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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引子

小说:

遗珠

作者:

九日悸

分类:

衍生同人

“所有人皆不许动!”

玄甲卫破门而入的瞬间,前厅的正在跳舞舞娘骤然停滞。甲兵整齐分列两侧,廖深从队列之中按刀而出。

满座宾客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齐刷刷望向院子门口那人。坐上之宾非富即贵,即便不认得这位面容冷酷的大人是谁,也该认得他腰间那块特制的皇城司腰牌,那可是能让人顷刻间家破人亡的存在。

廖深目光冷凛地扫视全场。

“搜。”

简简单单一个字,甲卫们便立刻向庭院四周扩散行动。

宁维正执酒杯与宾客谈笑,淡黄色的酒液在杯中轻漾。他刚举杯欲饮,抬眼间只见甲卫已如铁桶般将庭院围得水泄不通。他脸上笑意未减,眼底却已冷了下来,而后不动声色地向身后亲卫递了个眼色。

亲卫得了指示,悄然离席。

管家踉跄着从一排甲卫缝隙间硬生生挤了进来,帽子歪斜也顾不得扶正,气喘吁吁地赶到宁维身旁,低声道:“侯爷,这帮人……拦不住啊!”

宁维从紫檀木座上起身,行至廖深面前三步处站定,笑意温润如常:“不知这位大人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廖深拇指摩挲着刀柄一侧,“追拿要犯。”

“事出紧急,方才未来得及通报便带人进来,还望宁侯见谅行个方便。”

宁维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卫兵都闯进来了,倒叫他来行方便?素来只有先礼后兵,哪有先兵后礼的道理?这般做派,分明是存心折辱。

但他毕竟是宁维,常年混迹生意场面上丝毫不显怒意,转脸反而笑得更深了,眼角细纹里尽是和善:“方便,自然是方便。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皇城司,廖深。”廖深答道。

宁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虽不在朝堂之上,但对这位宫中曹公公手下的得力干将也早有耳闻。据说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短短几年便从一个小小的缇骑升到皇城司司囿的位置,手上沾的血怕是能染红半条护城河。

“原来是廖大人。”宁维微微颔首,广袖下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只是不知大人要捉拿的是……”

“怎么,宁侯这是要过问圣上的旨意?”廖深看着宁维,语气陡然转冷。

宁维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连忙躬身作揖:“下官不敢,任凭大人安排。”

他低垂的眼眸下闪过一丝阴鸷,心中早已将廖深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不过是个仰仗阉党鼻息的走狗罢了,也配在他宁府这般嚣张跋扈!

“有劳宁侯将府内下人按照名册核对。”廖深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维听闻转身对管家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速去取来府内奴仆名册,配合大人查验!”

“是、是。”管家在一旁应道,踉踉跄跄地往账房跑去,险些被自己的衣摆绊倒。

一炷香后,全院仆役都被卫兵持刀驱赶至庭院中央。火光映照下,这些下人那里见过这等场面,有几个胆小的婢女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全靠身旁同伴搀扶才能站稳。

管家捧着名册的手指不住颤抖,在皇城司卫兵锐利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将府中下人按名册一一核对腰牌人数。

确认完毕后,管家佝偻着腰走到廖深面前,额头早已沁出细汗,“禀、禀大人,府中奴仆俱在册上并无遗漏,也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员。”他说完偷偷抬眼,正对上廖深的眼睛,顿时又吓得低下头去。

廖深此时端坐在上厅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他神色未变淡淡道:“名册无误,不代表无人混入。那贼人既能伪造腰牌,自然也能易容改扮。”

宁维广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脸上堆起勉强的笑容:“大人这是何意?”

廖深早有预谋,他抬手间一枚琉璃小瓶已在掌中翻转,“在那贼人逃离时,我早已经在院内布下特质香粉。”

他将瓶中粉末倾倒在桌子上刚刚侍从端来的茶盏里,只见原本清澈的茶水瞬间化作血水般的红色,“此香粉无色无味,但遇水则变。那贼人不知脚上沾了香粉,这般匆忙定然来不及更换。”他冷眼扫过众人,“所有人,脱鞋验看。”

宁维面露难色,苦不堪言:“这怕是……”

他眼角余光扫过席间那些面色不愉的宾客,心中暗暗叫苦。今日院内座上宾皆是朝中权贵,难不成是要一一查验贵客身份?这要是传出去,他宁维的脸面以后往哪搁?

廖深正欲继续发话,席间突然传来折扇脆响,紧接着是一声轻蔑的嗤笑,“荒谬!”

这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又透着一股世家子弟特有的傲慢腔调。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推开一旁侍酒婢女,摇着一折扇走到人前。

此人正是御史许必茂之幼子许昭。这位在上京城有名的才子,虽只在翰林院任典籍校勘之职,却因诗才了得,倒也在陛下面前露过几次面。

廖深眸中寒光出现,腰间长刀已然出鞘,刀刀尖直指许昭而去,许昭瞪大眼睛躲闪不及,但刀尖却在其喉结前三寸处稳稳停住:“许公子此话何意?”

许昭那里见过这场面,他声音发颤,却仍梗着脖子道:“我等皆朝廷命官,岂能当众脱鞋受辱?廖大人莫非怀疑在座诸位都是要犯不成?”

廖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等奉命在此捉拿的乃是盐巡使之余孽,许公子却要在此百般阻挠。”他忽然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淬了毒液一般,“难道说是在包庇罪犯?莫非令尊许大人……与这盐巡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许昭面色唰地一下惨白,手中折扇落地,酒意顿时化作冷汗涔涔而下,盐巡使贪污案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踉跄后退半步,嘴唇哆嗦着:“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家父……家父清正廉明……”

“是与不是,”廖深缓缓收刀入鞘,“待去了皇城司昭狱,一审便知。”

见许昭哆嗦着不敢再言,廖深环视众人,声音陡然提高:“为证清白,还请诸位配合查验!”

此言一出,庭院内顿时骚动起来,方才还端着架子的王孙贵胄们,此刻都惨白着脸开始解玉带、脱锦靴。顷刻间,庭院玉石地面上堆满了绫罗靴袜。

站在人群最末的陆宁握着短剑的手心已经有了些汗,她借着俯身脱鞋的姿势,不动声色地瞥向自己鞋尖,几点莹白粉末在夜色下若隐若现。她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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