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个荻饼,咬了一口。甜糯的红豆沙在嘴里化开。
【呜哇,好甜。不过味道真不错。】 【看不出来啊,不死川这家伙虽然长得像个反派,满脸伤疤还喜欢拿刀捅人,但心里其实挺细腻的嘛。居然还会送慰问品。】 【哎,可惜了。原著里他唯一的弟弟玄弥后来死得太惨了,身体都被撕裂了,就在他怀里像鬼一样消散。那时候风哥哭得像个孩子。这对兄弟真是全剧最虐。】 【现在的玄弥应该还在躲着他哥哥吧?其实不死川这么凶只是不想让弟弟加入鬼杀队送死而已。典型的傲娇毁一生啊。】
咔嚓。
不死川实弥脚下的木地板,裂开了。
他背对着我,浑身剧烈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玄弥……会死?身体被撕裂……在我怀里消散?我是因为……不想让他送死?
不死川实弥猛地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角甚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悲伤而微微泛红。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吃到一半的荻饼差点掉了。
【卧槽?怎么了?】 【风哥你怎么哭了?还是说你后悔把萩饼给我吃了?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我还你一个!】
我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还没吃的一个萩饼往前推了推,眼神真诚。
“给你吃。”我淡淡地说道。
不死川看着那一个萩饼,又看着我那张“我很无辜”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现在不能问。主公说过,绝对不能暴露。但是……玄弥的未来……
“我不吃!”不死川吼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你自己吃死吧!”
说完,他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我的院子,速度快得像是在逃避什么。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
【真是个怪人。送吃的来,又发脾气跑了。】 【算了,不管他。现在的年轻人,情绪起伏真大。还是我的萝卜鲑鱼好,永远不会背叛我。】
我继续美滋滋地吃起了东西。完全不知道躲在树上的音柱宇髄天元,此刻已经停止了记录,脸上的表情凝重到了极点。
(不死川的弟弟……玄弥会死?这个情报……必须立刻告诉悲鸣屿行冥先生。看来要改变对玄弥的培养计划了。)
这里不是异空间,而是一间充满了霉味和陈旧书香的阁楼。窗外是东京繁华的夜景,霓虹灯的光晕隐约透进窗棂。屋内堆满了来自西方的各种医学书籍和化学试剂瓶。
一个身穿西式礼服、看起来像个学士的男孩,正背对着窗户,借着昏黄的油灯翻阅着一本厚重的书。
上弦之三·猗窝座,正单膝跪在阁楼狭窄的木地板上。这里的空间对于他来说有些局促,但他不敢有丝毫造次。因为眼前这个正在翻书的男人,是鬼舞辻无惨。
“这就是你的报告吗?猗窝座。”
无惨合上了书,转过身。那双梅红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异。 “没有杀掉柱,却带回了一堆关于‘奇怪剑士’的借口?”
猗窝座把头埋得更低,额头贴着冰冷的木地板,冷汗浸湿了后背。 “万分抱歉……无惨大人。那个炎柱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那个水柱,真的很异常。”
“异常?”无惨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试管,语气冰冷。
“是的。”猗窝座回忆起那晚的战斗,那种被看穿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他的剑技不仅能防御我的破坏杀,更可怕的是……他似乎知道我的意图。”
“他不是靠反应速度,而是……预知。” “在我准备发动‘灭式’的前一秒,他已经摆好了架势。在我准备撤退的时候,他似乎比我更清楚太阳升起的确切时间。”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手里拿着我的剧本,在等着我出丑一样。”
阁楼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油灯的火苗跳动了一下。
“拿着剧本?” 无惨发出一声嗤笑,声音中透着不屑,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阴霾,“人类那种低等生物,怎么可能窥探命运。那不过是他在战斗中运气好,或者拥有某种敏锐的直觉罢了。”
“可是……”
“够了。”无惨的声音骤然变冷,阁楼里的气压瞬间低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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