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从深夜坐到天亮,她发着愣,眼神空洞。
清晨,邹旭从酒店出来,看到盛清无神地坐在门口,有些愣住了。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看见盛清眼底乌青,脸色有点青,应该是一夜未睡,难道守在这儿一夜?
看到邹旭,盛清立马露出笑容,站起来看着他,可坐久了,人都有些麻了,差点没站稳,还好邹旭拉住了她,随即又立马放开她。
能见到邹旭,盛清是开心的,直到看到他领口的口红印,她大脑像是被震了一下,瞬间失了神。
她其实有好多话说,可直到看到这个印记,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盛清看着他的领口,问:“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了?”
她不相信,只要邹旭说没有,她就相信没有。
邹旭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情,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说了两清,不再藕断丝连,为什么现在又对他表现出放不下的模样。
邹旭冷冷地说:“有没有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
明白了,那就是在一起了。
盛清抬眼,目光与他对视,忽然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冷漠和厌恶。
她低头笑笑:“本来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的,现在,不需要了。”
她忽然觉得好痛,哪里痛?好像是心的出口,她忽然想起多年前她对邹旭说:“我要你永远都爱我,只爱我,就算分开了,也只爱我,不要有其他人。“
邹旭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回应:“好。”
果然,誓言都终会烟消云散。
盛清逞强一笑:“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决然转身离去,眼中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
这个世界再也没人要她了。
——
在经历一场“失恋”之后,盛清再次全身心投入工作,傅欣然在走之前有大量交接工作要做,为了不耽搁她的行程,盛清努力再努力的学习,历经一个星期,工作终于全部交代清楚。
傅欣然对她说想让自己走的时候她能去送送她。
盛清听到这个请求的时候是有些惊讶的,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亲密,不过她还是答应了。
傅欣然走的那天,盛清到机场送她,傅欣然抱抱她,有些感慨地说:“你这个人,很多时候都不懂人情世故,而且还有些自私凉薄,很多时候我想和你做朋友,你都看不出来吗?”
盛清愕然,一时哑然。
“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心底柔软的人,大概是不想让自己受伤,才让自己封闭起来,让你来送我,是想告诉你,我是你的朋友。”傅欣然拉着她的手,眼中带着不舍。
盛清看着她,眼中忽然泛酸。
傅欣然笑笑,说:“那天你在酒吧吻的那个人是你爱的人吧?”
记忆翻涌而来,盛清又想起那天的伤心事,摇摇头否认。
“我才不信。”
盛清说:“就算是,我们也不可能了。”
傅欣然问:“为什么?”
盛清陷入沉默,想了一会儿,才说:“他不爱我。”
“未必。”傅欣然下定论。
盛清自嘲一笑,她也曾想邹旭对自己像傅欣然未婚夫对傅欣然一样念念不忘,直到那天才发现自己是个笑话。
“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幸运,有个人永远不会放弃你。”盛清有些自嘲,但更多的是对傅欣然的羡慕。
傅欣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对她说:“我相信,你会过得很好。”
盛清微笑点点头。
登机时间到了,盛清目送她们离开,直到她们离开后,盛清才发现在这个城市她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走了,自己又多了一份孤单。
盛清刚从机场走出来,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了她面前,她正疑惑,车窗就摇下来了,竟然是霍谨言。
“上车。”霍谨言冲她说。
盛清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知道他不是坏人,而且傅欣然还说让他在工作上多照顾自己,觉得没什么,就上车了。
“那天在酒吧那个人是你什么人?”霍谨言边开车边问。
盛清沉默,思索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喜欢的人?恨自己的人?想了半天,回答:“前男友。”还是这个称呼更合适。
“哦~”霍谨言意味深长地笑,“还以为你喝大了,随便找个人吻了一下呢。”
真是离谱找到离谱他妈,离谱到家了!
盛清咬牙,不知怎么回嘴,忽而是想到了些什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霍谨言疑惑。
盛清带着笑,说:“我是没想到有人脑回路会这么清奇,想想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霍谨言问。
盛清神神秘秘,带着玩味的笑,说:“那就是……你亲身经历过,要么被人强吻,要么强吻别人。”
霍谨言瞬间黑脸。
“哈哈哈——”见他吃瘪,盛清大笑起来。
车内只有盛清哈哈大笑,见霍谨言不再说话,她也不再笑,车内陷入沉默。
盛清以为霍谨言带她到公司,没想到带她来了清欢,来到这儿,她只会想起那晚的耻辱。
霍谨言带她到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白天的酒吧人并不多,也很安静,放着比较安静的音乐。
盛清不知道霍谨言带她来这儿干嘛只是乖乖跟着他。
“怎么不说话?”霍谨言给她倒了一杯清水,自己点了一杯鸡尾酒。
盛清以为霍谨言刚刚生气了,所以没有再说话。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霍谨言问她。
盛清喝了一口水,渐渐放松下来,平静地说:“我想你会主动说。”
“嗬嗬——”霍谨言带着笑,眉眼俊朗,“你这人看着钝感极强,没想到还挺聪明,就是可能不太讨领导喜欢。”
盛清不明白霍谨言是在夸自己还是在点自己,细细打量他,心想:这人应该也不是喜欢拍马溜须的人。
“只是见你从酒吧离开那天就开始心事重重,带你来打开心结。”霍谨言语气轻佻慵懒。
这话盛清不太信,“你们资本家还会关心下属情绪?”
霍谨言皱皱眉,未说先笑,“我看起来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吧?”
盛清暗暗唏嘘一声,默默不说话,说到底可能还是为了傅欣然那声照顾。
忽然,霍谨言正色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影响自己的工作。”
盛清寻思着自己也没耽误工作啊,这着实有点莫名其妙了。
忽然,霍谨言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对盛清说:“我侄女马上放学了,公司有个紧急会议,我喝了酒,你帮我去接一下。”
他起身把钥匙丢给她,转身说:“一会儿把位置发你。”
盛清还有些懵,正思考着自己工作上哪儿做的不好,就被霍谨言安排了个“任务”。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被安排,拿着钥匙往酒吧外走去。
不一会儿,霍谨言就给她发了消息过来,正巧不巧,居然是明月幼儿园,筱筱读的幼儿园。
霍谨言的侄女叫简晓瑜,读大班,霍谨言说已经跟班主任打过招呼了,等她到的时候,园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盛清害怕简晓瑜没见人来接她会感到慌张,她便也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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