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邢湛感觉一道嗡鸣声穿过大脑,说不出的恶心感在肠胃间涌动。
邢安邦招架不住邢湛黑漆漆的,死盯着他的眼神,慌忙解释:“都是一家人,我说请他喝个茶,客套一下而已。谁知他答应了,还说要喝酒......”
忽然他脖颈一紧,是被邢湛掐住了脖子。
邢湛:“你请他喝茶,不止一次。”
安钰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邢安邦的意图,总是被家人欺凌的他,那时是不是很害怕,很恶心,如果不是忍无可忍无可奈何,怎么会答应......
邢安邦呼吸渐渐困难,是邢湛在收紧手指。
这个逆子,竟然真想杀了他!
他挣脱不开,语无伦次:“我没欺负他,他开了很多酒,骗我喝,还硬灌......还......”
还要吃了我......他就是个变态......
邢太太赶来,被父子相残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邢安邦赶忙求救。
邢湛最终松开了手,为邢太太的那句:“想想老爷子。”
邢安邦惊魂未定,指着邢太太说:“那天你在,你看见了的,安钰凶得很......”
他想说安钰是个变态,灵机一动,又忍住了。说了反倒提醒了邢湛,倒不如留这个定时炸.弹在邢湛身边。
邢湛豁然看过去,邢太太有些不自在。
太难堪了,她想,明明龌龊行事的是邢安邦,但羞耻的却是他们……
邢太太说了当天的情形,尤其安钰那句训斥邢安邦不配做父亲的话。
她感叹:“小钰是个好孩子,看着文文弱弱,脾气倒硬,这老东西吃了苦头,怕死他了。怕你难受,他还请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安钰确实很文弱,具体表现在,每天一定要睡午觉。
他眯着眼伸懒腰,伸到一半,半握着的拳头被包住,睁眼一看,老攻真帅。
安钰:“要睡会儿?”
因为邢湛没午睡的习惯,午睡他占床中央占惯了,眼下就顺势往床里侧挪了挪。
邢湛看他脸颊睡的粉扑扑,鬼使神差的,躺了上去。
安钰还没完全醒,翻了个身面朝里接着眯,冷不丁身后贴上来一个宽阔灼热的胸膛,或者说,是他完全陷入了对方的怀里。
他惊愕:“哥?”
邢湛下颌抵在安钰的后脖颈:“谢谢......对不起……”
安钰:“谢......什么?”
邢湛:“医生说,爷爷的身体恢复的和以前差不多了。我一直忙工作,总让你一个人跑来跑去,你身体还不好......”
安钰感觉后背贴了只大猫,尤其邢湛的呼吸吹到他耳边,热热的,痒痒的。
不过邢湛难得这么感性,安钰也不好说热,索性一咕噜转过身,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的一瞬,邢湛已经闭上了有些红有些湿润的眼睛。
他拍了拍邢湛的背:“应该的。而且车接车送,一点也不累。倒是你,爷爷的身体重要,你的身体也是,别仗着年轻就熬个没完......”
搭在后背的手分量很轻,但邢湛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饱满和温暖,点点头:“好。”
看邢湛困倦,安钰索性也闭上眼,两人头对头睡着了。
过了几天,安钰听邢太太说,邢安邦在外面做了坏事,被邢湛扔去荒岛,年前回不来。
因为有共同的秘密,安钰和邢太太时常联系,不过再怎么,人家是一家人,安钰虽然幸灾乐祸,却矜持的回:[希望他能改好吧]。
两人都不知道,邢湛还送了十几个样貌、性格、爱好奇形怪状但都喜欢同性的男人陪伴邢安邦。
邢湛以前只酌情限制邢安邦的自由和经济,还是将邢安邦当人看。
但邢安邦不做人,他索性顺着这种思路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那些人不会强迫邢安邦,但会无休止的骚扰,让邢安邦每天都生活在恐慌和恶心中,时时刻刻后悔打过安钰的主意。
安钰这,邢湛亲自请了名医给他诊脉。
医生说安钰从小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身体根基极弱,再不调养,四十岁后会病痛缠身乃至早逝。
安钰吓了一跳:“疼!”
不知什么时候,邢湛握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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