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怜想起她刚看到安室透从卫生间出来的样子,嗯,表情很凝重,都没有挂着笑,对死者很尊重,可是完全看不出来这家伙刚刚目睹了尸体啊!能说是怪不得是毛利侦探的大弟子吗?这份胆识担当还真是了不得。
啊,这么说的话,兰酱是毛利侦探的女儿,那么习惯也正常了?可是小梓怎么能这么淡定的,这难道是咖啡厅员工的必修课吗?什么时候开的,难不成咖啡厅会出现凶杀案是被写在了什么培训条例上吗?
但凡安室透曾经表现出一点异样,降谷怜都不会往卫生间有什么东西坏了的方向去怀疑啊!呃,好吧,她再怎么怀疑都不会想到这么平静的一家店居然会出现凶杀案,还是在卫生间,她以后还敢去吗?
哦,对了,男性卫生间,好在她降谷怜是个女的,虽然有点对不起安室透和其他男性客人但是……那就没事了。
降谷怜思绪混乱得不行,勉强找到一个能让她放心的事情,可是新的担心又很快出现了。
她转头望向窗外,刚好看到两位原本兴致勃勃打算推门而入的客人,在瞥见门口刺眼的黄色警戒线和闪烁红蓝警灯的警车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嘶——
降谷怜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口刚松下去的气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脸色比刚才安室透从卫生间出来时还要凝重十倍!她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捏住了身旁榎本梓的衣袖,用力晃了晃,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天要塌了”的惶恐:
“小梓!小梓!如果……如果这个案子一直破不了,我们是不是就一直不能开门营业了?!” 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咖啡厅大门紧闭、蛛网遍布、积分系统疯狂扣分的可怕景象。
榎本梓点点头,非常自然地回答:“那是自然,肯定要等到警察们把案件调查之后才能继续开店啊。”
“那如果这个案子一直破不了,我们不就一直不能开店了?”降谷怜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不小心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连忙捂住嘴摆摆手,试图把自己缩小成别人看不到的一团。
那这样的话今天还算不算她成功打工了?积分要怎么结算?不要说她忙活了一天一分都没拿到啊!打折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不会破不了的啦。”不知道降谷怜看似镇定的表象下已经在内心大喊大叫了,榎本梓还在很有底气地保证着。
但降谷怜心里却警铃大作。看看那边!目暮警官带着部下问了一圈又一圈,那三个嫌疑人——死者的女友野上阳子,以及他的朋友须藤和高谷——一个个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就是一脸无辜茫然,根本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矛盾线索!他们似乎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或者至少,暂时找不到明显的杀人动机。
她紧锁着眉头,焦虑的目光扫视着咖啡厅里聚集的人群。警察虽多,但忙碌中似乎带着一种无头苍蝇般的徒劳感。靠谱的破案主力在哪里?
【怜酱你要联系小兰去找毛利先生过来吗?】
想法很好,但是很难实现。降谷怜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
思来想去,她反复咬着嘴唇才终于下定决心,选定了幸运儿。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为了积分!为了波洛!为了打工大业!
降谷怜深呼吸,吸气,呼气,然后首先走到了安室透旁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安室透的衣袖一角,轻轻地、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晃了晃。
安室透眉头微挑,垂眸看向她。撞进他紫灰色眼眸里的,是黑发少女那双因紧张和某种强烈情绪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琥珀色眼睛,里面盛满了……亮闪闪的憧憬与期待。
曾经也是校园风云人物的安室透看过许多次类似的眼神,想到他的身份以及眼前少女他所怀疑的身份,安室透下意识挂上了微笑,并且拒绝的话已经酝酿好了就在嘴边。
不过,刚认识的话,这样也太早了吧?难不成她真的有什么特殊目的吗?那也未免太过冒进,倒不像是……安室透还在想着,就看到黑发少女松开了拉着他衣服的手,还双手握成拳给自己打了打气。
“透君,”她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我……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安室透的心弦瞬间绷紧。在这种刚刚发生命案、气氛肃杀的场合?她想说什么?为了某种目的而急于建立联系?这反而让疑点陡然增加……他紫灰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锐利,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请说。”
“请问……”降谷怜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双手猛地合十举到胸前,对着安室透就是一个标准的、充满祈求意味的“拜托拜托”礼,虔诚得宛如在向许愿池里的王八祷告:
“请问你可以帮忙快点把案子破了吗?拜托拜托!这对我真的很重要!真的!超级重要!求求你了!” 她的语气万分诚恳,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恳求。
空气仿佛凝固了。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料到是这个。饶是以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此刻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卡壳。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担心咖啡厅无法营业而急得堪称是不择手段的少女,一种极其荒谬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可以吗?”降谷怜见他沉默,眼中那璀璨的光芒瞬间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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