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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玉牌丢了

小说:

重生后绿茶王爷要上位

作者:

钰雯533

分类:

现代言情

清闲一日光阴,隔天闫凝卯足了劲儿,势必要把用掉的时间找回来。

当天她派出调查周遭农田境况的奴仆,慌里慌张地从外面回来禀告时,闫凝心底最忧虑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水患成灾,农田淤堵。不过是春来时的一场雨,还没到夏季的梅雨时令,便已然初现端倪。

闫凝坐在粮铺店里,打量着手中账本,一笔笔的账目明晃晃的表明,城中应当还没有察觉乡下的变故。

可能要等到第一茬稻子收割时,他们才会意识到事态严重性。

她失神地一页页无意识地翻着账本,心底思忖起她现在手中能预支的数目。

最终,她终于下了个大胆的决心,叫来随从到附近找几个面生的人,到各家粮食铺打探消息,回头再把每家售价报给她。

她得趁着大家没有反应过来前,先多囤一些粮食,免得真有天灾,闫家介时没能如愿入京,还有凭借这些底蕴做支撑。

闫凝没想过趁此借机发一笔国难财,灾难降临前,所有人都不能幸免遇难,她做不来这等残忍事。

然真要做避灾的打算,绝非只购买充足粮食这般简单。她可忘不了扶摇镇外,还有一群嚣张跋扈的恶匪在虎视眈眈。

所以,买粮食这件事情,必须要在私下做,在表面上闫家要和整个扶摇镇做到同步。

这样才不会显得闫家鹤立鸡群,成为灾难面前所有人眼中的众矢之的。

她不打算把自己心底谋划说给别人听,交代好各种事情后,让粮铺掌柜明天正常卖粮。

实则今夜她就要把粮仓里的米面,统一挪到闫家库房存放,日后从外收购的粮食,再从粮铺卖出,这样外人便无法得知闫府内存粮仓。

如若灾祸临门,少说可以坚持小半年。

当然,这些都是闫凝的后手,她只盼一家人能顺顺利利的入京,一辈子都用不着她备用的手段。

处理好这边事宜,闫凝从正街打道回府,出发前忽而瞥见闫家书肆,她心血来潮走入视察,迎面看到张贴在大门上的宣纸画稿。

是怀郎君的玉牌,闫凝一个醒神儿,这几天事情繁多,都让她忘了还有这一档子时儿。

闫凝几步走到柜台处,拿着鸡毛掸子到处扫的掌柜背对着她,听到有人来闷头道:“要买书,可以找书童询问,报上书名即可。”

老掌柜的声音慢慢悠悠,一听便知是个历经岁月沧桑的老学究,说起话来斯斯文文。

她笑着敲了敲柜台,“老掌柜真是糊涂了,都不回头看一眼就让人走,好没礼貌。”

闻言一愣的掌柜,笑呵呵地回身,“少东家来了,今日还要盘账?”

闫凝抬手指了指大门上的画,点名扼要,“我来看看玉牌一事可有进展?”

“有的,有的,张贴没多久就有人来问。”从闫凝身边搬书走过的书童接话道。

又冲着老掌柜的方向扬了扬头,“先生他记性一贯不太好,你问他,不如问店里伙计来的快”

“啧,你个小猢狲,尽会打趣。”老掌柜手里鸡毛掸子作势一抬,那书童马上缩起脖子,弯着腰护着怀里书快步溜向一旁。

“我还没老到记不清事情的地步,那画贴了两三日,就有一群身着不凡的人来问起,我瞧着那些人穿的像是谁家护卫,器量不凡,不好惹。”老掌柜边说边指着那书童,想必这书童日常少不了调皮捣蛋。

闫凝又仔细问了几句,那些人有没有自报家门,从何处而来,可有留下凭证,要去哪里寻觅。

老掌柜和店内伙计一概不知,她只得悻悻而归,临走时,嘱托他们下次遇到千万要留神,问清楚她的要求,若人执意要走,就拖延到她去为止。

话虽如此,可当真一想到怀郎君马上要找到身世,下一步便是离开闫家,她心中难得升起一些小郁闷。

好不容易相处融洽,偏要这时来信息。罢了罢了,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她在心底劝慰自己。

坐上回家的马车时,倏然想起怀郎君借用的玉佩,那可是身份的象征,她还是要先拿在自己手里保管最为妥帖。

闫府内,闫凝下了马车就直奔冷梅院,看到在院内试飞纸鸢的怀郎君,她慢下脚步,变得不急于一时。

少年高扬起的手臂拉扯着风筝线,他今日身穿一身短装,正是日头烈的时辰,也不觉得冷,把他颀长纤细的身姿勾了而出,腰细腿长,初现风姿。

日光下,一头浓密似锦缎的墨发半扎起,明亮的嫩黄色发带,跟着他的动作随风轻摆,恣意潇洒,如他整个人一样欢快。

春光明媚艳阳照,公子当如世无双。

闫凝脚步停驻在一颗歪脖柳树下,神情在见到这样美好一幕时,猛然放松下来。

迎风飞的纸鸢似最惬意的鸟,它在广阔无边的天际翱翔,但身下却生长着一根长长的线,一根禁锢自由的风筝线。

就如人生一般,怎样不是活着,出了这个院,外面还有个城,城外还有个国,一圈套一圈,怎样才算得上自由?

愣神中,闫凝脑中翻江倒海,没发现面前突然出现个喜笑颜开的俊颜,“凝姐姐,你是特意来看我放纸鸢的吗?”

谢怀眨动眼眸,亮闪闪的眼睛泛着光,期盼等待她的回应。

闫凝抬眸见这一幕,吓得连翻后退好几步,这才听清楚他的话,“自然,当然是来看你的。”

她拭去头上惊出的冷汗,稳住心神再度开口:“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事。”

闫凝简单解释一下缘由,开口问他要玉牌。

谢怀愣是片刻,面色忽而变得惨白惨白,宛如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躲避着视线,小心翼翼地窥探闫凝的脸色,双手紧张不安地搅动手指,分明是比她高出半个头,却硬生生气势上矮她一大截。

谢怀战战兢兢地垂头丧气,一字一句地试探着说出事实。

“没了?真没了?”温和如闫凝,听到玉牌丢了,也情不自禁提高嗓门质问。

一大只的谢怀怯懦地点点头,“我是记得收起来了,可回来怎么找都找不到,或许是掉到书肆附近了也说不定。”

他期期艾艾地抬眸去看,观察到她凝重的神情,愧疚地垂下脑袋。

“唉,没办法了,只能再去书肆走一遭。”闫凝责怪的话说不出口,寄希望于真能在书肆找到玉牌。

二临书肆,书童热心肠地叫来帮工的学子,今天来书肆的学子并不多,闫凝逐一排查,想起当日除了怀郎君接触过玉牌,还有一个也拿过。

但想到林栾此人,闫凝深觉不可能是他。

不过还是要走个过场,叫来人,闫凝细细询查当日情况,林栾不慌不忙的一一作答。

眼见此事毫无进展,闫凝有些气馁之际,林栾突然道出一句话,让闫凝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在下虽不知谁捡了玉牌,但有位刘姓同期,这几天一直缺席,若娘子暂无头绪,兴许这是个方向。”林栾思忖良久,敬小慎微地把自己的思量告知给她。

闫凝知晓他是个谨慎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出口。

看透这一层,仔细了解这位刘学子的家世名字,闫凝马上起身向他行礼:“多谢林郎君告知。”

事不宜迟,闫凝立即行动起来寻找那个叫刘岳的人,晚一步就多一分风险。

那玉牌是怀郎君身份象征,找不回来怎么和他的家人交代,倘若他真是哪家权贵的小少爷,这丢了的玉牌就成了闫家的催命符。

殊不知,在她忙得热火朝天到处找人时,隐藏在暗处的两批人也在着手布局。

比城中更先一步意识到南方要有涝灾的,是山上盘根错节的各路马匪窝。

层峦叠嶂郁郁葱葱的高山之中,一处山腰土坡上,约有百顷亩面积的大寨内,屋舍俨然层层坐落在大寨最上方。

向下数步台阶,豁然开朗,搭建完善的马棚内,红黑棕各色马匹养得油光水滑、膘肥马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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