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燕帝便在早朝上,颁布了新的律法。
燕鸿声得知这个消息,便快马跑去了鹊桥仙。
鹊桥仙,晏青竹才刚刚从床上下来,一脸的睡眼惺忪,她迷迷糊糊间便听见外面有人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她打开房门,便见燕鸿声手中拿着什么,激动的朝她跑过来,“青竹,青竹,父皇同意了。”
晏青竹许是还没睡醒,有些没反应过来,接过燕鸿声手上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才清醒了,“陛下竟然同意了。”
她一下子扑到了燕鸿声的身上,高兴的手舞足蹈,良久,她才发觉,自己还穿的是寝衣。
脸嗖的一下,红了半边,她赶忙松开了燕鸿声。
燕鸿声也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也赶忙转过身去。
晏青竹道,“你到前厅等我,我换个衣服。”
边说边捂住脸跑回了屋子,燕鸿声也赶忙出了后院。
晏青竹换好衣服出来时,便与他道,“燕鸿声,带你去个地方。”
燕鸿声还是一脸害羞模样,任由晏青竹拉着向外走。
他们上了马,朝郊外的方向奔去。
燕鸿声本是不知道她要到哪儿去,只是这路看着越发的熟悉,他怎么感觉像是郊外军营的方向。
燕鸿声骑着马跟在后面,没有作声。
果然,她带他来了郊外军营。
定安此时还在练兵,见他们来了,也顾不上说话,给了个眼神,让他们自己玩去。
晏青竹与她打过招呼,便径直来了,军营旁的山坡上,站在坡顶,她喊道,“程霜,我成功了,程霜,你听见了吗?”
回应晏青竹的只有坡上起的微风,和树叶的沙沙作响。
燕鸿声走近道,“她会听到的。”
他们相视一笑,她继续在风中唤着程霜的名字。
自那律法颁布起,鹊桥仙就人满为患了,这几个月来,晏青竹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不仅是晏青竹。
王殊也忙碌了起来,自允许女子入朝为官后,王殊便想着参加今年的秋闱,不但自己笔耕不辍,还整日拉着魏伯宁。
魏伯宁实在坚持不住了,借着太子召见的由头,往东宫跑了。
殊不知,燕鸿声是跟他一样的不受待见。
东宫内。
燕鸿声一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在桌上,写写画画,听到下人通传,他还兴奋了一下,以为晏青竹找他,赶忙整理整理了衣裳。
一看进门的是魏伯宁,脸顿时黑了,“你来干什么?”
魏伯宁见他像是看到了罪魁祸首,便道,“你干的好事,我夫人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学业,哪还有我这个夫君半分。”
魏伯宁仍是气冲冲的道,“你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七夕,谁家夫人这个日子不陪夫君过的。”
说起这事,魏伯宁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燕鸿声比他甚至更差,人家好歹是正经夫妻,一想到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心里更是难受了,瞪向魏伯宁,“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还有事吗,没事就滚吧,别打扰我练字。”
魏伯宁不与他说话,也赖着不走,他要让王殊有点危机感,就是不回家,让王殊也尝尝独守空闺的滋味。
便自顾自的走去了东宫后院,也不再搭理燕鸿声。
燕鸿声看他离开,仍钻在那纸上,埋头写着或是画着,总之就是不让自己闲着。
时不时的叫着无边,帮他拿些木条什么的东西。
无边也是一脸的迷惑,太子殿下搞这些做什么,这不是做灯笼的东西吗?
无边也不好多问,便遵从这殿下的要求,来回的跑
到了傍晚,看了一天书的王殊走出了房门,才发觉,外面的天都黑了,转身寻着魏伯宁,整个魏府却不见他的踪影。
找来下人一问,才知,趁他不注意,又不知跑去什么地方了,王殊摇摇头,出了魏府。
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她才觉,魏伯宁应当是生他气了。
外面格式各样的灯笼,挂着满街,街上的行人,皆是成双成对的,街边的小摊上挂着都是金锁什么的。
王殊才反应过来,今儿原是七夕。
她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想着不知魏伯宁会往何处去。
天边突然乍起的烟火,也顿时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停下脚步,驻足看着。
突然,她发觉好似有人在她身后,她对这样的动静一向敏感,还没细想,眼前陡然被什么挡住了视线,眼前一片黑暗。
她正欲动作,却觉得挡在他面前的手,甚是熟悉,她心下了然,所幸等着身后的人开口。
魏伯宁见夫人竟没有和他过招,想是猜到了是自己,便拿开了手。
遮挡视线的手移开,王殊只觉得眼前一亮,而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一只玉钗,王殊握紧那玉钗,嘴角上扬,脸上浮出欣喜。
她从小习武,戴不惯那些花里胡哨的发钗,但总是买不到称心的,所幸便胡乱用着。
她看着手中那只通体发亮,圆润光滑,定是上好的玉所做,玉钗的尾端好似一直翱翔九天的游龙,而龙尾之处,竟刻着一个殊字,虽然很小,可王殊还是发现了。
魏伯宁低头看着她的表情,问道,“不喜欢吗?”
王殊转过身来,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喜欢。”
又一阵烟花炸在空中,王殊趴在他肩上,一句亲昵的话语小声的从他耳边袭过,“魏伯宁,我爱你。”
那烟花的声音实在太大,他只感受到有气流从耳旁穿过,可具体的内容却没听完整,他松开手,看着王殊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王殊嘴角勾起一抹笑,“没听见便算了,我只说一次。
说完,王殊,便扭头要回府,魏伯宁急了,他隐隐猜到王殊说的,便追上道,“夫人,再说一次嘛,夫人。”
王殊笑着走在前面,不肯回头,魏伯宁缠着她跟在身后。
两人挤过了人多的地方,到了一条小巷子里,魏伯宁还在不厌其烦的道,“夫人,求你了。”
王殊笑着摇头,魏伯宁便又要说话,“夫人,我。。。唔。”
王殊转身,将他推到了身后的墙上,踮起脚吻了上去。
魏伯宁只惊讶了一瞬,便低下头,抱紧她,忘我的吻了回去。
心里嘀咕道,强吻我两次了,是时候要振一下夫纲了。
王殊似是知道他想些什么,手从他的背后,游荡回身前,路过他腰间时,还掐了一下。
引得魏伯宁发出“唔”的一声。
两人在无人的暗处,低声相爱。
这边,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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