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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

小说:

鸟尽弓藏的将军谋反了

作者:

难再叙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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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蔓宁一向便是靠着温柔小意,来惹仲公子怜惜的,若跋扈的名声传出去,只怕再不会被他看上一眼。

“夫人有个好出身,是这京都贵女都无可比拟的。夫人已享尽天下尊荣,何苦连我这只蝼蚁的归宿都要毁掉。不管您如何,夫君都不会休妻。而您若是真苦苦相逼,只怕这府上,再无我的容身之处了。”

“我让你掌家,你说我要害你。我把院子让给你,你说我处心积虑。那怎么着?要么以后我唯你是从,什么都依你。你起初说得是什么,放过你的婢女,你愿与她一同受罚。看来都是口不对心了。”时玥筝抓起桌上的半盏牛乳,便朝着她脸上砸了过去。

“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我指手画脚。就算将你赶出去了,你真有手段,再勾着江敞在外另置宅子,将你养起来不就是?你若再有本事,让他永远别回来,拿外室当家,我才真要佩服你。”

既然她影响了自己胃口,那干脆也不吃了。

烦躁时进食,是对美食的一种亵渎。

仆妇见状,不敢去擦拭乔蔓宁一身污浊,纷纷争向献殷勤:

“夫人仔细手疼,可叫小厨房再送新的来?”

时玥筝摆了摆手:“得了。我现在没心思用餐。”

“夫人息怒。奴家与婢女,甘愿领罚。”乔蔓宁被打,也不敢回一句嘴,反将头埋得更低。

时玥筝见她上道,对她的恭敬十分满意。

这就对了嘛,被君上下令处死,也要说一句‘谢主隆恩’,毕竟没满门抄斩。万一说晚了,伴君如伴虎,君王改变心意,又要株连九族了呢。

比起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仅是杀头,自然是天恩浩荡。

“起来吧。以后别自作聪明,就能保得自己平安无事。再者说,我说的这些,并非你眼中的话里有话。我没那么多心思,更没兴致跟你耍心机。”时玥筝对她的责罚坚持不了半柱香,由丫鬟服侍着漱了漱口,又似无意间提起:

“都说你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美娇娘,怎么入府服侍他这么久,肚子里还没个动静?”

乔蔓宁这时倒是有几分不懂了,尤其见夫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莫非是小孩心性,嬉笑怒骂,皆如雷阵雨一般,眨眼就过去。

不过,夫人有这样的娘家,确实有这份底气。

她颤巍巍起身,坐在夫人赐的凳子上,也不敢坐扎实了,依旧谨慎小心些。

“回夫人,奴家不敢与夫人相较,自是待夫人诞下麟儿,才可有孕。”

此时坐在这儿,也不知成不成。

夫人会不会陡然来一句‘让你坐你就坐,谁给你的脸面,与我平起平坐’。

可若不坐,一直跪着,又恐被责骂‘是不是非要跟自己对着干,让起来,还一直跪着’。

“女子有孕乃是天意,如何能人为扭转?难不成还为了孩子生辰八字,刻意更改?”时玥筝提起此事,很快立了规矩下去:

“以后,府上严禁巫蛊之术。少听那些老道胡诌,女人的身体康健,比孩子运数更重要。母亲落下疾病,是孩子最大的不详。瓜熟蒂落,自有时辰。人为提前或延后,不是对母体的一种凌迟?”

乔蔓宁还当她是忌惮自己先生下长子,听见她这样说,忽地想起,相府正妻便是自己不生,只得了这么一个母婴。然后抓着妾氏使劲生,三年抱俩,回头都养在自己膝下,由乳娘操劳,生母一次次闯鬼门关。自己白得了一个生恩不如养恩。

“你肚子不争气,白白霸着江敞,又不能为时家开枝散叶,使得府上现在还没个孩子。往后你需得努力,不然,我莫不如再给他送两房小妾,省得你白占着茅坑。”时玥筝提点道。

乔蔓宁闻言起身,下意识想跪下去认错。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回去。

早在她过来问安前,其他院姐妹就出于好意或为着看好戏,来巴巴提醒她,怕是夫人得拿她这个宠妾开刀。

如今看来,夫人是雷声大雨点小,声势浩大,却没伤在致命处。

乔蔓宁看不懂她,紧绷的神经倒是稍稍松弛了两分:

“不知夫人是否知晓,不瞒您说,郎中早在请平安脉时,就诊断过,夫君肾精亏虚、命门火衰、气血亏虚、湿热下注、血瘀阻络……不大易有子嗣。”

“懂了,不是你不卖力。男人在这事上,大多不愿让人知晓是自己不成,而推到女人身上。若是搁在农家,只怕会说养只母鸡还知下蛋。哪怕娶个媳妇儿,只花了仨瓜俩枣。”时玥筝倒是不知晓,这场姻缘急迫且荒唐,她原也没兴致、了解未来夫君的细枝末节。

“那你也要用心,不要破罐子破摔。江敞还没子嗣,你更要肩负起责任来。”

时玥筝听她一口一个夫君,便知跟他没戏。

她永远不会对一个——被好几个女人唤夫君的男人动情。

男人大多三妻四妾,但坐怀不乱的也不是没有。既然有男人会喜欢三寸金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她作为女子,有何不可只喜欢守夫道的男人。

乔蔓宁如坐针毡,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绞着帕子,用力点了两下头。

时玥筝将人打发走了,早膳没吃饱,却也没心思吃了。

回房里取了针线,预备缝制一腰带。

她绣工不佳,却也勉强过得去。

不必去丈量,与他长久耳鬓厮磨,闭上眼睛,也知他身量和尺寸。

嬷嬷端来了两奁点心,给她餐后打牙祭。

无奈叹了口气,道:“其实夫人不必心急。您是想让仲公子,知晓您在意他,免得他找您不痛快。未必要通过打压他宠妾的方式。”

时玥筝一个没留神,绣花针刺破肌肤,便有血珠涌出来。

“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陪嫁嬷嬷未置可否:“夫妻便是要过一辈子的,夫人也可多给他一点关心,来表达对他的在意。”

“罢了。”时玥筝懒得装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得问他粥可温,与他立黄昏。还没去做呢,单是想想,便开始烦了。

不如君子之交淡如水。

“但愿小乔能明白我的提点,不辜负我的期许,将江敞抓得更紧点才是。最好紧到,让他把我忘了。”

嬷嬷不想打击她,可总觉着小乔经此一吓,会比从前收敛许多。反倒与夫人的心愿,背道而驰。

“夫人,我瞧着江家的儿郎,都不是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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