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经历了几天名为“复健”实为“忍姐姐的愤怒”的地狱特训后,我终于被批准出院了。
回到久违的水柱宅邸,我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
【终于回来了。虽然家里冷清了点,但至少没有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人逼我做那种把腿掰到头顶的柔韧性训练。】 【忍姐姐太可怕了。她居然笑着说:“义勇先生,如果身体不够柔软,以后要是被鬼抓住了可是逃不掉的哦。”】 【我可是柱啊!我为什么要练逃跑的姿势?我是要去砍鬼的,又不是去马戏团表演杂技。】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跪坐在客厅里,准备享受一下久违的宁静午后。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看着庭院里的惊鹿“咚”的一声敲在石头上。
岁月静好。如果能一直这样直到退休就好了。
然而,墨菲定律告诉我:只要我想静静,麻烦就会找上门。
“哟!这就出院了吗?真是朴素得让人想哭的迎接仪式啊!义勇!”
一个极其聒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墙头传来。
我手里的茶杯又晃了一下。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是谁。那个把“华丽”刻在脑门上的男人。
音柱·宇髄天元。
【……他又来干嘛?】 【这几天怎么回事?先是不死川送萩饼,现在又是华丽哥翻墙头。我家成旅游景点了?】 【而且这家伙……不是应该在忙着策划去吉原花街(游郭)的任务吗?算算时间,剧情也快到那里了。】
宇髄天元从墙头一跃而下,那镶满宝石的头巾在阳光下闪瞎了我的狗眼。他大咧咧地走到我对面坐下,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喂,义勇。听说你在无限列车上大出风头啊?连那个‘像石头一样顽固’的悲鸣屿行冥都在夸你。” 宇髄天元虽然嘴上挂着轻浮的笑,但那双画着红色眼妆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张面瘫脸上看出点什么花来。
我喝了一口茶,淡淡地回道:“只是运气。”
【真的是运气。主要是靠大哥猛,还有无一郎那个挂壁辅助。我就是个蹭助攻的。】 【不过……宇髄天元既然来了,难道是想拉我去花街?】 【别吧。我不想去。那种地方人多眼杂,而且那是你的主场啊。你有三个老婆在那边当卧底,我去干嘛?当电灯泡吗?】
噗——
宇髄天元刚拿起来准备耍帅的茶杯,差点被他捏碎。他瞳孔剧烈震动,强行维持着那副华丽的坐姿,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三……三个老婆?!)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有三个老婆?!我还没跟他说过吧?!) (而且……卧底?他连我把老婆派去吉原当卧底都知道?!这可是只有我和主公才知道的绝密计划啊!)
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主公说了,义勇是“攻略书”,不能拆穿,要套话。
“咳咳!”宇髄天元清了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嘛!说起来,义勇,最近我对某些‘热闹的地方’很感兴趣,正打算去探查一番……”
我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热闹的地方?不就是吉原游郭吗?】 【你想去就去呗,反正那是你的高光时刻。虽然过程惨了点……】
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到了他的左手和左眼上。
【哎,好好的一张帅脸。这一战之后,你就得退役了。】 【上弦之六可不是好对付的。那是双子鬼啊。大家以为砍了那个花魁‘堕姬’的头就赢了,结果那只是个妹妹,真正的战力是藏在她身体里的哥哥‘妓夫太郎’。】 【那家伙的血镰可是带剧毒的。只要被划破一点皮,就算是柱也会被毒死。原著里如果不是祢豆子最后用血鬼术烧掉了毒素,你们几个全都得领盒饭。】
咔嚓。
这一次,宇髄天元手里的茶杯是真的碎了。滚烫的茶水流了他满手,但他毫无知觉。
他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上弦之六……是双子鬼?! 砍了花魁的头没用?还有一个藏在身体里的哥哥?! 而且……带剧毒?被划破皮就会死?! 我会因此……断手瞎眼退役?!
这信息量太大了!大到足以颠覆整个作战计划! 宇髄天元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如果不知道这些情报贸然前去,他和他的三个老婆,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着他捏碎茶杯的手,一脸疑惑。
【怎么了?音柱大人你也帕金森了吗?】 【最近大家怎么都喜欢捏杯子?这是什么新型的握力训练法吗?】 【还有,你的脸色好难看,妆都快花了。是不是昨晚熬夜给老婆写信了?真是个好男人啊。】
宇髄天元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带翻了茶几。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庆幸、还有一种看救世主的狂热。
“义勇!!”他大吼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茶杯也差点飞出去。
【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死爹了。】 【你要赔我茶几啊!这可是我在二手市场淘来的!】
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想要冲上来抱住我大腿喊“救命恩人”的冲动。不能暴露!要演戏!要自然!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带剧毒的双子鬼,那就绝对不能带炭治郎那几个小鬼去了!必须要有更强的战力!必须要有能抗毒、能防御的人!
宇髄天元突然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极其华丽、甚至有点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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