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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六艺局(6)

小说:

摆烂!在狗血文躺赢成女帝

作者:

南淮月

分类:

古典言情

璇玑不再理会他,只是示意书瑶给自己呈上一片龟甲,又命内侍在空地中央摆好一只普通的黄铜燔炉。

当着众人的面,她走到燔炉前,向里面还没有点燃的木炭洒下一点白色粉末后,才点燃炉子,将龟甲置于燔炉之上。

橙红的火焰猛地向上窜起,将龟甲灼烧得一片通红。

约莫半刻钟后,璇玑命人熄灭炉火,将龟甲展示给众人——如她所言,上面燃烧出的复杂裂纹,同昨夜齐瀚烧出的,预兆荧惑守心的大凶之兆,一模一样!

一片寂静里,璇玑缓缓开口:

“我刚刚在炉子里加入的,是硝石粉末。木炭有了它以后,火势会变得极为凶猛,令龟甲裂纹大增,呈现出大凶之兆——”

她一声冷笑,将龟甲掷于地上,扫视一圈后,一字一顿道:

“所谓荧惑守心,国运震荡,不过是被有心人拿来利用,阻挠我大兆同齐国的红叶之盟!”

龟甲落地,犹如重石砸下,齐瀚双腿颤抖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水,直接跪地为自己分辨:“陛下,微臣,微臣冤枉啊……”

说完,他立即看向自己身边的侍从:

“一定是他,是他不小心在铜炉里加了硝石!”

侍从立即下跪,连连向女帝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也不知道那是硝石啊!”

女帝的目光缓缓扫过面色苍白的齐瀚,半晌,开口:

“奉常齐瀚,占卜有误,即日起,免去奉常一职,贬为庶民,归家自省,永不得复任此职。其旧职空缺,着郎中令姬圭暂代奉常事,待择贤能之日再行任命,诸臣当以此为戒,恪尽职守,勿蹈覆辙。”

女帝的处置一出来,齐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全完了,他苦心经营十几年,就因为今夜这么一下子,彻底完了……

与此同时,姬圭从席间起身,向女帝拱手行礼:

“微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姬圭面容庄肃,身着玄色绣纹朝服,腰束玉带,一看便是个久经官场,胸中颇有城府的人。

暂领奉常一职后,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齐瀚后,眸光定在璇玑身上,朗声道:

“微臣还有一事想请奏陛下。”

姬圭向来颇受女帝信任,因而他一开口,女帝便颔首:“说。”

姬圭徐徐开口:“所谓成家立业,固是常理。然中常侍方才所言亦有理,在我大兆,女子当以文韬武略为立身之本。朝瑰翁主与皇太女的年岁相同,微臣以为,既然朝瑰翁主已展其艺,皇太女殿下也可以借此机会,与翁主较量一番六艺之技。若立身之本未固,成家亦难周全。陛下以为如何?”

因为姬圭的话,姬云霓果断开口:

“臣女久仰殿下大名,能有机会讨教一二,是臣女的荣幸。”

死鬼老爹同样道:“陛下所言甚是,微臣相信,皇太女殿下定然不同凡响,绝非一般的沽名钓誉之辈能比。”

话里话外,全是“我闺女最厉害”,“没人比得上我闺女”的自豪。

虽然璇玑是觉得,大概率他是亲爹滤镜开太大了。

两人既然都已经开口,女帝沉吟半晌,道:“那便比比吧,也让朕看看,皇太女这阵子课业如何。”

虽然璇玑对比试什么君子六艺没有半点兴趣,但女帝既已发话,她还是打起精神,向女帝行礼:

“儿臣遵命,定然全力以赴。”

然而,从沧浪榭回来的时候,她低声嘱咐林念:

“待会记得好好查查,看姬云霓最近都和哪些人有来往。”

————————

比试时间,定在了次日的早晨。

一个是亲王嫡长女,一个是未来储君,皆是兆朝的天潢贵胄,因而这场比试,从一开始,便吸引了帝都所有人的注意。

“殿下,听人说昨晚开始,晏王府那边便一直灯火通明,朝瑰翁主请了许多名家来指点自己呢,您当真不打算全力以赴?”书瑶边为璇玑梳发边忧心道。

璇玑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没说话。

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时下遵从前兆朝古制,这六项都是衡量人才的标准,非世家贵族难精。

实际上,璇玑除了书法和音律稍弱,她自信其余四项皆有赢面,尤其数术,身为经历过完整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穿越者,她有绝对优势。所以不管怎么比,最差的结果也是和朝瑰翁主打个平手。

“殿下?殿下?”

璇玑回过神,淡淡一笑后,问书瑶:“你觉得,如果我输了,母皇会废我吗?”

书瑶面露难色:“废立皇储乃是国之大事,一场比试而已,陛下应该不会如此儿戏。”

“那如果我赢了,我会立马登基为帝吗?”

书瑶赶忙捂住她双唇:“殿下慎言!您就算想继位,也得等到陛下百年之后。”

璇玑挥手:“那不就得了,左右输赢对我而言影响都不大,我干嘛上心。母皇春秋鼎盛,一个才名远扬的储君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她按住书瑶肩膀,目光炯炯:

“我觉得,比起君子六艺,现在最要紧的是——早上吃什么?”

书瑶:“……”

最终低叹一声,前往小厨房传膳。

凝视着书瑶离开的背影,璇玑无声笑笑。

普天之下,比皇帝更难当的人是储君,比皇宫更危险的地方,是东宫。作为储君,她是帝国的继承人,却也是母皇最大的威胁,是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取而代之的人。

古往今来,被皇帝逼疯的储君可不是少数。

所以,她既不能太废,又不能不废。

母皇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她只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抢了她的风头,不让她跌了面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是最好的做法。

更何况,比起君子六艺的比试结果,她真正关心的,另有其事。

她这样想着,林念正好从外面进来,一见到她,璇玑便压低声音问道:“要你查的事都怎么样了?”

林念点点头,向璇玑低声道:“除了前奉常齐瀚外,朝瑰翁主来帝都之后,四下里同样派人给中郎令送过厚礼。”

璇玑向林念道:“辛苦了。”

林念眸光湛然:“殿下何须言谢,能为殿下效劳,本就是林念的荣幸。只是还有一事……”

她似有迟疑,不知当不当讲。

“直说便是。”璇玑微微颔首。

林念咬着唇,半晌,轻轻抬起眸子,道:

“我似乎在饕餮宴上,见过……郎中令大人。”

是了,那个与她同屋而居过一段时间,最后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蟒蛇缠绕绞杀而死的少女。在她死时,向底下扔出赏钱,发出最大的叫好声的人,便是以礼闻名,颇受女帝信任的郎中令。

璇玑的神色霍然一凝,半晌,才开口:

“难怪当初廷尉芈問在诏狱里审问半天,除了一些五品小官之外,始终没查出更大的保护伞,如果是郎中令姬圭在其中捣鬼,倒是说得通了。”

毕竟郎中令姬圭负责统领郎官、宿卫宫廷,并兼管顾问、礼仪与部分人事铨选,为女帝近身的高级禁卫与内廷事务总管。可以说,朝中一大半官员的任命,都要经过他之手。

“你说他参加饕餮宴,那可曾查出什么切实证据?”璇玑追问。

林念叹口气,摇摇头:“郎中令府邸戒备森严,根本无从下手。不过——”

她话锋一转:“我知道参加饕餮宴的人,都会收到一张金叶子制成的请帖。如果郎中令大人没有将请帖毁掉,大概率还在他府上。”

沉吟片刻,璇玑拉着林念,细细耳语了几句。

听完璇玑的主意,林念一怔,“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璇玑叹口气:“是不太好。”但她很快又正色道:“不过这也是我想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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