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过来李木神色不变:“放下武器,自封修为,不然,我就会杀了她。”
梦悠然道:“蝶妖,何必再披着李木的外壳?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木笑了,模样随着他的笑容也发生变化,变成了一个身穿蓝紫色衣服的男子,它容貌俊美,雌雄莫辨,发上的水晶蝴蝶更凸显了它三分妖气:“自封修为,走上前来,不然……,”蝶妖扬起一抹笑,黎景月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谢锦城道:“好,你别动她。”说完就封了修为,一步一步向前。
梦悠然和傅星禾对视了一眼,也封住了修为,向前走去。
终于走到了蝶妖面前,蝶妖迷醉的吸了一口气:“在手腕上划一道伤口,快。”
谢锦城拔出剑,蝶妖并不在意,他灵力被封,使不出修为,纵使拿着灵器也是无用。
然后蝶妖就被一剑刺中,谢锦城的灵力自解,朝蝶妖继续攻去,蝶妖重伤后大怒,手指一变就要割破黎景月的咽喉,然而红光的出现却令它的攻击被阻:“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
话未说完,就已惨死在了谢锦城剑下。
幽虚蝶,善追踪善潜伏,其形极美,可号令万蝶,但不善杀伐,常阴于暗中,令人防不胜防。
蝶妖死后黎景月才撤下腰间的香囊,其中正是三长老给的玉佩,玉佩滴血认主,得黎景月命令自然不敢释放光芒,而给蝶妖的那个香囊,正是之前谢锦城给黎景月的。
这时梦悠然和傅星禾才解了自己的封印,摇着头感叹道:“谢师弟,黎师妹,你们真是……”
但黎景月思绪已经不在了,她又看到了那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头戴面具,一袭黑袍,双手葱白如玉,正在给蝶妖喂食不知名的血肉,随着血肉被一点点吃下去,蝶妖也一点点妖化起来。
黑衣人脸上的面具上半部分好像被削下来了一部分,落出了额心的曼珠沙华,不知为何,黎景月觉得,他是故意的。
虽然都穿着黑袍,额心点着曼珠沙华,但黎景月敏锐的觉察出,这与柳树妖那里的,并非一人,这应该是某个组织。
“恭喜宿主,已斩杀第二妖,请半月内斩第三妖,失败将遭受惩罚,失败将遭受惩罚。”
黎景月心中道:“天机,他们不是一个人对嘛?”
电流声呲呲作响,半天后才回答道:“不是。”
黎景月又道:“他们是妖族兴起的背后凶手?”
电流声呲呲半天,这次却没有回答,但黎景月心中已经有数了。
黎景月道:“黑袍人。”
梦悠然瞬间反应过来:“你又看到了。”
黎景月道:“不是一个人,他与在柳树妖那里的不是一个人。”
梦悠然皱眉沉思,谢锦城却走到黎景月旁边轻抱住她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慰,又像是给她做事的底气。
这时黎景月却忽然反应过来似的扒开谢锦城的手就往溶洞的方向跑:“师兄师姐,快来救人。”
刚进入溶洞,便看到了三四具枯骨,与李木李里正的死法一模一样,不远处的地面上还躺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女子,女子旁边有一个刚刚出生的灵妖孩童。
黎景月跑过去搂住那个女子:“你没事吧。”
此方世界灵妖胎儿受天地庇佑,怀孕妇人若想堕胎,必一尸两命,而其他人若伤害了身怀灵妖的妇人,也必将遭受天谴。
随之赶来的谢锦城看着那个女子,嘴唇一抿:“没救了。”黎景月看向梦悠然,梦悠然也点了点头。
蝶妖不能杀身怀灵妖的妇人,便把刚刚掳来的人带了过来,黎景月无奈交了谢锦城的香囊,但蝶妖却不讲信用,在收到香囊依旧残忍的杀害了那三个人,妇人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化作血水枯骨,收到惊吓,摔倒在地上,可蝶妖却毫不在意的略过她将黎景月押了出去。
梦悠然道:“你是若兰吗?”
红衣妇人语气虚弱:“大人,我叫春草。”她的眼睛看向那个在地上哭声微弱的灵妖孩童,眼中闪过了一抹怨毒:“杀了它,杀了它,我决不让那恶妖的血脉流落人间。”
黎景月看向地上的孩童,它很乖,一点也不像刚刚出生的孩子,大大的眼睛乌黑无比,白嫩的脸庞已经能看出一些美人的踪影,只是在额头一侧有着显目的蓝色蝴蝶胎记,不断提醒着它的父亲是谁。
黎景月让谢锦城把孩子抱出去,不愿让春草最后一刻还要遭受心里折磨,但也不愿残杀无辜,谢锦城出去后,傅星禾虽然知道不太合时宜,但还是开口问道:“你可曾见过三天前被掳来的若兰。”
春草声音虚弱:“见过,她不堪受辱,当天便去了,这身嫁衣便是她的。”说完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指向一侧:“那里有一件下摆处绣着小草的衣服,上面有她的遗书。”
“大人,我想求大人,告诉她人我早早便去了,我不愿让任何人知道,我曾怀了那个恶妖的孩子。”
傅星禾语气暗哑:“好。”
听到回答后春草终于露出了一抹属于她该有的笑容:“春草,春草,春天的草漫天遍野,最是生机勃勃了。”话音刚落,她终于支撑不住,双手垂在地上,整个人已经去世了。
梦悠然从春草所指的地方找出来那件衣服,衣衫破烂,上面有人以血做墨,写着:“父亲,母亲,女儿不孝,让风哥哥另……!?”字迹凌乱,看得出写的人很是匆忙,而剩下的字迹却隐没在大片大片的血迹中。
但意思很明确,无非是另娶她人。
傅星禾收敛了尸骨,在洞外建了一个小小的坟包,几人离开回到了跌木镇,镇中已有人等在了入口,见几位前来忙上前一步:“几位仙师,那恶妖?”
傅星禾看着镇口眼含期待的镇民,朗声说道:“恶妖已除,往后便无需害怕了。”
镇民瞬间爆发出极大的欢呼声,而头发花白的李自秋却在他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仙师,不知我的女儿?”
傅星禾拧眉,即便见惯了生离死别,他依旧无法直视每一个目含期待的眼神:“我们去的时候,贵千金已经去世了。”说完拿出了那件破烂的衣服:“这是贵千金的遗书。”
李自秋颤抖着接过遗书,再也支撑不住的坐到在地上:“女儿,我的女儿啊。”
几人本为契地而来,耽误许久,不曾想新上任的里正正是李自秋,只见他还未从悲伤中走出来,只是机械的在契约上盖了章。
李自秋道:“如今恐怕很快就要下雨了,大人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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