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寻今天要回公司开会,不能陪他们俩去上综艺,临走前他把纪时珩叫到旁边叮嘱,惯例是让他不许给嘉宾甩脸色不许耍大牌不许口出狂言。
纪时珩听了一耳朵“不许”,脑仁生疼也就没什么好表情,冷漠道:“你怎么不叮嘱鹤酌雪,他哪次上综艺不像根木头似的?”
蒋寻冲他翻白眼:“小雪站那不说话都讨喜,你站那像全场倒欠你五百万,能一样?”
讨喜?纪时珩嗤笑。
确实讨喜,站那就叫人忍不住眼珠子往他身上黏,每次节目播出热搜固定刷新相关词条:
#可你看他的眼神并不清白#
要不是鹤酌雪唯粉妈粉战斗力强,他凭脸就要被拉郎出八百对cp。
不过和他组cp也够惨的,天天被他那群疯狗粉丝追着咬,过得连下水道老鼠都不如。
至于为什么纪时珩知道那么清楚?
哦,因为他还有个小号,是“他x鹤酌雪”CP超话的小主持人。
要不是做了别的加密措施,他大头照可能已经在唱《叮咚鸡》了。
*
鹤酌雪刚上车时,脑袋里的系统突然“叮”了一声,然后是呆板的电子音:
【今日主线:将纪时珩卖腐值提升到50;失败会有惩罚,请宿主认真对待任务。】
50吗……鹤酌雪记得现在卖腐值最高的楼弛也才50。
一天就让纪时珩从倒一变正一,也太为难人了吧!
鹤酌雪小声抗议。
系统:【任务是由世界助手颁布的,在下无能为力。】
“世界助手又是什么,另一个系统吗?”鹤酌雪有点好奇。
系统解释:【世界助手是程序,绑定在我的源代码下,辅助规划整个任务进程,有很高的优先级。】
“好吧,”鹤酌雪撇撇嘴,又问:“那惩罚是什么?”
【不确定,这是根据每个宿主不同情况定制的,听说有电击什么的。】
“……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QAQ。”好恐怖。
然后鹤酌雪就开始在浏览器上搜索[卖腐教程]。
竟然还真有这个东西!
《卖腐教程》第一条:更亲密的称呼可以展现出你与他之间不同凡响的关系哦,试试叫他“哥哥”吧!
第二条……鹤酌雪还没看到,纪时珩就进来了。
他抿抿唇又往车里面缩了点,病气刚散的脸还苍白着,可怜兮兮。
跟纪时珩欺负他一样。
纪时珩面无表情想,早上往他怀里钻时那么殷勤,现在躲什么躲?
故意在座位正中间坐下,挤着鹤酌雪。
鹤酌雪被他duang大一只挤得差点坐到车窗玻璃上,迫不得已把手机盖在胸前,扭头瞪他。
他是那种猫系的长相,脸短显得幼稚,眼睛本身就大,做这个表情就要挤压下半张脸的空间——嘴唇因此嘟起一个弧度,唇珠可爱诱人。
不凶,一股娇嗔意味。
纪时珩看得心痒痒,又注意到他刚刚特意把手机盖起来,像是生怕别人偷窥,就逗他:“你手机给我看看。”
鹤酌雪怎么可能给他看,高贵冷艳道:“你离我远一点,压到我了。”
“我偏不。”纪时珩恶劣地笑,左耳耳钉光芒锐利。
“……”
鹤酌雪突然闭上眼睛不吭气了,乌黑浓密的睫毛像蝴蝶扑朔的翅膀,暴露他此刻纠结的内心——然后他好像终于做出了决定,软着声音,语调颤颤:“时珩哥哥,离我远一点。”
鹤酌雪有副被粉丝夸“天使吻过”的好嗓子,这也是他做ECHO主唱的资本。
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顶流主唱,现在对他喊“哥哥”,还是一副被欺负到没辙的模样。
纪时珩如遭雷击,大脑瞬间空白只有耳朵里回响着这两个字,像一座永不停息的秋千从左耳荡到右耳又荡回去。
然后“啪”一声,他的神智从秋千上掉下来,终于惊醒,脸上毛细血管迅速充血涨红,人也像弹簧似的从中间弹到远离鹤酌雪的一侧。
鹤酌雪呼吸到新鲜空气,忍不住高兴起来:原来一句哥哥就可以吓到纪时珩,哥哥真好用。
他又用那腻到能滴出蜜来的腔调摇头晃脑乱喊“哥哥哥哥哥哥”,然后自己得意地笑了。
纪时珩:……
谁家小鸽子?
不对,谁教鹤酌雪这样乱喊的?
纪时珩黑着脸,伸手想把尾巴翘上天的鹤酌雪拎过来质问,但是被躲开了。
鹤酌雪警惕看着他,几乎能幻视到他身后绷紧的尾巴和头上雪白的飞机耳:“时珩哥哥,你要干什么。”
“……别乱叫。”纪时珩把火气压下去,俊脸阴沉:“到底谁让你这样喊人的?”
鹤酌雪有点怵他这幅模样,思考片刻果断甩锅:“蒋寻让我和大家拉进关系。”对不住了蒋哥。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到这话,纪时珩暴躁起来。
他想起一些刚入团时的事。
本来鹤酌雪是轮不到进团的,他还太小,才17岁。
公司最早定下的只是个四人男团,但是他们四个聚在一起诡异地犯冲,看上去不仅毫无团魂甚至每个人都带刺想扎死对方。
因此公司觉得还是要找个调剂者,筛选了很多练习生都不满意,最后把注意打到蒋寻一直藏着掖着的鹤酌雪头上。
鹤酌雪原定计划是单人出道,他这幅样貌不需要男团加持也能爆火。
但是公司给蒋寻施压,让他和鹤酌雪说一下提前出道的事。
鹤酌雪竟然直接同意了。
还那么小,没成年就被迫站到聚光灯下,接受陌生人的审视,判断那副清瘦的少年身体是否受得住盛大澎湃的爱与恨。
可怜得要命。
其实从来不是鹤酌雪皇族空降ECHO,而是ECHO需要鹤酌雪。
从回忆中抽离,纪时珩盯着那张漂亮过分的脸,向来澄澈的眸子此刻盛着惴惴不安,惊惶模样能勾出所有人类的怜悯……或者恶意。
他不耐烦道:“反正以后不要全听他的话,你真当蒋寻是什么好人吗?”
鹤酌雪慢吞吞:“好哦。”
“也不许随便喊别人哥哥。”
鹤酌雪垂眸点头,手机突然震了下,他翻开一看——是谢辞慎的微信消息。
谢辞慎:[你衣服落在我家了,帮你带过去。]
鹤酌雪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他进剧组前两天是在谢辞慎家住的。
因为非常巧合地,谢辞慎认识鹤酌雪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受他之托来照顾鹤酌雪。
鹤酌雪本身想拒绝的,但是谢辞慎会用他零下二十度的脸向他展示录音笔。
【小雪,哥哥把你交给姓谢的了,他可以信任,有让你不爽的地方记得用本子记下来,我回来就收拾他——哥哥爱你。】
“每个月至少两天,和我住一起,我也要交差。”谢辞慎傲慢地替鹤酌雪做了决定,鹤酌雪也不想让哥哥为难,就这样定下来了。
鹤酌雪:[什么衣服啊?]
他打字问道,等了一会儿谢辞慎还是没回他。
倒是纪时珩忍不住了凑过来想看,被鹤酌雪板着脸推远了。
纪时珩有些忿忿,张扬的眉眼耷拉下来:“你等谁消息那么殷勤?”
他给鹤酌雪发的微博私信到现在鹤酌雪还没回!
鹤酌雪淡淡道:“谢辞慎的,他说我衣服落在他家了。”
纪时珩:?
下一秒他倾身伏下,单手撑在鹤酌雪脸侧玻璃上,以身体为笼罩住他整个人。
鹤酌雪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袭击,睫毛生理性颤抖着,又下意识抿了嘴唇。这是他紧张或者害怕时才有的表情。
鹤酌雪抄起手边的毛毯,挡在了他和纪时珩中间,仿佛一种无用的抵抗。
纪时珩气笑了,这毛毯还是他放车上的。
……鹤酌雪凭什么害怕我?
他知道鹤酌雪有时会去谢辞慎家借住,却是第一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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