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我,推理游戏封神![狼人杀|剧本杀|血染钟楼|阿瓦隆] 神秘桃

24.小屋3·游戏屋·阿瓦隆二1

几年前的那一天,十六岁的骆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时骆桑还不叫骆桑,叫叶桑,因为出生的时候老家的桑叶刚绿,母亲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那时候,骆桑家住在一个新建的小区里,因为是第一批搬进来的住户,大量业主都还在装修,进出人员杂乱,小区的安保管理很松散。

骆桑走进小区大门时并没有察觉,自己被人尾随了。

家中只有自己和母亲两人,母亲非常喜欢种些花花草草,就买的一楼带院子的洋房。

院子连着一道后门,不是防盗门,是玻璃滑门。骆桑常常图方便,不走正门,就从院子连着的后门进出。

那个人渣看到了骆桑从玻璃滑门进屋,跟在后面拿锤子砸烂了玻璃。

猛烈的敲击声和玻璃破碎的稀里哗啦声叫骆桑一惊,赶忙折返去查看——人渣已进了屋,对她怒目圆睁,浑身披着玻璃渣,手里紧攥着一个保温杯。

骆桑极度震惊,望着那人半天没说出话来。

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母亲焦急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小桑?”

骆桑正要回答,就见那人渣表情扭曲,像个地狱来的恶鬼,还歇斯底里大骂道:“骆尺藿,老子要你后悔一辈子!”

说罢,人渣朝骆桑快速逼近,同时拧开保温杯的盖子。

当时骆桑并不理解人渣在骂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可她并没有感觉到危险,那是一种天然的本能。

她只听到后方的门被猛地推开,母亲从身后极速奔来。

十六岁的骆桑生得亭亭玉立,面容姣好,用当时朋友圈子里的话来形容,就是拥有一张完美初恋脸。

人渣就冲她而来,朝她举起揭开盖子的保温杯!

“爸……”

错愕的一瞬间,母亲一下蹿到骆桑身前,毫不犹豫将她挡住,并用自己的身躯砸向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人渣,用尽全力把他往后推。

人渣手中半举的保温杯喷出一股液体,本是冲骆桑而来,却直直喷到了母亲脸上!

“啊——!”

惨叫声在一瞬间惊起。

骆桑看到浓稠的液体从母亲额头直往下流,仿佛炙热的岩浆,所到之处尽数腐蚀烧焦。只短短两秒钟,她脸上的皮肤迅速变白变黄,然后碳化成黑色!

母亲惨叫着浑身抽搐,她的眼睛已睁不开,可她的双手丝毫没有放开人渣,像一把铁钳死死抓住他拿保温杯的手,绝不让他再做动作。

很快,液体侵蚀口腔,惨叫声被迫终止,骆桑听到母亲艰难发出的最后声音:

“小桑快走开……”

她的力气从来没有那样大过,一个壮年男人都无法把她甩开,甚至被她推着不停倒退。

保温杯最终落地,杯里的液体洒了一地,溅起来一滴飞到骆桑裤腿上,厚厚的牛仔裤瞬间被烧出一个洞,皮肤溃烂火辣辣地疼!

那只是一滴……

骆桑知道了,那是浓硫酸!

母亲发了疯,力大如牛,把人渣推出门外。两人的身体将玻璃门砸得更碎,脚下被门栏绊倒,便一同倒地,门边几个盆栽倾覆,滚出好几米远。

巨大的响动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很快有人前来相助,把扭打的两人分开,拨打120和110。

而骆桑以最快速度找来院子里浇水用的长皮管,拧开水龙头冲洗母亲的脸。

“妈……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她几乎不敢去看面目全非的母亲,但又必须看清楚,极力控制住手抖,好让水流对准。

母亲奄奄一息,剧烈的疼痛让她很快晕厥。

人渣已被人控制住,却对着倒地的母亲狂笑:“去死吧骆尺藿,哈哈哈哈——!”

若不是必须在第一时间尽量冲洗,腾不开手,骆桑真会抱起个花盆砸碎人渣的脑袋!

她几乎咬碎后槽牙,喊出了这辈子最狠的话:

“叶满庭你个畜生!从今以后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我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叫你把牢底坐穿!”

*

监控视频里,盲人妇女还在浇着花,另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骆夫人,您又把它忘在床头了,来,我帮您戴上。”

那女人手里拿着一条面巾,仔仔细细地将之盖到盲人妇女的脸上,两侧在她耳朵上挂好,又把她额上的刘海梳理好,铺下来遮住额头。

这样,盲人妇女泥泞的面容被小心掩藏起来,只留一双无神的眼睛。

盲人妇女十分有礼貌:“多谢了,小刘。”

“哇,刘姨还在照顾姐姐的妈咪耶,太好啦。”阿勤开心地转了个圈圈,“之前阿懒说,从这个月起,阿勤要停止再支付刘姨的工资,说菠萝会接着支付,可是菠萝是个马大哈欸,肯定会忘记的,阿勤好担心刘姨会被气走。”

骆桑想说,取消这条,阿勤你可以接着支付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不是声带凝固,是她哽咽了。

那段痛彻心扉的记忆一浮上心头,她就忍不住,眼眶里晶莹打转。可她不能伸手去擦,也不能用抬脸望天大法,只好放弃治疗,任几颗泪珠子转着转着就夺眶而出。

“阿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勤见骆桑突然落泪,关心地问。

骆桑,是很后悔。

那之后,母亲的脸上做了无数次植皮手术,都无法恢复容貌,只能勉强维持健康。而她的双眼被彻底烧毁,再也没有复明的可能……

骆桑还记得,最后那次植皮手术后,母亲拉着她的手说:“小桑,到此为止吧,妈妈不想再做手术了。没关系的,反正妈妈都看不见的。”

母亲的确从未抱怨过一句,包括痛苦煎熬的治疗过程,她的情绪都从未崩溃过。

“小桑,只要你没事,妈妈就放心。”

她永远都这么说。

骆桑拥住母亲,泪如雨下:“妈,以后我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

可惜,她食言了,话说出去还没两年,自己倒先成了拖累……

骆桑后悔的,是她终究没有自己以为的强大,终究没能坚持住,选择了离母亲而去。

但可能就是俗话说的老天垂怜吧,谁能想到后续的演变会是这样,倒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

视频里的母亲虽然面容尽毁,但神色是平静的,心情是愉悦的,看起来过得很好。

和骆桑期盼的一样好。

骆桑感到欣慰,她看着母亲悠然浇花的身影,尽管脸上泪还没干,嘴边却不经意流露出微笑。

这一切刚刚好,好得超过了她的幻想。

她迫不及待想要再进入游戏,迫不及待想赢得更多奖赏。若真有那一天,她的身体能彻底复原,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刘姨辞掉,亲自照顾妈妈。

这一刻,骆桑心头迸发出强烈的渴望,而她惊然发现,就在这时,阿勤第二次出现了异样。

小屏幕熄灭,摄像头眼睛停住不动,只剩一个电源LED空空亮着。

阿勤又死机了!

这就来了?这么善解人意?

这游戏屋简直像是拥有读心术!

这一次,骆桑静静等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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