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爆爆爆爆爆爆爆!!!医院门口惊现小寡夫的所有男人。所以他们是在剧院□进医院了吗?」
「【图片】【图片】【图片】」
「楼主才知道?刚才隔壁帖子不都已经说了,祝聆的身上有超过三个Alpha的信息素。」
「小寡夫就这么乖乖地被送进了医院,是不是在床/上也会这么乖?」
「楼上疯魔了么?你打的过那几个人吗?不过话说回来,聆聆是我的,你们这周有被邀请参加上城区晚宴吗,我可是要去哦~」
「祝聆现在已经失去了迟家的庇护,他还有机会被邀请吗?失去庇护的beta,根本走不远了。除非老婆看看我,嫁给我就没了,我愿意当孩子父亲!」
「迟二少竟然公然在门口和掌权者扯头花,我赌一包对着小寡夫视频鲁国的纸押掌权者赢。」
「恶俗啊。。。。」
“嫂子,你看看他,他当年不管不顾就离开你了,现在他又趁着我哥离世,赶紧来撬墙角,这是什么意思?”
祝聆没有作答,脑海里的小零也没有给出这段剧情,似乎是被人隐去了。
从祝聆的视角来看,冼时逢带戴着黑手套的手缓缓伸到裤腰,有什么闪着光的东西出现在祝聆眼前。
“冼时逢你就是个……”
“冼时逢,你过来。”祝聆半靠在车门上,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
等到他走到自己身边时,祝聆才直起身打开了车门,直接坐了进去。
“不过说回家让我抽么?走吧。”
“嫂子!”
迟岁霄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烦躁地喊了一声,他原本学了一套going技能,准备今晚试试。
怎么嫂子就和别人跑了?
“你乖乖的。”
“不许乱咬人。”
被戳中心事的迟岁霄一愣,哥俩好似的将手臂搭在了祈炔的肩膀上。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吗?”
感觉到手心被人戳了戳,又轻轻挠了挠,祝聆这才将视线转移到车内。
冼时逢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坐在祝聆的左手边,可手指的举动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有些痒,祝聆缩回了手。
“怎么了?”
“该回家了。”冼时逢微微垂眸,掩盖住了眼里一闪而过的妒忌。
冼时逢家里的布局很简约,要不是桌上一尘不染,祝聆都要以为这是他特地找的新房子来冒充自己的家。
“我去为您倒水,还是您喜欢的柠檬水。”
厨房“叮铃哐啷”地响着,冼时逢看起来是第一次下厨房,以至于一杯几分钟就能完成的柠檬水,硬生生做了很久。
祝聆瞥了一眼厨房里的身影,打算四处走走。
『听说冼时逢在书中的设定,是个对主角受爱而不得的人…』
『宿主一定不要推开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啊!』
小零这话跟电视剧里演的的“我已经脱光了,跑到你的床上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和我一起睡觉啊”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可当祝聆扭了扭门把手,却发现完全都是封死的状态,和小零口中的“敞开大门”完全不一样。
祝聆莫名觉得有些寒冷,不自觉地摸了摸胳膊。
二楼的布局很是奇怪,窄窄的过道加上声控灯,于是当祝聆转过头去时,除了自己头顶的亮光外。
楼梯口还亮着一盏灯。
灯下的主人拿着一杯柠檬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祝聆还是能感受到,那道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应该盯了很久了。
“…父亲。”
“你这间屋子,为什么被锁了?”祝聆接过冼时逢递来的柠檬水,“你不是说什么秘密都会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
“没什么,父亲。”冼时逢轻轻揽住祝聆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父亲不会感兴趣的。”
“医生说父亲需要信息素,还是尽快开始吧。”
抿了几口酸甜的柠檬水,祝聆随口称赞着:“柠檬水不错,和上次一样好喝。”
谁料冼时逢竟低下头去,像小孩子撒娇般,在祝聆的锁骨处蹭了蹭,声音沙哑。
“抱歉父亲…”
“这次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
祝聆一度怀疑冼时逢是有恋手套癖的,要不然非要他抛弃从医院拿到的医用白手套,强硬的让他使用自己常备的黑手套。
冼时逢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拿着针管的手。
父亲的手…
还是那么好看。
终于又能再被父亲触碰腺体了。
已自觉代入医生身份的祝聆忽略了这道视线,轻轻地戳了戳冼时逢后颈的腺体。
祝聆本来就很好奇这些Alpha的腺体,那天也只是短暂的触碰了一下迟岁霄的,如今刚好可以仔细观察一番。
“还不开始吗,父亲。”
黑手套是紧贴着肌肤的,传递出来的触感都来源于祝聆本人。
冼时逢就这么感受着祝聆的手指,对着自己的腺体反复摸来摸去,甚至还低下头吹了口气。
“别急啊,让我再看看。”
可话音未落,祝聆的手便被攥住了。他低下头去,对上冼时逢漆黑的眼眸。
“父亲,您对所有Alpha都这样吗?”
“迟重叙、迟岁霄、游烛雪,祈炔,还有那个什么剧院里的Palino……都这样吗?”
第二句声音很轻,祝聆并没有听清,他的手指恰好顺势按在了冼时逢的腺体处。
力度不大,但正好可以让身下的人发出闷哼。
也就在此时,听见祝聆开口。
“只有你啊。”
只有你啊。
所有人都会因为被选择而坚定地站在某个人身旁,更何况这个人是祝聆。
冼时逢一时说不出话来,反倒是头顶的数值不断上升。
『不是说冼时逢最讨厌别人这么肉麻的说话吗?为什么觊觎值不降反升?』
『宿主…这个小零也不知道呢…或许是先升再降?』
医院给的针管很细,至少冼时逢在闭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全是祝聆的模样。
刺入腺体的针头,被他轻而易举地想成了祝聆的牙齿。
慢慢地啃咬,慢慢地磨。
一天抽取500ml的信息素已经是Alpha的极限,可等到祝聆的针头离开腺体时,冼时逢竟生出了一种“还没满足”的渴望。
只想躺在这里,闭着眼被祝聆狠狠抽干。
“和小时候一样乖呢,冼时逢。”
刚才抽取信息素的时候,祝聆接收到了小零隔空投送的冼时逢的几年前的照片。
冼时逢乖巧地站在一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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