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依旧可以杀人于无形,这事儿传的很快,暗四出去跑了一趟,便带来了个消息。
县主府外围了好些百姓,各自议论纷纷讨论县主是什么妖怪,又或是她的武器是妖,这世间怎会有这样变幻的武器。
将她在阳城大战也说的神乎其神,什么专挖人心,专喝人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只茹毛饮血的怪物呢。
洛禹安坐在桌前,正斯哈斯哈的吃着火锅
“让我成了妖怪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戚从宴正在帮着烫羊肉片,满屋子都是鲜香麻辣的味道。
“左不过让百姓向朝廷施压,让朝廷将你推出去,觉得除了你大概我要好对付一些。”
洛禹安看着他,没好气的睨了这人一眼
“你说说这怪谁,来这京城都杀了多少人了,屠夫也没我能砍了。”
他的仇人是真不知道有多少了,根本杀不完。
“戚从植还没抓住,想来就是他了,倒不知他京城的党羽是谁,平日里他所接触之人,都被看管起来了。”
闻言洛禹安喝了口冰镇的奶茶,戚从宴手慢了一步,待她了一大口端过来直接饮尽。
“冰寒之物还是少喝一些,你都喝了第二杯了。”
洛禹安……真是管人管上瘾了,满盛乾都不够他管的吧。
“他且不说,你没觉得那什么大夏在憋大招吗?秦崇越的事情都这么久了,除了之前放过些狠话,后面就没了动静。”
这事儿戚从宴自然知道,早已派人通知二舅舅,随时注意大夏的动向。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
洛禹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直觉的问题
“你还记得我以前和锦禾去打猎那次,碰巧救下了锦逸吗?”
戚从宴点头,那次他记得,若不是洛禹安,锦逸不死也回不来了。
“今日的黑衣人里有三个身手有些相似,交手的时候我还没想起来,又顾及锦琅在现场,没多想,刚才你说到党羽,我突然又想起来了,会不会是那些黑衣人的党羽。”
这话倒是给戚从宴提了醒,当初他和洛禹安推测过长生蛊,盛乾和大夏哪一方才是发源地,这个很关键。
他也借此去调查,只是蛊本就神秘,加上这用蛊之人他们一直不知道,除了在两座寺庙,单独见过用蛊的只有当时那个夜影司的秀儿,以及在阮府言雪中蛊。
言雪那件事后面证实就是夜影司所为,阮府又充当什么角色,两人几乎是同样的思路理过来,电光火石间相互对视这一眼,都立即亮了起来,齐脱口而出道
“阮倾诀!”
洛禹安是一直知道女主踩着这些人上位,只是出现了长生蛊,她没联想到那儿去,可如今串联起来,没想到将这么一个人忽略了。
戚从宴指尖点了点,阮丞相自戚从泽当时的私生子出现,就隐去了身影,倒是迷惑了他,将阮府落下了,还有个原因,男女大防也不能往这两人身上想,毕竟能藏的地方怕是只有阮倾诀的闺房。
“那晚上我们去探探?”
一说到晚上出去,洛禹安眼睛亮亮的,这会儿没什么娱乐方式,夜间出去探密的行动,她喜欢,回来还可以大吃一顿。
戚从宴点了点头,眸光暗了暗。
“顺便杀了他。”
也就是顺手的事儿,不过说来,洛禹安想着他那张脸是真好看。
“你说他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一个闲散王爷,享食邑,享着人前的尊贵,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你可惜他?”
一句话拉过洛禹安的视线,这是一张更好看的脸,拉长的语调明显就是在勾引她看,戚从宴太知道洛禹安喜欢他什么了。
“没,觉得他有些吃饱了撑的。”
当然这是他们时代背景不同下才会有思想上的碰撞。戚从宴拉过她手徐徐说道,这也算是上一辈人的事儿。
戚从植他的祖母当时是作为太子妃去培养的,哪里知道半路戚从宴的祖母得了皇爷爷的另眼相看,立了太子妃,后来一共进宫,便开始互相不对付。
上到帝王的宠爱,下到孩子的文武艺,戚从植父王资质本还算好,却被逼着每日每夜的练,慢慢身体便不怎么好。
而戚从宴的父皇资质卓越,样样拔尖,这梁子结下了,从戚从植的祖母死,再到他父王母妃,这仇恨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
为何他没远去封地,也是想着放在眼皮子底下。
夜黑风高,这会儿伴着夜风两人一同去了阮丞相府上,还未靠近,先听到了阮倾诀的声音。
“你得走了,现在全城都在找你,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她们阮府还有这么多人,能留下他到现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戚从植晃着酒杯,声音带着些戏谑
“这船翻了,不落水也得湿了脚,阮五小姐,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还是说,你还想着独善其身,又或者寄希望于戚从宴,再怎么说也是你以前的未婚夫。”
显然阮倾诀被他最后一句话激怒了,瞪圆了眉目,外面的人时常会被他这副容貌给骗了,而戚从植就是个实打实的坏种。
“将我们一家都拉进来,大家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戚从植挽着唇角,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该想想怎么联系到阿古大师,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提到这个人,阮倾诀的语气明显滞住了。
“我一直在联系,或许他出了京城也不一定。”
“那是你的事。”
阿古大师?洛禹安神色一凛,这人是谁?这个距离戚从宴还不能听到,洛禹安回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洛禹安摇头,两人依旧找了棵大树,屋内的声音还在继续,洛禹安正想说什么,背后猛然传来的视线让她一惊,同样的戚从宴和她一起回头。
后面自然空无一人,戚从宴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速战速决!”
洛禹安点头,将藤蔓快速飞出去,就在攀上窗台探进去的那一瞬间,洛禹安猛地睁开眼,拉着戚从宴就跑,耳边只有疾啸的风声,吹的她耳膜不舒服。
一口气跑回东宫,两人关上门,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戚从宴伸手将人按在怀里
“怎么了?”
他大概猜到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可洛禹安却猛地拉过人就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洛禹安是被恶心到了,身体有些发软的靠在他怀里。
“真是差点被他们给骗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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