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予差点气笑,“想帮我就好好说话,你突然靠这么近干嘛,差点把我绊倒了。”
宋知水说:“我不是抱住你了嘛。”
阮时予:“那你现在可以松开了。”
宋知水反倒收紧手臂,“你不想让我帮你吗?不行,你答应了我才肯松手。”
“为什么?”阮时予反问,“其实我觉得这样不好,她本来就怀着孕,不能被刺激了……”
宋知水翻了个白眼,说:“你体贴她怀孕了,可她自己都不在乎那个孩子,我都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反正,就算你要找也不能找别人,你考虑一下吧,我明天放假,到时候再来找你。”
阮时予这下不好拒绝了,只能答应下来:“好吧。”
也不知道宋知水哪里来的热心肠,非要插手他的家事。
他想了想,又问:“如果真的奏效,孟晴吃醋了,误会我们了怎么办?她会不会找你麻烦?你可还是个高中生,这怎么合适呢,万一影响你考试了,得不偿失。”
“她要是敢找我麻烦就试试。”宋知水嗤笑一声,他现在只想促成他们离婚。
最好是孟晴没有反应,一点都不吃醋,阮时予死心,知道他们俩根本没有感情了,然后顺理成章的离婚。
宋知水:“要是到时候你也知道她心里没你了,你们俩就离了呗,天天冷战又有什么意思。”
阮时予摇头笑了笑,“你还是太天真了。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爱情可言。”
原主从头到尾都知道孟晴不爱他,他们结婚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情,否则何以会有那么重的疑心病?
宋知水怎么都说服不了他,憋了点气,松开手转头就要离开,结果衣服被勾在了鞋柜角上,力量牵制让他顿了顿,停下脚步。
他也没回头,不远处是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是孟晴回来了,宋知水唇角不自觉上扬几分,低声说:“喂,你老婆都回来了,你还当着她的面拉着我干嘛?”
“刚刚还说不愿意,这么快就想通了。”
阮时予听见他嘀咕,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问系统,[他在说什么啊?]
系统:[……你别管他,就是个傻子。]
孟晴几步路的功夫就到了家门口,见到宋知水,诧异的挑了挑眉,“你这是……”
宋知水莫名有些心虚,好像真的当了一次见不得光的情夫似的,而且还是当着人家老婆的面,该怎么表演比较合适呢……然后他转头想拉阮时予的时候,就看见拉着他衣服的根本不是阮时予!而是他的衣服被挂住了,根本不是有人拉住了他!
那他刚刚岂不是当着这对夫妻的面闹了个大乌龙?!
“我……我没事!”宋知水脸色涨红,揪着衣服猛地一扯,撕啦一声后,夺门而出。
回到家,他靠着门深深喘气,许久都没缓过来。一会儿是那种脚趾扣地的尴尬感,一会儿是想起来阮时予是不是关心他啊,居然还考虑到会不会影响他考试,这人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挺有闲心操心别人……
真是,太蠢了。
而被他念叨着的阮时予,此刻正在被孟晴数落,她一回家见到阮时予就心情不好,没有什么缘由,单纯看了他就来气,“一天天就知道麻烦别人,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找个高中生帮忙……还愣着干嘛,不关门进来吗?”
孟晴随意的把高跟鞋脱在门口,进了客厅。
“哦,好。”阮时予听话照做,他也没想跟她辩驳什么,对他而言,孟晴就是个处于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或许孟晴也根本没把他当人看,而是一个好用的接盘侠,一个将死之人。
孟晴工作压力大,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工作的情况下,她就喜欢在回家后,把一天的压力与怒火都发泄在阮时予身上,找各种借口责怪他。
一会儿问他今天吃了什么,花了多少钱,在外面餐馆吃饭太浪费了还不如自己做饭吃,一会儿又说他衣服没叠好,弄出来了很多褶皱,都不好看了。
时隔多年,阮时予也算再次体会到寄人篱下的感觉,他头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大学时放假回家。
虽然这个房子是原主自己的……
他已经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敷衍功夫,跟系统聊天:[看来我得尽快找个工作,吃软饭还是不太适合我。]
系统:[……盲人按摩?治疗师?]
阮时予:[要是眼睛治不好就只能考虑这些工作了。不过也是奇怪,沈灿他们今天没来,放我鸽子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跟孟晴有进展啊。]
但他很快又逻辑自洽了,像沈灿这种身份的人肯定工作忙,总不能要求他们为了玩点play,放下那些动辄几百万几千万的工作吧。
阮时予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眼睛治不好,他就只能一辈子这样了,[系统,你给我找点中医的教程吧。特别是中药、推拿还有饮食疗法的。]
系统:[你这是要给自己医啊?]
阮时予:[对啊,我上辈子就身体不好,早就想学点中医,自己调理一下了。]
*
次日,元翼拳馆。
单间里只有楚湛的粗重呼吸,一下一下击打沙袋,他上半身没穿衣服,浑身肌肉紧绷,手臂上显出明显而漂亮的青筋,只有手上的拳击手套和腕带,被汗水浸湿了不少。
陈寂然靠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手机,才抬眼看向楚湛,眼底的神情如同冷漠的机器扫描,对他进行了简单的评价。
楚湛擅长自由搏击,拳腿组合起来,动作流畅,在部队待了两年出来,身体比之前结实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认真的时候有那么股狠劲儿。
陈寂然平淡的移开视线,“所以,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有趣的事是什么?”
“你猜。”楚湛最后一拳砸在沙袋上,然后卸力,随意往地上一坐,咬着绳子解开了拳击手套上的系带,取下手套。
陈寂然:“无聊。”
楚湛撑坐在地面上,平缓着呼吸,“哎,那我也不是看你无聊才叫上你的嘛。听说沈灿今天要去见阮时予,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这很有趣吗?”陈寂然反问。
“去了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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