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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永不可能

小说:

诗亦远方

作者:

戴面具的小Y

分类:

现代言情

《诗亦远方》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人生的离合悲欢,大多时候,都在同一时间空的不同地点悄然上映,又无声落幕。

宋佳明在宋灵坠崖的几月后,如愿以偿,问鼎高位,几乎到了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

然而就是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命尽昨日,驾鹤西去,匆匆无言。

估计连宋佳明自己都未曾料到,自己气数尚存却命数已尽。

宋家的葬礼,声势浩大,虽不到举国同丧的程度,但哀荣是不会少的,宋夫人敛了亡夫的荣光,站在场内,接受着一干人等的弯腰鞠躬,应酬附和着熙熙攘攘,前来吊唁的政圈名流。

席露独自前往,这样的场合,她不去,多少不合时宜。

年近八十的宋夫人,人前端和可亲,人后却淡薄寡情,她与宋佳明谈不上琴瑟和鸣,这样商业又政治的联姻能做到相敬如宾已算极致。

她不爱宋佳明亦不爱宋灵,对两个外孙女更算不得亲厚。她的淡淡处之成就了他们之间的联系漠漠,若无必要,不见胜过相见。

同一天,诗亦接到叶青的信息:江超醒了。

昏迷了近半年的时光,这半年,于江超而言无疑是难熬的,于海淑华而言,更是度日如年。

好在,也仅仅只是睡了半年。

诗亦心里替江超高兴,这大概是最近以来唯一能让人感到些许快慰的事。

病房门口,堵满了昔日的同事,相隔甚远都能听见笑语欢声,江超在局里,出了名的为人好,现在大病初愈,病房自然是人满为患。

海淑华与叶青迎面而来,满脸的笑意。

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与人正面冲突,正要转身回避,却听见海淑华出声:“诗亦来了啊,进去坐坐吧。”

她转头,带着该有的礼节,“阿姨,好久不见。”

江超的病倒叫海淑华温婉从容了不少,没有了先前的跋扈,她也不是不能相处。

疾病,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此点,确凿无疑,但某些时候,确实也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诗亦进到房内,江超内心的狂喜,无法掩饰。

其实,他知道,她来看过他几次。

处在昏迷之中的人亦对外界有所感知,不是绝对的沉睡,而是无能且又无力的挣扎,在无边的黑暗里,所能动弹的,唯有思绪,纵然使出全力,也睁不开眼睛,更指挥不了躯干。

叶青替她搬了张凳子,放在床边,她坐下,朝着江超缓缓一笑:“过来这边有事,听叶青说你醒了,顺道来看看你。”

江超微愣,原来不过是顺道。

“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即便是顺路,也总比全不在意的好。

他的体格向来很好,警队的体测年年能排进前三,医生也只说,若一切检测正常,配合复健,不出半月,他便能恢复如常。

叶青将苹果削好递给他,他淡淡地笑着道谢,客气有礼却也疏离有距,这半年,他不是不知道,除了海淑华,叶青也是衣不解带地照顾,只是,有些事,强求不得。

这样的道理,叶青也知道,这半年,她也学会了不再勉强。

手机的震动将一室的静默打破。

是周雪娇。

医院的妇产科被八卦记者围堵得水泄不通,不知是哪里放出的消息,此处有爆点,绝对震天。

电梯满仓,诗亦只能选择步梯,下到二楼,与全副武装的阮雯文撞在一处。

墨镜丝巾,帽子口罩,一张脸,包裹得空隙全无,若不是她主动发声,有谁能认出她来?

阮雯文抬头,看到诗亦的瞬间,突然笑出声来:“看来今天是修罗场。”

有人故意设计,将她们召集至此,只是不知意欲何为。

既然阮雯文也收到消息,来到这里,那么,消失了许久的人是否也会到场?诗亦的心,开始忽上忽下。

“算了,明天的头条,C位也应该是我。”阮雯文取下武装,颇有英勇就义的架势,说实话,这样的手段,都是阮母年轻时玩剩下的,她从小看在眼里,根本毫无畏惧可言。

“一会你默默的看着就是,少蹚这趟浑水。”她径直朝着妇产科走去,想着一探究竟,而诗亦则默默跟在她的身后,木然无语。

一时间,闪光灯咔咔作响,聚焦四点,产检出来的楼彧,一直作陪的远方,火速赶来的阮雯文,当然,还有默默尾随的诗亦。

直播间内,炸开了花。

一众吃瓜群众化身瓜田里乱窜的刺猹,看热闹不嫌事大,直言不够刺激,想看原配吊打小三,最好血溅当场,一尸两命。

阮雯文与远方的订婚,在外界还依旧作数。

这样的话题,在这个社会始终拥有着经久不衰的热度。平日里压抑自我的人群似乎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才能宣泄情绪,是常态也是病态。

楼彧“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雨,紧紧靠在远方的怀里,只是,她散发的消息,她找来的记者,始作俑者,她“怕”什么?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远方搂着她,力排众议,挡掉了一个个迎面撞来的话筒,面对种种发问,唯有“无可奉告”四字。

阮雯文与他四目交接,随即会意一笑,没有言语,也紧跟着退场,记者的围堵也暂告段落,主角们的照片具体清晰,现下要拼的就是各家编辑胡编乱诌的能力以及印刷厂刊印的速率。

诗亦与阮雯文同车,一路上,两相无言。

“你们怎么回事?”静默了许久的阮雯文终究沉不住气。三个人的局已经够为复杂,现在可好,四人行的事,她着实应付不来。

诗亦证证,尚未从先前的场景中回神,他仅仅是瞥了她一眼,随即便将楼彧越搂越紧,与她擦身而过。

“我这未婚妻的虚名,迟早要摘掉的,到时候‘退位让贤’,你和楼彧到底谁来继位?”阮雯文轻笑起来,见过的荒唐事不少,这一件倒是叫她开了眼。

不过,消息不胫而走,于解除婚约却极为有利,合创日渐颓势,阮父阮母早就想跑路了,更不愿她与远方再进一步,现在再出了这样的丑闻,正中他们的心意,解除婚约倒是顺理成章了。

“你也看到了,自然是楼彧。”诗亦苦笑,分别数月,失联数月,现如今,千百种解释也变得苍白无力,就算有机会再开口,也只会收效甚微。

况且,人总是先入为主,心中有了论断,旁人再如何辩解,也再难去更改替换。

人,只相信最初的相信。

诗亦上楼,想要做简单的收拾,远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她需要做的,就是走得干净。

门开的一瞬,拥吻的男女撞入眼帘。

她的脚步,略微僵住,只是,先前的刺激犹在,现下就没有过度的惊慌。

她没有说话,想要绕开,却被远方一把拉坐下来,他凑过来,唇上还残存着浅红,是楼彧喜欢的玫瑰色,知晓他意欲何为,诗亦别过头去,挣扎着要走。

“我只说一次,留下来,一切都不会改变。我们还会和以前一样。”他淡淡地说着,波平如镜,毫不在意。

诗亦转头,看着他,静默许久,而他直迎她的目光,微扯着笑意,等待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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