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湛工作很忙,挤出来的时间多半用来陪伴安钰,见安时的事,安排在一个很寻常的晚上。
这天下了班,他先回家,和安钰一起吃了晚饭,又撸了猫,才出门。
这时安时已经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了半个多小时。
他特地精心打扮过,又提前到达,想让邢湛知道自己对这次见面的重视。
邢湛准时到达。
安时原本等得焦躁,在邢湛进门后,所剩的情绪就只有本能的敬畏,还有因期待产生的羞涩了。
邢湛见他又是害怕,又是含羞带怯,顿觉奇葩。
安家家业不小,也非暴富,怎么这家人脑子都好像有问题,不知道奋发向上,专想些歪门邪道。
不像安钰,纵然冲动下做过偏激的事,但很快调整自身自立自强。
明明近水楼台,却从未问他要过什么东西。
身体不好时安稳调养,现在有了精力,照顾猫,看大学相关专业的书籍,投资影视业和高新科技......
当然,在邢湛眼里,安钰早就不算安家的人。
他问安时:“什么事?如果是无稽之谈,让你父亲过来领你走。”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安时不能言之有物,他会从安平海那找补被耽误的时间和精力。
至于怎么找补。
两家正在合作,邢家还占绝对主导,安平海少不了放放血。
安时原本还想着邢湛这么容易约出来,以后时常想些借口约他,好日久生情。
听邢湛这么说,顿时打消了念头。
他说了无意中发现安钰和赵修远幽会的事,义愤填膺:“小钰抢了婚事,我原谅了他,只希望他能好好和您过日子。没想到他竟不知足。早知道,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一时心软……邢总,是我害了你。”
看邢湛并不发怒,安时不禁犹疑,想到安钰说邢湛对他很冷淡,又理解了。
他心痛道:“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们家愧对您。邢总,其实我……我早就喜欢您,原本也该是我嫁给您……”
邢湛这时才终于正眼看他:“你想嫁给我?”
安时惊诧抬眼,羞怯点头。
邢湛:“安钰怎么办?”
看他似乎有意,安时不禁一喜:“他很听父亲的话,父亲让他离婚,他肯定不会拖延。”
邢湛皱眉:“然后,该怎么安置他?”
这是嫌弃安钰会成为话柄?
也是,再怎么,邢家老爷子病能好,听说安钰陪伴的功劳不小。
安时不由说:“远远送走,随便国外或者哪里……”
邢湛:“你们毕竟是亲兄弟,他年纪又小,一个人去外地生活,你们放心?你父母,舍得?”
安时按着心里的激动说:“他从小就任性刁钻,放在眼皮底下,难保再生事。去外面,没人撑腰,也许就老实了。我父母也都烦了他……”
看邢湛不信,安时立即给安平海打电话。
安平海平常看到安钰就讨厌,也理所当然觉得邢湛很厌恶安钰了,说以后就当没有安钰这个儿子,让邢湛放心,以后安钰不会给他添半点麻烦。
邢湛:“那个赵修远……”
安平海说,赵修远根基尚浅,他会想办法毁了他的事业,把人赶出海城,绝不给邢湛添一点堵。就是邢湛不说,他也会按住赵修远,免得安时追求对方好几年的事传到邢湛的耳朵里。
安时有些不忍心,想到赵修远绝情的态度,又生出几分快意,就没求情。
邢湛这时才说:“我想,你们误会了。我不会娶安时,毕竟……”
安时:“毕竟什么?”
但凡邢湛哪里不满意,他改就是了,只要能和邢湛并肩站在最高处。
邢湛:“你太丑了,伤眼睛。”
安时呆住,臊得脸通红。
电话那头,安平海也呆住了。
邢湛:“看来你们又忘记了,我很不喜欢有人插手我的家事。看来要给你们找点事做,忙起来,也许就没空上蹿下跳了。”
安平海不禁心惊肉跳。
邢湛说了赵修远救了安钰的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安总想找赵修远算账,可以直接来找我。”
安平海惊住。
安时这才知道,自己竟做了小丑。
那么,邢湛知道他和赵修远......
邢湛起身,离开前淡淡说:“赵修远人品贵重前途无量,一个纠缠不休却时常朝三暮四的人,配不上他。”
安时脸色灰败,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邢湛回家的路上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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