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到了酒店的顶楼套房。
客厅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向下俯视,能看到穿桥而过的江水,上面飘着几艘亮着灯的游轮。
陈京弥帮梁馥把行李放在主卧。
梁馥看着明显有居住痕迹的卧室,靠在门上,对陈京弥说:“如果我还没瞎的话,应该不止一个房间吧。”
陈京弥对她笑:“合法夫妻,可以住一间。”
“那你替我收拾吧。”
面对他的厚脸皮,梁馥无话可说,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换下来的衣服被放在脏衣篓里。
洗完澡出来时,看见陈京弥对着半空的行李箱发呆。
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向她,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梁馥觉得莫名,转身离开去客厅,到橱柜里拿了两个玻璃杯,洗涮干净后放到岛台上。
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瓶玛格丽特,是她给温甫之前私吞的。
倒了半杯,梁馥靠在岛台上,小口饮着。
陈京弥收拾完东西出来时,看见她杯中翡翠色的酒液。
“陪我喝一点?”梁馥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陈京弥拿起另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闻了闻味道:“玛格丽特?”
梁馥慵懒地点点头。
陈京弥笑着饮下,逗她:“不怕我趁人之危?”
梁馥此刻还很清醒,只是有些微醺。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你可以试试。”
口腔里酸甜交织,陈京弥顶了顶腮,有些笑不出来。
梁馥无疑是了解他的。
即使在知道婚姻是他一手算计促成的,心里依旧把他当成正人君子。
他当然没有恶劣到强迫梁馥的地步。
那是违法犯罪,还会让梁馥生气。
但他不希望梁馥一直把他当成正人君子。
他没有那么礼貌。
梁馥将酒瓶倒空,饮尽最后一口,对陈京弥说:“叫人再送几瓶上来。”
“你确定?”陈京弥向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目光有些晦暗不明,“你会醉,而我不会,这意味着我完全具备行动能力,且我并不是君子,我有欲望。”
梁馥放下酒杯,皱着眉看向他:“那你送我回去。”
言下之意,要么选择控制自己,要么选择失去她。
陈京弥觉得这不止是说现在。
他最终妥协,打了客房服务的电话,让人送了几瓶玛格丽特上来。
梁馥一杯接着一杯,陈京弥想拦她,被她拍开。
不光自己不停,还让他也跟着喝。
他知道梁馥今天是不醉不休了。
索性陪她一起。
玛格丽特后劲比较大,当梁馥觉得上头的时候,已经深醉了。
她闭了闭眼,晕晕乎乎地向后靠。
在即将摔倒之前,陈京弥扑过去接住她。
“梁馥?”陈京弥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
“别动我……”梁馥皱着眉,拍落他的手,随即往四周摸了摸,找到一个支点靠了上去。
被她靠着的陈京弥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将人抱起来,走回主卧。
将人放在床上后,陈京弥想起身,梁馥皱着眉,无意识地哼唧一声,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陈京弥将她的手掰开放下去,梁馥又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梁馥眨眨眼,看向他,有些不爽:“不许走!”
她坐起来,扯着陈京弥的胳膊,将人拉得跌跪在床上。
梁馥坐不稳,摇摇晃晃地倒在陈京弥身上,两人一齐躺下。
她侧躺着,一只腿搭在陈京弥身上,手掌拍在他胸膛上,一副懒散的模样。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睡衣被带的有些错位。。
陈京弥有些不自在:“……梁馥?梁馥?”
梁馥再向前,语气黏黏糊糊的,却霸道不容反抗:“不许吵……”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颈侧,陈京弥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会这样。
和以前一样,醉了之后就黏着他。
不许他反抗,还要他坐怀不乱。
陈京弥硬生生挨到梁馥睡着。
动作轻柔地将堆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脚移开,下了床。
可能是不适应春城的天气,陈京弥在床边站了会儿,燥热感愈甚。
陈京弥叹了口气,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将脏衣篓里梁馥换下的外套、短袖和裤子扔进洗衣机。
他解开束缚的睡衣扣子,跪在床边,看着梁馥的脸。
手里拿着梁馥的贴身衣物。
梁馥半只手垂在床边,对一切无知无觉。
陈京弥一开始还克制着自己,后来愈发不加掩饰,允许自己整个人沉浸其中。
像是知道梁馥不会醒,又像是根本不怕她会醒。
良久,陈京弥长呼出一口气。
他双手垂在身下,鼻尖顶着梁馥的手指轻嗅着,在与她的碰触中平复呼吸。
青草香弥漫,陈京弥轻轻吻在她掌心,带着难以言喻的虔诚与珍视。
平静后,陈京弥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出来后,又换了一套睡衣。
客厅里,陈京弥将玻璃杯洗净收进橱柜里。
一切收拾好后,陈京弥看着岛台上还剩大半瓶的酒瓶,拿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晃着手里的酒。
玛格丽特,除了死侍手指,梁馥第二喜欢的酒。
比起味道,梁馥更喜欢这酒背后的故事。
上世纪,一位调酒师为了纪念意外离世的恋人,用她最爱的龙舌兰酒做基酒,加入柠檬汁与陈皮利口酒,调出这款酸甜交织的酒,并将这款酒以爱人的名字“玛格丽特”来命名。
陈京弥还记得梁馥跟他讲这些的时候。
他们两个蹲坐在沙发和茶几中间,梁馥靠在他身上,晃着手里的酒,半是忧伤半是遗憾地将故事讲给他听。
他听完,起了逗梁馥的心思:“那如果我死了,你会写首歌来纪念我吗?”
梁馥几乎是立刻弹起来,气愤地看着他:“陈京弥!不许你说这种话!”
陈京弥立马认错,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不该乌鸦嘴。”
梁馥撅着嘴瞪了他一会儿,又缓和下来,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在他胸前:“我们不能这么遗憾……”
直到感受到胸前衣料被浸湿,陈京弥这才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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