊晋阳,最近勾搭上哪个女明星了,告诉哥哥,帮你支招,是个冰块也保管追到手。”晏导很懂得抓住话题精髓。
“经常打探消息。”季淮凉不咸不淡地开口:“所以,我生病是你告诉她的?”
“告诉她怎么了?你也没说过不让说啊。”程晋阳挠了挠头,一万个不解道:“我就不明白了,以前不是你没被虐够,多年深情不改人设,自己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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