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一觉醒后和死对头共感了 程己

4. 是修罗场

小说:

一觉醒后和死对头共感了

作者:

程己

分类:

现代言情

这天晚上,许希林一夜没睡。

左胳膊内侧本来在早上和晚上才会特别明显的锐痛,在这晚以小时为单位来袭,她根本无法进入深度睡眠。

辗转反侧到天微亮,她终于放弃在床上烙大饼,顶着眼下乌青爬起来,迷迷糊糊打开房门,准备拿冰袋给自己醒醒神。

房门一开,公共卫生间里透出的暖光就让她恍惚了一下。

余遂昨晚忘了关灯吗?

不怪她这样想,在余遂住进来的这几天,她发现他们早上打开房门的时间出奇地一致,总能在自己卧室门前和对方打个照面。

第三天时,她就在心里腹诽过:连起床时间也要不落下风和我看齐,幼稚!

现在显然还早。

她走到离卫生间一步远的位置,侧耳听了下里面的动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才轻叩两下门,准备开门把灯关上。

谁知这轻轻两下好似高空抛向冰面的石子,瞬间被赋予巨大能量,直接击穿冰面,卫生间里乒乒乓乓一阵杯罐落地的声响。

“谁?”余遂嘶哑干涩的声音瞬间响起,听起来有些惊慌。

许希林心里吐槽:“这话问的,还能是谁?”

不过没等她把这话说出来,余遂应该也是反应过来了,紧接着问:“有事吗?”

“没事,我听卫生间没动静,以为灯忘关了。”许希林边说边往厨房走,没再理会。

她拿好冰袋准备回房,余光瞥见茶几上昨晚抱回来的课本,改变主意在沙发上坐下,随意翻了两下后,没精打采地靠在沙发上敷冰袋。

没一会儿,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动静,接着窸簌的塑料垃圾袋和脚步声响起,往客厅的方向来。

许希林听见了,没出声,只在声响渐近的时候微微侧头,就见余遂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出现。

本来低头迈步的余遂在走进客厅两步后,突然浑身一颤,像是被利刃刺中要害的猛兽,惊恐地转身看向许希林,提着垃圾袋的手一下子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凸现。

许希林将他的激烈反应看在眼里,疑惑地打量着他,发现他脸色灰败,眼下乌青,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像是得了什么重症,有点吓人。

“你到底怎么了?”

许希林想到他昨晚的样子,将冰袋从脑袋上拿下来,坐直身子,看着余遂。

余遂视线低垂,四肢僵硬继续往门口走:“没事,扔垃圾。”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许希林视线扫到他黑T上的白色字母刺绣Logo,其中几个字母被染上一种暗红色。

她常见余遂穿这个牌子的衣服,在无形中都被动认识这个Logo了,上面的暗红色显然不是设计的一部分。

结合余遂糟糕的状态,她脑子瞬间冒出一个猜测,是血。

“站住。”

许希林出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他身后。

余遂虽然停下,但一直是背对的状态。

“转过来。”

许希林再次下令。

沉默半晌,余遂缓慢转身抬眸,两人对视上。

许希林竟从他眼睛里看出一丝脆弱躲闪,心脏猛地悸动一下,后知后觉自己下命令时的语气是多么自然,余遂执行命令的程度堪称……乖顺。

胸腔忽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刺激得许希林头皮有些发麻。

她赶紧抓回自己乱飞的思绪,盯着Logo上的暗红色污迹:“那是什么?”

余遂眼神重归冷淡,好似刚才反应激烈的不是他,许希林从他眼里看见的情绪也全是幻觉,他平静随意地吐出一个字:“血。”

猜测得到印证,许希林眉头紧蹙,视线在他的脸、脖颈、锁骨、胳膊、手腕上一一扫过,并未发现什么伤口。

“是鼻血。”余遂说。

许希林莫名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愉悦,多年来的相处模式让她下意识以为余遂在嘲笑她自作多情关心他,而他根本没事,压根不需要。

这种情况是她不能容忍的,她转身坐回沙发,轻飘飘开口:“你面无血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割腕放血了,这屋里可不止住了你一个,你别搞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给我惹一身骚。”

窗外透进的微光映照在眼底,倏尔,余遂垂眸,光亮湮灭:“你多虑了。”

说完,他转身出门。

许希林本就没休息好,现在更是头昏脑胀,她抱起茶几上的课本,往卧室走去。

进门之前,她往公共卫生间看了一眼,脚步定住。

虽说是公共卫生间,但自从余遂搬进来后,许希林能不进去就尽量不进去,这个卫生间和她房间里独卫的区别是电热水器和洗衣机安装在这里面。

电热水器有时需要按按开关和调节水温,余遂没来的两天,电热水器是她在弄。余遂来了以后,这事自然就交给他了。

洗衣机么,现在这个季节穿的衣服都比较轻薄,洗澡的时候顺手就搓了,压根用不上。

许希林也就没有再进去的理由,可现在她倒是想进去看两眼了。

将课本放进卧室后,她折返回来,径直走进去,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飘来,她先是将里面的摆设大致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随即走到垃圾桶面前,里面套着新垃圾袋,什么也没有。

她又来到洗手台前,将上面整齐摆放的物品一一看过,视线定在一把套着刀套的小刀上。

一种毫无依据的怀疑心理作祟,她想把小刀拿起来仔细看看,但又觉得这是别人的东西,未经允许她不应该动。

纠结了几秒钟,她最终放弃,转身出去了。

很快这事就被她抛之脑后,因为有更让她心存顾虑的事——军训。

她那莫名疼痛的鬼毛病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给她来一下,可它是看不出来也查不出缘由的,她知道这件事的荒谬诡异,当初跟班主任和辅导员沟通要在校外租房的时候都没提这茬。

那时她还持有一种侥幸心理,希望哪天突然就好了,可现在她更希望它保持原有的规律,早上和晚上锐痛,其他时间微痛,可千万别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给她来一下,让她被教官当众提溜出来。

她不想在“二十六岁”的时候,还遭遇这样的“折磨”。

整个军训期间,许希林都提心吊胆高度紧张,仿佛头上悬着一把剑,下一秒就要落下,而下一秒后面还有无数个下一秒。

军训快结束的时候下了场雨,九月份的雨,雨后气温骤降。

长期睡眠状态不佳加上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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