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丫头,你说,谁知道为什么呢?
男人凝眸,双目濯沉地看着她,江糖晃了晃他们相牵的手,翘首等待答案。
季淮凉梗着脖子嘴硬:“这跟信任与人品没关系,老子不高兴你和他见面,你是我的私人所有物,别人敢碰一下试试?”
江糖和他说不通,甩开手:“我又不是一个玩具,我有腿有脚,每天都会见到很多人,照你这样说都不可以,你这人占有欲怎么这么高?”
“就他不行!”季淮凉斩钉截铁,立场坚定,复又追上来牵着她。
“你、你说说为什么不行?”江糖气结,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霸道!专制!暴'君!
让传媒部写稿子的时候编的有鼻子有眼,还说青梅竹马关系有多好,现实却连见面都阻拦,两家住的那么近,有时候又不能避免,这叫她今后怎么做人。
下了电梯,还有几级台阶,这里人少,季淮凉先下,只剩最后两级台阶时,他突然回身抱住江糖,旋抵到一旁的暗影墙壁间,细细密密地吻住她,嗓音醇正:“就为这个,江小姐这么聪明,难道会不明白,嗯?”
江糖招架不住,拽着他后颈末端的发茬,酥麻电流划过掌心,飘忽发问:“季总,我能理解你在吃醋吗?”
还是非常干醋的那种,没营养。
“嗯。”季淮凉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这是事实,况且他又不是不能感受到江糖对他的在意,顶多算两厢情愿。
“切!”江糖有点得意,心里甜甜的。
季淮凉的吻又再次覆上来,耳鬓厮磨着她消解燥'热,喑哑问道:“高兴了?”
当然高兴了,江糖嘴角往上翘,眉眼娇嗔地看着他,也不看看她拿下的是什么男人,宛城黄金单身榜首,百分之九十女性的梦中情人。
季淮凉微微抬眸,眼底倒映着她羞怯又喜悦的模样,那一眼娇嗔,宛如水洗涮过他的心脏,男人倏忽脸色一变,很容易就被勾起绮念。
季淮凉毛头小子一样急切啃吻,拼命把人揉进怀里,他的喘'息很重,压着声音问:“愿意吗?”
江糖窘迫不已,脸色憋得通红,他还记得那个约定,但这种事哪有要问的,直接做不就好了,她不可能当真开口求他。
江糖扶着他的脸,把唇送上来,迷离地问道:“季淮凉,我们这算在谈恋爱吗?”
“算!”季淮凉重重一咬,言简意赅,他忍得辛苦要爆炸,精力无处释放。
他说算的,他们是在谈恋爱,江糖甜甜一笑。
美人挂在他身上,双'腿'夹'腰,悬空,单手就能扶住,这么一个危险的姿势,她今天穿的裙子,阻隔只有一层薄薄的底裤。
季淮凉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禽'兽的机会,顶着横冲直撞了几十下,解解干瘾,却越发上头,他手指灵巧地翻越阻隔,于崇山峻岭中寻找丘壑低谷,一根填入,前路艰涩难行。
救命!要不要这么精'虫充脑,江糖岂敢高声,暗皱眉头,天鹅颈修长饮泣,望着荒芜浓墨的夜色,分不清何处是天花板,飞高还是坠落,唯有寂静远去的汽车声轰鸣,此情此景,她像最后一刻扑火的灰蛾,被灼灼燃烧,变成了一抹灰烬,飘到浪漫的天空尽头。
她不好受,脆弱又娇气,稍微疼了就要躲,死死夹'住不让动,他行得艰难,一路泥泞,终于记起要循序渐进,添撑手指到三根,进出带着流水清潺。
他退出来,垂眸审视着掌心,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不管不顾,直接做!
江糖拍打着他的肩膀,气若游丝:“不要了,季淮凉,你饶了我,回家吧,回家再……”
季淮凉咬了咬牙,他家老二翘得老高,恨不得立刻就办了她,可是美人不答应,只能再忍忍,抱着江糖走向车子,把她放在副驾驶,再上车打火启动,单手飞快转动方向盘,踩足油门轰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江糖心慌意乱,仍被他强行拽着小手,抚慰灵魂,小白兔从没做过这种事,害羞得脸色爆红,又怕不知轻重,影响了安全驾驶,真是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还好午夜路上没人也没车,季淮凉车速狂飙,额角暴露的青筋显示他有多激动,抄近道直接回的华庭公寓,眨眼便到家。
一路畅通无阻,一切水到渠成。
江糖被某位饿久了的男人反复锻炼,腰下塞了枕头不够,还要被他折成M形,至于什么鱼比目、燕同心和激情摇滚、午夜繁花项目她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最后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弹一根。
“好美!”他忍不住赞叹,俯低吻着江糖全身粉色的肌肤,冒汗也不嫌弃,她像一朵盛开在午夜的玫瑰,莹润发光,漂亮极了。
江糖不理他,现在夸什么都没用了,她磕着脑袋只想睡觉,真是的,哪有人一朝解除束缚就这样放纵,他高低至少三个月不准再碰她。
季淮凉抱她去洗澡,江糖本以为可以结束了,刚松了口气,哪知道这人意犹未尽,进了浴缸还有花样等着她,江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男人挑眉,一边拨水浇着两人身体,让江糖打起精神,极力推荐道:“宝贝儿,要不要我再教你一式青龙渡江?”
“不学了,你不要脸!我不学了呜呜呜!”江小白兔哭唧唧。
她现在才明白,季二少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他说的每一个稀奇古怪的名词和成语,后面都跟着无限深意和数不尽的折'腾手法。
见她实在是累极,不愿意配合,季淮凉给两人洗完澡,换上新床单,把人抱上去,一脸餍足,美滋滋睡觉。
*
第二天早上,江糖一觉睡到九点半,醒来看了眼手机,人都是炸的,她今天学校有早课。
“啊!!我上课迟到了!”江糖抓狂,喊出来才发觉嗓子哑了,难受QAQ。
她迅速掀开被子下床,也顾不上穿没穿衣服,结果腿一软,她下地就直接跪了,整个人咕噜噜滚到地毯上,摔懵了。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一夜荒'唐声'色之后,她早上爬不起来,然后摔下床了?江糖难以置信,自己变成了一只软脚虾,慢吞吞地扯过被子卷住身体。
季淮凉端着平板进来,倚在门口,淡定地看着她,挡住有什么用,全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
“辅导员打过电话,我帮你请假了。”
“你怎么请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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